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城墙。城墙上的两个守兵正打着瞌睡,脑袋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邓捷和他的同伴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守兵突然抬起头,迷迷糊糊地问:“你们俩是新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邓捷的同伴立刻接话:“是啊,我们是新来的,今天刚调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机智。
守兵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们怎么不打瞌睡?”
邓捷立刻回答:“我们刚喝了浓茶,精神得很。”
守兵羡慕地说:“你们运气真好,我也想喝浓茶。”
邓捷的同伴立刻说:“没问题,等下岗了,我请你喝。”
守兵高兴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你们俩怎么不站岗,跑这里来干嘛?”
邓捷灵机一动:“我们来换岗的,你们可以休息了。”
守兵一听,立刻高兴起来:“真的?那太好了,我都快困死了。”
邓捷和他的同伴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出手,动作迅速而精准,两个守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个手刀砍晕。制服了。
“哎呦,你们这是干嘛?”其中一个居然没晕,守兵惊慌失措地问。
邓捷笑了笑:“别担心,我们只是需要你们暂时休息一下。”说着照他后脑重击一掌。然后向下面招了招手,迅速上来两名特种队员,把两个守兵绑起来,堵住嘴,带到藏身处。
夜色深沉,城墙上的火把随风摇曳,投射出忽明忽暗的光影。邓捷和他的同伴在城墙上模仿守兵的样子,步伐沉重而有规律地巡逻着,仿佛已经融入了夜色之中。
不久,另一拨守兵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了过来,他们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困顿至极。其中一个守兵打着哈欠,随口问道:“嘿,你们俩怎么不困?”
邓捷立刻回答:“我们也困死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真的被疲惫所困扰。
守兵疑惑地问:“换岗了!你们可以休息了。”
邓捷打着哈欠回道:“太好了,兄弟辛苦你们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仿佛真的等不及要休息。
“不都他妈辛苦吗?哎,你小子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呢?”守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邓捷的同伴立刻说:“我们是新来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机智。
“新征的兵都能来守城了吗?”守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我们自愿的,对了,大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礼物,送完礼物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邓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
守兵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还有礼物,小子,懂事啊,赶紧回去休息吧。”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贪婪,显然对“礼物”很感兴趣。
说着两个守兵向邓捷他们走去,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邓捷和他的同伴立刻上前,假装从袖中拿礼物,守兵们伸长了脖子,眼睛紧盯着他们的袖子。
就在守兵们放松警惕的瞬间,邓捷和他的同伴突然从袖中掏出匕首,动作快如闪电,同时刺向两人的心窝。守兵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他们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城墙上的其他守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邓捷和他的同伴迅速将两具尸体拖到阴暗处,然后继续巡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秀和邓晨在暗处目睹了这一切,他们的心跳加速,手心都渗出了汗。他们知道,邓捷他们成功控制了城门,这是起义成功的关键一步。
“邓晨,邓捷他们干得漂亮。”刘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邓晨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是的,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他们上前打开城门,李忠带着八百全副武装的精兵进了城。
随着城门的缓缓开启,李忠带领的八百全副武装的精兵迅速而有序地进入了城内。他们的装备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精钢打造的鳞甲和钢盔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是一群从天而降的战神。
这些精兵身着的鳞甲,每一片甲叶都经过精心打造,紧密相连,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钢盔设计精巧,不仅提供了头部的保护,还留有良好的视野和通风口,确保在激烈的战斗中仍能保持清醒和舒适。
手中握着的百把诸葛连弩,是刘氏宗族兵的标志性武器。这种连弩一次可以装载多支箭矢,发射速度快,威力巨大,是守城士兵的噩梦。每个士兵的腰间还挂着一把锋利的钢刀,刀身经过千锤百炼,刀刃锋利无比,足以一刀致命。
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动作麻利而有力。他们迅速分散,一部分人留下护卫辎重队,确保粮草和武器装备的安全进城。剩下的六百人则迅速上城墙,奔赴其余三个城门。
城墙上的守兵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察觉。李忠和他的精兵们,如同夜色中的猎豹,静悄悄地接近了守军的营房。他们的脚步轻盈,几乎不触及地面,身上的鳞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使者。
突然,一个守兵从梦中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看到了李忠他们的身影。他刚想开口询问,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名精兵的钢刀已经划过了他的喉咙。守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其他守兵也被惊醒,他们惊慌失措地抓起武器,试图抵抗。但李忠的精兵们已经如同猛虎下山,他们的诸葛连弩发出一连串的箭矢,穿透了守兵的盔甲,将他们一一击倒。偶尔有守兵冲上前来,试图与精兵们近身肉搏,但精兵们的钢刀锋利无比,一刀下去,守兵的武器便应声而断,紧接着便是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