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那么多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偷懒睡了一会汉人就顺着悬崖爬了上来,第一个了结了自己。
李功成拿着树叶擦掉了剑上的血迹,低声说道,“分头行动,以火为号。”
云堆遮住月光,天色变得朦胧,几人消失在夜色中……
“独鹿,您喝酒~”美人只穿了两块布,给阿咔木嗒倒上酒,媚眼如丝。
“嗯,哈哈哈哈。”
王帐中阿咔木嗒喝着小酒看着美人跳舞,小生活过得挺滋润。
“不好了,不好了左独鹿!左独鹿不好了!”
阿咔木嗒不耐烦的一拍桌子,“给本王好好说!什么叫本王不好了?”
跑进来的男人一边擦着汗一边急急说道,“左独鹿,咱们的许多帐子连同粮仓……都失火了!”
“什么?如此巧合,定是他奶奶的汉人攻上来了!”
阿咔木嗒气的将桌子掀翻,抬腿跨了过去,美人被吓得惊叫了一声,而阿咔木嗒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刚刚揽着的美人,大步走出了王帐。
“着本王令,即刻召军应敌。”
这山后的村庄便是阿咔木部的老幼妇孺,连绵起伏的山脉庇护着他们近千载。
阿咔木嗒出了王帐,熊熊的烈火好像在吞噬着黑夜一般,山脚下的汉人好像都在往山上窜。
大地略微有些震感,阿咔木嗒知道,连绵的群山庇不了他们一世,而他又不愿意对着汉人称臣。
云堆被风吹散,冰凉凄冷的月光洒在阿咔木部连绵的山上。
阿咔木嗒一把接过侍从递上来的宝刀,向着密密麻麻的人影那边冲了过去,两拨人已经混打在一起。
“呀——”
身形魁梧的阿咔木嗒也是靠着武力值坐上左独鹿的位置的,他喊着,妄图靠自己就能大败汉人。
他在一堆汉人里打的很轻松,只是一砍,一斩,一刺,那人就死了。
还有人就着灯火,瞧见了阿咔木嗒眼皮上的长疤,被唬的一愣神,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身首异处了。
一群人发现了此处的异常,阿咔木嗒果真有以一敌十之力,不远处的郭杰对李功成说了一句,“将军,末将前去取他首级。”
阿咔木嗒正舞着刀,抵挡着一圈敌人的攻击,只见月下一人影从十几米开外向此奔来,剑尖直指他喉。
几柄剑向阿咔木嗒捅来,月光从郭杰的剑尖弹进阿咔木嗒眼中,阿咔木嗒一刀斩落了许多柄剑,躲避着密集的攻击。
那人挑着剑向他奔来,阿咔木嗒只顾得将近处的剑砍落,郭杰的剑他来不及挡,一手将刺来的剑握紧,鲜血从他指缝渗出。
阿咔木嗒回过头怒视着郭杰,他面上蜿蜒过眼皮的疤在冷月下显得格外骇人。
“汉贼小儿,拿命来!”
郭杰也没听懂阿咔木嗒喊的啥,但肯定不是好话,看着他怒目圆睁的拿着砍刀向他劈来,郭杰后撤了一步,拿剑接下了阿咔木嗒的刀。
两兵器碰撞时发出的铮鸣,让周围人的注意力短暂的被他们二人所吸引。
虽说郭杰也是一军先锋,但遇上常年带兵骚扰大汉边境的蛮人头目,也略逊一筹。
李功成看见郭杰与那阿咔木部首领一刀一剑一来一回间已经逐渐落了下风,便出手与郭杰等人一同将阿咔木嗒擒了起来。
阿咔木部一知晓自家王被活捉,也没有那么大的气势了,看着黑压压的汉人,再望了望山后的那一片片的房屋。
因为汉人攻上来的声势浩大,隔着很远看见一些房屋内亮起了微弱的烛光。
不是另外三个部落投降,即刻就享了汉朝子民同等待遇了吗?此时的情况,投降于汉人,身后的家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夜袭阿咔木部大胜而归,将军帐外一群人举着火把,围着五花大绑的阿咔木嗒与阿咔木部的几名小头目……
“你可愿归降于我大汉?”台鹅慢悠悠的问到。
“呸!老子不屑与汉羊为伍!”
台鹅面色一僵,握了握拳头,
“你可要想清楚,归降于我汉朝,你这阿咔木部的百姓皆可享大汉子民同等待遇。”
“阿咔木部的子民,宁死不会臣服于你们!”
台鹅一字不落的将阿咔木嗒的原话重复了出来,惹得几个暴脾气的将士想上前给他几个耳刮子,也不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处境,什么弟位。
李功成将那一排阿咔木部的小头目扫视了一遍,“现在可有不愿归降者?”
台鹅将李功成的话重复给那几个小头目,只听阿咔木嗒发出一声怒吼,“谁他娘的敢投降,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老子也是,誓死不降!”
未等台鹅将二人的话翻译给李功成,李功成的剑已经将阿咔木嗒的头砍下,紧接着便是那个跟着喊的小头目。
“还有谁不愿降?”
阿咔木部的几个小头目面面相觑,在被砍头的小头目旁边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血溅了他一脸。
此时那人脸色煞白,额上细密的汗经风一刮他倒觉得有些寒意,“将军若能待我阿咔木子民如汉朝子民一般,我单阳青肃愿降。”
李功成看此人神情温和,不像誓死不降的样子,便听完了台鹅转达,点了点头,“阿咔木部缺了新首领,你便顶上吧,台大人,将政令同单阳青肃说清楚。”
“是。”
看着台鹅将单阳青肃松了绑,对着那几个小头目说,“从今日起,单阳青肃就是你们新的独鹿。”
“将军让你管理阿咔木部,从今日起阿咔木就是大汉的疆土了,我来给你讲解一下目前颁发的政令,以及之后的发展规划……”
一众将士看着台鹅兴奋的将单阳青肃带进了自己的帐子,剩下的那几个五花大绑的汉子他看都没看,拉着单阳青肃目不斜视的走了。
小头目一号:为什么刚刚我不先降?这独鹿我也能当!
小头目二号瞄着地上的两颗人头:还好没反抗,好害怕qwq
小头目三号:我们都投降了怎么还不放了我们,服了,想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