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裂纹是你撕碎的吗?”
刚刚吸收完魔族少女们的能量,玄渊还有些不满足,他甚至还想去抓一些其他的贵族。
冷不丁听见这一声,他还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的力量如此强大,竟连他都没有感觉到这人的气息。
带着威压的声音,让玄渊这几百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紧张,玄渊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觉得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躲着不敢出来,自己察觉不到他的气息也可能是他不敢正面跟自己刚。
于是玄渊从王座站起,准备向魔宫外走去。
还没有走第三步,玄渊就感觉自己的右脚怎么也放不到地面,就好像空气里有个隔板一样。
玄渊更想不到的还在后边。
他好像被人搬了起来,又好像被扔了出去,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被固定到墙上,明明面前什么都没有。
在他面前一个男子逐渐显现了身形,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厌恶。
“神魔界通道封印上的裂纹,是谁撕裂的。”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那看不见的空间隔板逐渐夹紧,玄渊眼中划过一抹阴冷。
“那是当年封印之后那群神干的事。本王这几百年都在收集魔晶,如今裂纹越来越大,需要用来炼化魔晶的魔物很多都去了天界。你也看见了,本王没必要说谎。”
看着那人不为所动,玄渊背后便燃起了魔火,滚烫的热浪舔舐着魔殿内的空气,整个魔殿之中肆虐着魔火。
下一秒,这些火就被空间隔板隔在了玄渊脚下……
从远处看去就好像玄渊被火烤着一样。
慕容景看着那一道虚无的空间隔板,顿时有了主意。
要是让魔物无法接近裂纹,那不是就等于封印了裂纹?
慕容景连理他都没有理,转身向着宫外走去,墙上的玄渊啪一声摔到地上,抬头准备跟慕容景大战三百回合时,却找不到方才男人的踪迹。
此时慕容景已经出现在神魔裂口,他走了过去,在即将离开魔界时,把裂口周围所有空间撕裂。
除了空间系术法修炼者无法接近,而非空间系术法大罗金仙无法破除。
可能世间连第二个空间系灵根的都难以找出一个吧。
——仙界——
神魔战场上魔物已经渐渐消失,空间裂口处竟没有魔物再出现了。
他们都看见慕容景从裂口走出。
“是慕容家的孩子吗?”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神明询问到,他已经在神魔战场消耗了太多,好像神魂已经受到了影响。
毕竟是魔族禁术强化过的魔物,在此大战多年,总会受到影响。
“木溯上神,好久不见。”
名为木溯的神明激动的握住慕容景的手,“景儿啊。”
虽然他只见过两次慕容景,几百年前先帝还未上神魔战场封印空间裂口时,才得一子,初见他时,他还是个婴儿。
天君夫妇以灵魂镇压魔王,并封印空间裂口,只留稚子,一群神通广大的上神,竟容不下一个孩童!
他们为此大打出手,他找遍了天界,也没有找到那个孩子。
不知道为何神魔战场上又出现了新的魔物,比之前的更抗揍,于是他扔下那群伪君子,在神魔战场拼杀了几百年。
今天看见慕容景,算是让他打的值了。
魔物已经被清理干净,跑到下界的祸乱人间也有神去追击了,他们一行人便往天宫赶去,诸神明仙人都被召集在一起,这几百年人数那么齐还是头一次。
“诸位,今日多亏这三位相助,流窜到天界的魔物才被全部消灭。”
一时间拜谢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当木溯又一句话,让在场者的脸色一变。
“这位上神将神魔两界彻底分割,他是先帝之子,慕容景。”
“今日,本神召集大家前来,就是准备让慕容景即天帝之位!”
一时间群神有很多不满者。
“啊?”
“慕容?”
“一个毛头小子,怎能堪当大位!”
说话的是目前神界最有希望继任下一任天君的时傲上神。
“那可是祈丘神凤?那慕容景身边那位就是南巫渺吧。”
时傲眯着眼睛,“一个堕神,一个魔将,慕容景勾结魔族怎么有资格即天帝之位?”
时傲一派顿时反应过来,大放厥词。
把木溯一派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们!没有慕容景,我们现在还在神魔战场!”
确实,也只有木溯一派的几位上神一直守着战场不想让魔物祸患世间。
时傲一派却以治理天界为由,从来不去神魔交界处,没得到天帝一位之前,他们恨不得越乱越好。而且想夺权的占了大半,所持正义一词的木溯一派仅仅那么几个神明而已。
他们,能闹出什么风浪?
“他与魔族勾结是不争的事实。”
“别忘了是谁封印了空间裂口,你们能苟活到现在,全是慕容神君的功劳!”
“笑话,那些魔族不堪一击,”时傲走到慕容景面前,漏出一个自以为很帅但其实很奸诈油腻的表情。
“即位可以,但是你得先杀了这个堕神跟魔族。”
慕容景冷着脸,抬起手对着时傲的脸就是一拳。
至于为什么不用法术,可能是直接上手揍比较解气。
于是众神就这样观赏了一场独属于慕容景的拳击赛。
而时傲,是个沙袋。
时傲心中的恐惧完全显现在脸上,为什么他动不了了?!
为什么他又能动了?!
为什么又动不了了?!
因为慕容景每隔几秒就会将“空间隔板”移除,旁观者看就是时傲一直在反击,却完全反击不了。
人家连法术都没用,赤手空拳就把你打的连还手都不能,就这样的实力,也妄想当天帝?
这样接着打下去,别说天帝了,待在天界都觉得丢人,时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痛之深,恨之切啊!
揍了时傲一顿,慕容景觉得也解了气,辞别了木溯众神,他们便要回去。
这天帝之位他本就不稀罕,
“与其同此等鼠辈在侧,不如良人在旁,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