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伯对刘勋和萧飞、萧然之间的恩怨了如指掌。
“雷伯,他怎么会在这里?”萧然愤怒地指着刘勋问雷伯。
在这种情况下,雷伯要么揭露刘勋的真实身份,要么保持沉默,装作一无所知。
雷伯转向刘勋,似乎在征询刘勋的意见。只有刘勋允许,他才会说。
刘勋走到雷伯前面,面对着萧飞和萧然,冷冷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萧飞和萧然咬牙切齿地瞪着刘勋。
他们被刘勋教训得那么惨,这个仇还没报。他们不去华都找刘勋,刘勋反而自己跑来这里,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看起来你们俩还不服气啊,好吧,那我们就出去比划比划。”说完,刘勋大步走出门去。
看到刘勋只有一个人,萧飞和萧然胆子壮了起来,立刻跟了出去。四个贴身保镖也紧随其后。
刘勋快步走了几十米,目的是离爷爷越远越好,以免打扰到他。
刘勋站在一棵大树下,看着萧飞、萧然以及他们身后的四个保镖,嘲讽道:“你们俩不是喜欢带十个保镖吗,这次怎么只带了四个?”
萧飞和萧然知道刘勋的厉害,他们在离刘勋四五米的地方停下脚步,不敢再靠近。四个保镖则呈扇形包围了刘勋。
雷伯担心出事,也快步跟了过来,焦急地对萧飞和萧然说:“飞少爷,然少爷,你们别在他面前放肆啊。”
雷伯是出于好意劝告萧飞和萧然,但最后一句话却让萧飞和萧然感到刺耳...
萧然气得直嚷嚷:“雷伯,你怎么说话的?还说别在人家面前嚣张?应该是他别在我们面前嚣张才对!”
这时候,萧飞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雷伯是个行事稳重的人,不会随便说这种话。更何况,当初在华都市时,萧飞就已经对刘勋产生了怀疑。
萧飞盯着刘勋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勋直接回答:“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刘勋这么说,是为了吓退萧飞和萧然,以免在这医院里闹出大事。毕竟这里是医院,他爷爷住在这里,他也不想大打出手。
听到刘勋的话,萧飞更加疑惑,瞪大眼睛看着他。
刘勋冷冰冰地说:“我不想跟你们废话,识相的就快滚。不然,你们就躺着出去。”
说到最后,刘勋的脸色变得阴沉极了。
萧飞还沉浸在惊讶中,尽管他早对刘勋的身份有所怀疑,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然而萧然这个蠢货只想着报复,现在刘勋只有一个人,他们有六个,现在不动手,岂不是白白错过机会?
“给我打,往死里打!”萧然命令四个保镖。
四个保镖一拥而上,扑向刘勋,结果砰砰两声,两个保镖被击飞,重重摔在地上。
又啪啪两声,另外两个保镖,一个捂着肚子跪下,一个捂着肋部趴在地上。
萧飞和萧然根本没看清刘勋是怎么动手的,瞬间,四个保镖就全被打翻了。
但雷伯是个内行人,刘勋的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得很清楚,这让他十分震惊。他没想到少爷的身手竟然这么厉害,就算自己年轻时也达不到这种水平。
刘勋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指着前面的萧飞冲过去,萧飞吓得魂飞魄散,想转身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刘勋的速度太快。情急之下,萧飞双手护头,连忙蹲在地上。
见萧飞这样,刘勋没有再教训他,毕竟这次萧飞并没有太过放肆。
但萧然必须受罚,他转身就跑,可刘勋已经扑过来,从后面抓住他油光闪闪的头发,一掌拍在他的颈动脉,萧然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此刻,四个保镖狼狈地爬起来,个个战战兢兢地看着刘勋。
刘勋朝蹲在地上的萧飞招了招手,萧飞连忙站起来,但双腿颤抖,裤裆湿了一大片。
这家伙居然吓得尿裤子了。
“萧飞,你们几个把他抬走,告诉萧家的人,再有人来,萧然就是下场。”
萧飞赶紧应了两声,挥手示意四个保镖,他们急忙过来抬起昏迷的萧然,狼狈地离开了...
雷伯心中充满感慨和喜悦,他完全没料到少爷竟有这般能耐,轻而易举地就把嚣张的萧飞和萧然镇住了。
少爷有这样的本领,让雷伯安心多了。
尽管少爷继承萧家大权的事还没正式宣布,但一旦公开,面临的危险肯定数不胜数。不过,单凭少爷的出色身手,至少他能保护自己,这也是让雷伯最宽慰的地方。
刘勋转过身往回走,雷伯连忙跟上。
“少爷,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萧飞和萧然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来找麻烦了。”
“像萧飞、萧然这种人,就是欠教训。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没错,你可以出手教训他们,但我不能,我只能劝说。”
当年雷伯在江湖立足,全靠他的超凡武艺。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对萧家人动手。
“雷伯,别把这事告诉我爷爷。”
雷伯赶紧点头同意。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后面快步赶来,还气喘吁吁的。
刘勋和雷伯顿时一愣,转头望去。
刘勋看到这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雷伯连忙问道:“童月,你怎么来了?”
没错,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正是童月。
“雷伯,爷爷让我给萧爷爷送人参和鹿茸来的。”
童月提着一个瓷罐,目光紧紧盯着刘勋。
最惊讶的不是刘勋,而是童月。
刚才刘勋和萧飞、萧然动手的一幕,正好被童月看见。
当童月看清那个身手矫健的人就是她要找的人时,当场就惊呆了。
童月坚信刘勋就是三年前救她的人,但刘勋始终不承认。
那次童月被刘勋严厉责备后,伤心地离开了华都市。然而,她没想到在这里会再次遇到刘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