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湖阳城的县衙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在屋檐下呼啸。姜克,这个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县宰,此刻正躺在他那张雕花大床上,沉浸在梦乡之中。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仿佛在梦中还在享受着他的权力和财富。房间里,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他那圆润的脸庞。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马骋和他的盟友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姜克的卧室。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速,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策划,确保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马骋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门轴在他手中转动得无声无息。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上的姜克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他的美梦中。
盟友们迅速分散,两人守住窗户,其余人则向床边靠近。马骋示意,他们同时行动,迅速而果断。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油灯的火焰跳动了一下,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变故。
马骋猛地掀开了姜克的被子,动作迅猛而准确。姜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他的眼睛猛地睁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迷茫。他的肥胖身体在寒冷的夜风中颤抖着,他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大人,别来无恙。”马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姜克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的大脑还在努力理解眼前的情况。他掏出耳朵里的棉花,并试图挣扎,但盟友们已经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四肢,他们的动作专业而有力,没有给姜克任何反抗的机会。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姜克的声音颤抖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显示出他内心的恐慌。
马骋冷冷地看着他,回答道:“姜大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冰冷的决心。
姜克被马骋的盟友们从床上拖起来,他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但他的反抗在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权力和财富,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马骋和他的盟友们迅速将姜克带离了县衙,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湖阳城的夜空中,政变成功的号角声渐渐响起,而姜克的梦,也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与此同时,李铁柱,马骋的军中好友,带领着一队精干的士兵,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李霸的住所。他们身着深色的夜行衣,脸上涂着炭黑,与夜色融为一体。
李霸的住所外,几名守卫正懒散地巡逻,他们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李铁柱打了个手势,他的士兵们立刻分散开来,像猎豹一样潜行至守卫身后。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守卫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一制服,拖入了阴影之中。
李铁柱轻推门扉,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带领着士兵们迅速进入院内。院子里,李霸正坐在石凳上,手持酒壶,自斟自饮,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他似乎在享受这宁静的夜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李铁柱的目光如炬,他紧盯着李霸,脚步沉稳而有力。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投射出一道阴影,缓缓向李霸逼近。李霸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猛地抬头,酒壶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酒水四溅。
“谁?”李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他试图站起身来,但已经太晚了。李铁柱一个箭步上前,像捕食的猎豹一样迅猛,一把抓住了李霸的手臂,用力一扭,李霸痛呼一声,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力量。
“别动,李霸,你被捕了。”李铁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李霸试图挣扎,但他的力量在李铁柱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其他士兵迅速上前,用事先准备好的粗麻绳将李霸捆绑得结结实实。李霸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凶狠,只剩下无助和绝望。
“你们敢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李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无力地挣扎着。
李铁柱冷笑一声,回答道:“当然知道,李霸,湖阳城的恶霸。但现在,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和轻蔑。
李霸被捆绑得无法动弹,他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蛮横和暴力再也救不了他。李铁柱和他的士兵们迅速将李霸带离了现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政变如同夜色中的风暴,迅速而猛烈。马骋和他的盟友们,身着深色的夜行衣,脸上涂着炭黑,如同夜色中的影子,抓完姜克和李霸后,他们又去控制县衙各个功曹。马骋打了个手势,盟友们立刻分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任务和位置。马骋的目光锐利,他紧盯着县衙的大门,等待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突然,马骋举起手,然后猛地向下一挥。这是行动的信号。盟友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像猎豹一样迅猛,冲向各自的目标。守卫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迅速制服,有的被捂住嘴巴,有的被利刃抵住喉咙。
县衙的大门被悄然推开,马骋带领着一队精干的士兵迅速进入。他们的动作协调一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马骋的眼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他的手中紧握着剑柄,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抵抗。
县衙内部,一些官员伏案熟睡,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无察觉。马骋和他的士兵们迅速而无声地接近,试图控制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