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公安带着秦淮茹母子三人离开以后,年轻的公安也去了何雨柱家了解起了情况,因为许大茂早就说了何雨柱目睹了一切。
对于公安的问话,何雨柱一五一十地把他下班见到的说了出来,顺嘴还把棒梗嚯嚯了自己一地窖白菜土豆的事也说了。
了解完情况后,年轻的公安便急匆匆的离开了院里。
公安刚走,贾张氏就跑到了后院,直接站在许大茂家的门口就骂了起来。
“姓许的小畜生,你这个绝户,你快点去派出所把我孙子放出来,你家绝户,难道你也要我家绝户吗?”贾张氏双手叉腰骂道,“许绝户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的骂声又把刚回家不久的邻居吸引了出来,他们可是吃瓜小能手,这么大的瓜怎么能不吃呢?于是,一波接一波的人都涌进了后院,然后看起了戏来。
这时候许大茂两口子还在何家聊天呢,贾张氏这一骂,气的许大茂青筋暴起,更别说陈彩虹了。
听到骂声,两口子直接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你骂谁绝户呢?你是不是找死?”许大茂气的指着贾张氏骂道。
“结婚都一年了,还没个蛋出来,你不是绝户谁是绝户!”贾张氏嚣张地骂道。
“你你你……”许大茂气的指着贾张氏发抖,刚好刘海中也走了出来。
“一大爷,贾张氏侮辱人格你管不管?”许大茂叫道。
“贾张氏,赶紧回家去,大晚上的你想干嘛?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刘海中呵斥道。
“刘胖子,你个偏心的官迷,老娘才不认你这个一大爷,你算什么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骂道。
“贾张氏,你找死?”刘海中气道。
“哼,今天没你的事,我要找许绝户放我孙子,你站边上去,不然我和你没完。”
说完,贾张氏指着许大茂又大骂了起来,“许绝户,你去不去放人?你不去老娘今天和你没完,没完,我,我就在这里,骂你几天几夜,我骂死你,你个绝户头子。”
贾张氏张口闭口的绝户,彻底把陈彩虹激怒了,于是她叫道,“许大茂,你还是男人吗?”
“是啊,”许大茂说道,“怎么就不是了?”
“我说许大茂,你没听懂你媳妇的话,现在可是公正无私的一大爷在管理大院,不是贾家的易忠海,该出手还是要出手的,你说是吧?”何雨柱拱火道。
“对啊!我这都习惯了。”许大茂说道,“贾张氏,道歉,不然我弄死你。”
“你说什么?你个死绝户,这辈子你都是绝户命,快去把我孙子放出来。”贾张氏嚣张道。
“长舌妇,老娘撕了你,”陈彩虹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动手。
“许大茂上啊!”何雨柱叫道。
“哎吆,老娘的脸,你这个不下蛋的小母鸡,我挠死你……”
“大茂,抓住她的手,……”
……
“一大爷,这不行啊!要不你让你儿子上去帮帮忙,打坏了就不好了。”何雨柱挤眉弄眼地说道。
看到何雨柱的眼神,刘海中秒懂,他对贾张氏也是一肚子火,于是他也挤眉弄眼地暗示起了两个儿子,“光天,光福,去拉住你贾婶子,别被打坏了。”
两个小的那也是秒懂,上去直接拉住了贾张氏的双手,嘴里还叫道,“大茂哥,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
几分钟后,贾张氏满脸挂彩,眼睛肿的跟青蛙眼似的,两个腮帮子也是又肿又烂。
“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一天天的,打来打去想什么样子?还有没有把我放眼里?”刘海中走上前去说道。
“一大爷,今天这不怪我,你看这个贼奶奶上来就骂我们家绝户,要不是你两儿子拦着,今天我非弄死她不可,有这么说人的吗?她家贼孙子偷鸡她还有理了她?”许大茂配合道。
“也是,”刘海中说道,“贾张氏,要我说你就活该,你怎么能骂人家呢?你贼孙子的事情不能好好说吗?真是活该,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确实,这个贾张氏真的太无理了,有这样求人的嘛?大茂,我看你就不要原谅她孙子,叫他里面待着去吧!省的留在院里嚯嚯我们。”
“对啊,活该,我家的白菜还老是少呢,估计就是那个贼孙子干的,”
……
于是大家顺势纷纷指责起贾家来了。
“好了,散了吧!至于这个贾张氏,看着也是怪可怜的,算了吧!光天光福,帮忙把她抬回家里去。”刘海中指着地上有气无力哭诉的贾张氏说道。
……
另一边,派出所,一进审讯室,棒梗便一五一十地承认了鸡是他偷的,不过在他嘴里把偷换成了拿,不拿那只鸡就跑了。
听到审讯的两个公安直摇头,“这是什么人教出来的孩子,不得不说,真牛?”老公安竖了个大拇指说道。
“呵呵,多了去了,一看就是家里人惯出来的。”另一个审讯员说道。
“好了,去和家属聊聊吧!”
出了审讯室,来到办公室里,老公安对着秦淮茹说道,“我说这位家长,你这儿子教的好,被你们教的去拿人家的鸡了,还有我听说前段时间他还拿了人家一地窖的小白菜?你是怎么教的能告诉我吗?”
“同志,我男人死的早,我这又上班的又养家,实在是没时间,要不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绕过他这一回吧!我保证没有下一次。”秦淮茹装可怜道。
“既然你没时间刚好,我们送他去少管所学习几个月,你这个孩子,只有那里教得好他,回去吧,你这个小丫头可以带走了。”老公安说道。
“别啊!同志,求你了,真的,我给你跪下了,要是我儿子进去还有以后吗?呜呜呜,”秦淮茹哭着就要跪下。
“我说这位女同志,你少给我来这套,赶紧离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教育,动不动就跪,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老公安怒道,“回去把人家的鸡赔了。”
他最烦这些动不动跪的人了,看似可怜,实则是拿看不见的刀子扎人。
“我,我,呜呜呜,……”
“别整天哭兮兮的,感觉谁欠你的一样,不想自己孩子毁了就好好教,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赶紧离开,回家等通知去。”老公安厌恶地说道。
最后,秦淮茹只能哭哭啼啼地带着小当离开了派出所。
这时候,她非常想念易忠海,那个一出事就站在她前面为她出谋划策,劳心劳力的老好人,试想要是易忠海还在,还是一大爷,今天她的棒梗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