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哪有种草能值三千万,除非是灵草?银票更离谱,两亿!你知道两亿是多少吗?”
网约车司机南怆在出租车队伍中嗤之以鼻。
“嘿!你这家伙,两亿是多少我不知道,但这事是真的!前几天我接了一个长途活,去了丰城,乘客说去齐家送礼,还顺便参加了那个拍卖会,我看到的就是他在朋友圈晒的照片。”
中年出租车司机迅速翻出微信,展示给南怆看。
“是吗?我看看?”
南怆撇了撇嘴,他对此表示怀疑。
不久前,他还载过三个神秘乘客,他们手中就有许多崭新的银票,看起来像是刚铸造的一样。
然而,当他看到照片时,他愣住了。
“卧、槽,这不是pS的吧,真是两亿啊!”
看着照片上拍卖现场的巨大显示屏,南怆震惊不已。
两亿意味着什么?...
恐怕,这辆魔法马车的车厢也容纳不下吧。
“瞧你说的,我这老骨头怎么可能欺骗你这年轻人呢?”中年的魔法师车夫立刻笑了起来。
南怆竖起大拇指,正要移开视线,忽然注意到价格旁边的一幅画像:“等等!这……”
“怎么了?你难道想说,你见过这银色符券?还说它在你家中?别做梦了,这肯定是某个神秘家族世代守护的遗产,它的保存方式超越了现有魔法的理解,保持得如此崭新。我这位乘客离得近,还有符券的高清复制品呢。”
中年魔法师车夫说着,翻找出高清图像给南怆看。
看完后,南怆愣住了,如同雕像一般。
这银色符券!
他真的见过!
“仓叔,就这个?”
南怆难以置信地问道。
“就这个?你有吗?如果你有,何必开魔法网约车,早就平步青云了。”中年魔法师车夫仓叔瞪了南怆一眼,语带嘲讽。
年轻人嫉妒,这样的事情他见多了。
南怆的父亲也曾是个魔法师车夫,不幸遭遇意外离世,留下了一堆债务。南怆没什么特别的才能,只会驾驶,便以网约车司机的身份混迹在他们这些魔法师车夫中间。
看在南怆父亲的面子上,这群老伙计们都对南怆关照有加。
否则,魔法师车夫碰到网约车司机,不举报已经算是极有仁德了。
使用普通马车接客,可以节省不少魔力消耗,将来转手时马车也能卖出更好的价钱。
南怆感到全身一阵寒战,他觉得这张图像与他先前见过的极为相似。
“对了!我拍过照片!”
南怆猛然想起,当时他拍下了那三个乘客用来抵车费的物品,起初以为他们在开玩笑,拍照准备发到魔法社交圈,后来发现他们似乎真的想赖账,甚至闹到了丰城管理局,如果不是张队长帮忙垫付,他估计自己会为那八百枚金币的车费扯很久。
南怆找到了手机相册,开始浏览照片。
他拍了不少,很快找到了一张照片,将里面的银色符券与仓叔手机里的对比。
无法说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咦?你这小子从哪拍到的照片?还真像,而且,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仓叔察觉到南怆的异样,也看向了他的手机。看着两个屏幕上角度不同但完全相同的银色符券,仓叔有些惊愕地说。
而且,南怆拍下的,不止一张,而是一叠,至少有十几张。
背景就是南怆的魔法车里……
\"你不会真的拥有它们吧!天哪,如果你真的有,而且数量如此庞大,你小子可就发达了,这一生,不,格局太小了,就算下十个轮回也享用不完啊!你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老叔我啊。\"
仓叔激动地用力拍了拍南怆的肩膀。
南怆却像失去灵魂般瘫坐在地上。
是真的!
那些奇异的宝物,都是真的!
而我,竟然坚决不要。
南怆感到胸中压抑,不自主地捂住胸口。
\"两亿金币,只一张就卖出了两亿!那么多,那么多啊!呵!\"
他低语着,突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哎呀,南怆,你这小子没事吧!你怎么还吐血了,这不是该高兴的事吗?\"
仓叔吓了一跳,抓起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
\"别打。\"
南怆阻止了仓叔。
\"丰城警署的那个守卫,他手中还有一张,我给他八百金币,让他归还那银票!两亿金币,那是我的!他是守卫,不能贪婪我的财物,他如果不给,我就抗争到底,两亿金币,两亿金币啊!!\"
南怆如痴如狂地自言自语,随即收起手机,打开车门驾车离去。
\"南怆,你这小子要去哪儿啊,你这样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吐血可不是小事!\"
仓叔望着南怆的背影,担忧地喊道。
南怆没有回应。
启动车辆,他猛踩油门,轿车瞬间疾驰而去,连燃油消耗的恐惧都顾不上了。
\"南怆!\"仓叔大吼一声,原本想开车追上去,但火车到站了。
高城火车站出口,众多旅人纷纷走出。
\"排队了,排队了,有生意了。\"出租车司机们嚷嚷着上车,他们早早就来排队等待乘客。
\"南怆是个硬汉,能有什么事。\"
旁边喝水的司机拍了拍仓叔的肩膀,回到自己的车上。
\"也是。\"仓叔点点头,回到自己的车里,赚钱才是当务之急。
南怆驾驶着他的小车,直奔丰城。
明明当初是他拒绝了那些宝物,但现在他坚信,通过抗争和八百金币,就能夺回那两亿金币。
确实,这个数目太过惊人。
南怆不甘心,这样的大机缘就这样溜走。
有了两亿金币,他便能成为人中之龙。
丰城。
张江河饱餐一顿后,向单位请了半天假,购买了更多东西回家。
他买了妻子最爱吃的熏肉和纯肉香肠,还有平时舍不得买的价格昂贵的去骨鸡爪,特别是后者,他一口气买了十斤。
要让妻子尽情享受。
张江河提着东西回家,这次,没有人在周围迎接,家门半掩并未关闭。
屋内飘出饭菜的香气,却没有用餐的声音。
\"回来了?先洗手吃饭吧。\"看到张江河开门回家,做好饭的秦晓花起身...
在古老的沙发之上,秦竖沉浸在烟雾缭绕中,地上的烟蒂堆积如山,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