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甄阜因为李靖公开为范达说话,惹恼了甄阜,下午他先是让人搞垮了李靖的书店,又在李府放了一把火,接着又下毒,结果都没搞死李靖。当然,甄阜不清楚的是,上次的事情邓晨早就猜到了,所以派人暗中帮助李靖,一一化解甄阜的阴招。
甄猛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二叔,梁叔,我们就不能直接点吗?李靖那老狐狸,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正好一并解决了。”
梁丘赐微微一笑,他对甄猛的直率既感到好笑,又感到头疼:“猛儿,政治斗争不是儿戏,每走一步都要慎重。我们不仅要考虑到如何对付李靖,还要考虑到行动后的后果,以及如何稳固我们的地位。”
甄阜也补充道:“猛儿,你梁叔说得对。我们不能只凭一时之气就行动,必须要有长远的打算。李靖虽然可恶,但他的势力不容小觑,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甄猛听了他们的话,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服,但也知道自己的二叔和梁丘赐都是为自己好,他悻悻地说:“好吧,那我就听你们的,不过到时候我一定要亲自出手。”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三人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胡岩手里拿着一份杂志,一边慌慌张张往书房跑来,一边口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甄阜见状皱起了眉头,梁丘赐也面不改色,只有甄猛急问道:“怎么了?胡师爷。”
“你们看看吧,不得了啊,最新一期《新知录》头版重大消息:舂陵、新野同时起义,刘演邓晨他们反了,自称柱天都部,已经拿下了舂陵县、新野县,还有新林城,公主都被抓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书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甄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刘演和邓晨的势力不容小觑,而且他们自称柱天都部,这个名号那就是替天行道啊。
梁丘赐则是一脸沉思,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起义,而是一场可能颠覆现有政权的大规模叛乱。他沉声道:“刘演和邓晨都是有野心的人物,他们的动作这么快,肯定是早有预谋。”
甄猛则是一脸的兴奋,他摩拳擦掌道:“二叔,梁叔,这下有大仗打了!我们得赶紧准备,不能让刘演他们抢了风头!”
甄阜瞪了甄猛一眼,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冷静和谋略,而不是冲动。他转向梁丘赐,寻求他的意见:“梁丘赐,你怎么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梁丘赐捻着胡须,沉吟道:“首先,我们得加强自己的防御,防止刘演他们趁虚而入。其次,我们得尽快联系其他势力,看看他们的态度,是否愿意和我们联手对抗刘演。”
甄猛插嘴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些粮草战马,以备不时之需?”
梁丘赐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得了解刘演他们的真正意图和实力。这样我们才能制定出有效的对策。”
甄阜同意梁丘赐的分析,他立刻下达了命令:“胡岩,你去收集更多关于刘演和邓晨的消息,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梁丘赐的手指轻轻一勾,那本《新知录》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飞入了他的手中。他的目光在杂志上扫过,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仿佛在阅读着一出荒诞的戏剧。
“大人,我先看看这所谓的《新知录》,这可不是我们急匆匆就能解决的事情。”梁丘赐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听见梁丘赐如此说,甄阜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他缓缓坐下,挥手示意其他人也坐下。他不喜欢他们站着,那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仿佛他们的影子都在嘲笑他的不安。
梁丘赐的眉头紧锁,他一边看着《新知录》一边摇着头,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顽皮的孩子在捣乱。
“丘赐,怎么了?难道这杂志中有什么不妥?”甄阜忍不住问道。
“大人,这书上说,今天卯时舂陵、新野、新林城三地同时发起总攻,一个时辰就拿下了三地,俘虏了县令和九公主。一个时辰就结束战斗,这反贼怎么会这么强,拿下县衙能这么快吗?结束战斗都辰时了,还是发生在宛城五百里之外的舂陵,晚上这书就印出来了,这可能吗?”梁丘赐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
“你是说,这是假消息?”甄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就是嘛,估计就是范达为了自救,事先准备的谎言!”甄猛也恍然大悟,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梁丘赐轻轻合上杂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大人,这范达倒是个有趣的角色。他以为用这种小伎俩就能骗过我们?真是太天真了。”
甄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那么,我们就陪他玩玩。丘赐,你有什么计划?”
梁丘赐站起身,走到书房的中央,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长长的:“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既然范达想要用假消息来迷惑我们,我们就让他以为我们已经上当。”
他转向甄猛:“猛儿,你明天带上你的人,大张旗鼓地去范家,做出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但是,记住,只是做做样子,不要真的动手。”
甄猛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喜欢这种充满计谋的游戏:“梁叔,我明白了。我会让范达以为我们已经相信了他的谎言。”
梁丘赐又转向甄阜:“大人,您则可以秘密派人去舂陵、新野、新林城三地,探查真正的情况。同时,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看看城内还有谁在暗中支持范达。”
甄阜点了点头,他对梁丘赐的计划表示赞同:“好,就按你说的办。我们不仅要揭穿范达的谎言,还要借此机会,彻底铲除他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