再比如李铁匠,李家的铁匠铺以打造精良兵器而着称,甄家为了垄断兵器市场,指使手下破坏李家的炉火,导致大量兵器损毁,李家因此陷入困境,不得不将铁匠铺卖给甄家,甄家通过买卖兵器,其实就是左手倒右手,大发国难财。
还有周家木行,周家经营木材,因拒绝向甄家提供低价木材,甄家便在周家的木材中暗藏违禁品,栽赃陷害,周家因此被官府查封,木材行被迫易主。
还有吴家酒舍,吴家酒舍因其美酒而受到百姓喜爱,甄家为了夺取酒方秘方,派人诬陷吴家酒馆藏有禁书,导致酒舍被查封,剥夺其酒水专卖许可,吴家无奈将酒馆卖给甄家。
类似的郑家茶舍,郑家的茶舍以高品质的茶叶闻名,甄家通过操纵市场,散布郑家茶叶有损健康的谣言,使得郑家茶叶销量骤减,最终不得不将茶舍低价卖给甄家。
通过如此手段,甄家通过操纵粮价,造成王家米行资金链断裂,王家为了维持生计,被迫将米行卖给甄家;甄家通过在冯家绸缎中暗藏违禁图案,诬陷冯家有反叛之心,迫使冯家将绸缎庄卖给甄家;甄家为了控制医药市场,诬陷陈家药堂使用禁药,导致药堂被查封,陈家不得不将药堂转手;甄家通过在书店中暗藏反动书籍,栽赃褚家,迫使褚家将书店卖给甄家。
这些案例只是冰山一角,甄家的罪孽罄竹难书。刘秀和李通知道,只有将这些苦主联合起来,才能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共同揭露甄家的罪行,为宛城带来正义的曙光。
在宛城的暗流涌动中,甄阜的权势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南阳郡的仕途人员。李通又罗列了一些被甄阜以各种手段打压、罢免甚至下狱的仕途人员案例,以及他们遭受的不公待遇。
就连甄阜这前队大夫的位置都是得位不正。甄阜觊觎南阳郡郡守位置已久,他联合党羽,虚构证据,诬陷前任司马直贪污公款,草菅人命,上本参司马直,最终王莽罢免其官职,后甄阜通过关系运作,走上这个位置。
前郡府主簿文钦,因上书弹劾甄阜不法行为,被反诬结党营私,遭罢官并下狱,甄阜随后将官职卖给出价最高者。
郡丞郡丞贾冬因主张清廉政治,触怒甄阜,被诬以谋反罪名,罢免并囚禁,甄阜借机将其官职转卖。
陈群原为郡中从事,因调查甄家不法交易,被甄阜以通敌罪名罢免,后被迫流亡他乡。
荀青曾是郡中功曹,因反对甄阜的暴政,被诬陷为谋逆,罢官并下狱,甄阜趁机将其官职高价出售。
郭嘉伟原为郡中都尉,因拒绝执行甄阜的非法命令,被以滥用职权为由罢免,甄阜随后安排自己的族人接替。
程磊曾是郡中典农校尉,因提倡农业改革,威胁到甄阜的利益,被诬以贪污罪名,罢免并囚禁。
荀由原为郡中议郎,因提出改革建议,被甄阜视为眼中钉,以扰乱朝纲为由罢免,甄阜随后将其官职卖给富有商人。
程渡曾是郡中长史,因直言进谏,被甄阜以不敬上官为由罢免,甄阜借机将其官职转卖给出高价者。
黄承彦原为郡中文学掾,因撰写文章讽刺时政,被甄阜以诽谤朝廷为由罢免,甄阜随后将其官职高价转卖。
吕范曾是郡中主记室,因揭露甄阜贪污,被以泄露机密为由罢免,甄阜借机将其官职卖给出价最高者。
庞满原为郡中都护,因拒绝参与甄阜的非法军事行动,被诬以通敌罪名,罢免并下狱,甄阜随后将其官职转卖给亲信。
如此等等,不胜枚举如前郡中从事中郎,因反对甄阜的政治迫害,被以谋反罪名罢免,甄阜随后将其官职高价卖给富有的地主;前郡中参军,因提出军事改革方案,被甄阜视为威胁,以扰乱军心为由罢免,甄阜借机将其官职转卖给有军事背景的贵族;前郡中左丞,因主张减轻赋税,被甄阜以煽动民变为由罢免,甄阜随后将其官职卖给出价最高者。
这些仕途人员,无论是因为坚持正义、提倡改革,还是仅仅因为触怒了甄阜,都遭受了不公的对待。他们的遭遇,成为了宛城政治腐败的缩影,也是刘秀和李通等人决心改变现状的动力之一。通过联合这些受害者,揭露甄阜的罪行,他们希望能够唤起更多人的共鸣,共同推动宛城走向更加公正和清明的未来。
两人商量了一夜,天色渐亮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刘秀和李通决定,先发动各自的亲朋好友开始,按照名单逐个串联。再通过他们逐渐扩大影响,争取更多的支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个疲惫却坚定的脸上。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一天将是充满挑战的一天,但他们也清楚,只有迎难而上,才能开辟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刘秀站起身,向李通行了一礼:“李兄,那就拜托了。我们分头行动,中午在市集碰头,交流进展。”
李通也站了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决心:“刘兄,放心。就算是硬骨头,我们也要啃下来。”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挑战的无畏。他们知道,这场游行不仅是一场斗争,更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而他们,将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窗帘,甄猛在下人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更衣。他身着官袍,头戴乌纱,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然而,在他那惺忪的睡眼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与不安。
马车辘辘地向郡府驶去,甄猛坐在车内,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夜甄二狗的计策。他想象着在公堂上慷慨陈词,将范家一举拿下的场景,不由得笑出了声。但那笑声中,却夹杂着一丝心虚。
郡府的钟声响起,官员们陆续进入大殿,各自就位。甄猛迈着方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