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你哥,你别乱叫。你回去吧,我要睡了。”秋蝉慌道,同时无法接受。
“好吧,我理解你暂时可能接受不了,刚才听到这事我也觉得很惊讶。刚好府上就有测血器,我去试试,如果我也有妖灵血,并且也是三等的话,哥你能见见我吗?”
秋蝉吓得不敢接话。
“那哥哥你先休息,我把奶茶放门口的凳子上了,想喝你就自己拿,晚点我再来看你。”宋窈窕放下奶茶,心跳紧张地离开,直奔府里的地库而去。
静香早早拿着地库的钥匙在那等她。
静香也很紧张:“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宋窈窕深吸一口气:“开门吧。”
另一边,东郊陶场。
陆小泥带着谢可为、蔡如凌还有从香城过来的那些人,浩浩荡荡,四十来个,去到东郊被炸的陶场一看,比说什么都管用。
大家一个个气的不行,义愤填膺,当场就嚷嚷着要重盖,看谁还敢来放肆。
陆小泥也是这么想的,就把这事交给了钱陶,准备明天开工。
另外,她把购买材料的事交给了宋二叔,顺便让他去一趟通州,查一查宋窈窕是不是她爹亲生的。
当他们从东郊回来,宋窈窕已经测完了自己的血。
她不清楚自己具体有几等妖灵血,当她把自己的血滴入测血器时,测血器很明显的亮了一下。
并且是那种透亮,暖红红的像染红的太阳,足足持续了差不多一秒钟。
她以为是错觉,不敢相信,让静香也滴一滴血进去试试。
静香的血,滴入测血器,毫没有反应。
“小姐,刚才是真的是真的,你体内真有妖灵血,那个秋公子很可能就是你哥哥!!”静香激动得直抱住宋窈窕说。
那一刻,宋窈窕反而退缩了,甚至有点怕。
出了地库,她不仅没急着去找秋蝉,反还叮嘱静香先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想缓一缓吧。
陆小泥他们回到廖府,西门兰急着去见秋蝉。
跟过来的还有西门幽、陶枝枝和骆青城。
路上,趁谢可为他们不在,陆小泥问他们:“袁人甫袁师兄他到底怎么了?没事吧?”
“他回白塔国了。”西门兰回道。
“什么时候的事,还回来吗?”
“就在你去参加京考之后,回不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陆小泥没有多想,说话的时间,他们进入了内宅。
“师兄,谢师伯、兰师姐他们都来了,兰师姐他们想见你,我进来了。”
“不,不见,今天我谁也不见,你们别进来!”秋蝉边叫边钻进被子。
“秋师兄,是我啊,还有我姐姐他们,我们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不见,不见,兰师妹你们先回吧,改天我们再说,现在我心里乱着呢,你们就别拿我取笑了。”
“我们没人笑话你啊,我们……”
西门幽善解人意,拍拍她妹妹:“算了,让他一个人静静,我们明天再来吧。”
“那行,我先带你们去客房吧。静香?绿墨?”陆小泥叫道。
绿墨从其中一间屋里出来:“这呢,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这里一共还有三间空房,得委屈几位女大人挤一挤了。”
“那我呢?”骆青城问道。
“你、你恐怕得等会,阿全已经统计屋子去了,一下来这么多人,恐怕……”
“恐怕你得入睡街头了,赶紧趁天还亮着快去找个好点的角落吧,我们要回屋了,小姐姐,我跟我姐姐住哪间?”西门兰故意气他。
“这三间都可以,你们自己决定吧。”绿墨说。
骆青城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至于陶枝枝,他知道陆小泥不待见他,所有事他都跟着他师父蔡如凌,已经不参与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活动了。
陆小泥单独推门进屋,见秋蝉缩头盖着被子,全身一点都没漏出来,她一边心疼,一边忙关了门:“师兄,就我一个人,你别这样,我已经让宋二叔去打听了,很快就有消息了。”
“不用打听了,我已经确定他就是我妹妹了,他体内应该也有三等妖灵血。”秋蝉仍蒙着被子,缩躲在床上说。
陆小泥想伸手去掀,但忍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前面你们去东郊的时候,她偷偷来找过我,跟我说了她的家事。”
“她都说什么了?”
秋蝉犹豫了一下,露出半个脑袋,简单跟她说了大概。
陆小泥听后,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之不能说你比我好,至少知道了自己父母是谁,不像我,连亲人在哪都完全不知道。
他俩都是从小被臭婆娘、老乌龟抱上乌婆山的,从小青梅竹马,以前在山上陆小泥更多的是讨厌他,因为他总戏弄自己偷看自己洗澡。
下山后,对他的感情不知不觉间就变了。
他就像自己一个顽皮的突然长大了不少的哥哥,再面对他的一些亲昵举止,比如拉手比如说他是自己相公什么的,她已完全不排斥。
自己哥哥嘛,有什么好排斥的,就当他仍爱闹,开玩笑了。
至于其他感情,尤其是男女间的,以后不知道,至少目前还没有。
秋蝉间她不说话,他多少理解目前她的压力,不想她再为自己的事操心,主动转移了话题,说道:“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坚持要开什么陶场,如果是为了帮廖家解决困难,我们可以做别的啊,或者到别的地方开,为什么偏在人家的地盘跟人硬碰硬呢。”
“师哥你不懂,这不只是为了周家,还跟清欢师父有关,我要早点把她救出来。”说起这个,陆小泥两眼坚定,“从香城那边过来的人说,幸魁幸师伯好几次想去看她,国主都不让,就连小王爷也见不着人。说实话我很担心她,为了她我必须尽快把陶场建起来,把生意铺出去。”
“这就能救她?”
“把周家的生意打垮就能了。”
“原来你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马桶里的春之,说道。
“有这么简单吗?”秋蝉则问。
“我有这个信心。”说着陆小泥拉住秋蝉的手,正要把自己身上的这股力量传给他,门外钱陶来叫了。
马桶里的春之还莫名其妙说了句:“又有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