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
“哼,我再不见你,你就不要我了!”
“我,我这不是脱不开身吗?”
“得了吧,分明就是太后阻拦,我,我想死你了!啊,你,去哪呀?”
“烦人,你可真胆大,这,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你......”
“你掐我干嘛呀?”
“说,你都带谁来过这!”
秦王看着于乐独自一人回到了藏书阁感觉古怪,“我小姨呢?”
“回去了。”
“哦,刚才有人来请我晚上赴宴,去聚宾楼。”
“哦!”
秦王盯着于乐,不对劲,这什么情况!这么不关心自己呢,不会是跟小姨吵架了吧!
“你不问问谁请我吗?”
“你小心点就行!”
“是啊,宴无好宴,这是个套!不过我得去,我得看看他们是何用意?”
“还用看吗!想都想得出,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但你别牵扯我就行,我可是一家老小几十口人呢?”
“你看见谁找我了?”
“没有,不过猜也猜得到,现在只有居心叵测的人才会请你。”
秦王生气了,这是什么话!不过,也对哈!“那我不去了,晚上还是咱们俩喝点吧,叫上易忹嘉如何?你可别告诉我这也得跟太后禀报!”
“行吧,帮你一次!”
......
“真是该死,竟然放我鸽子!”
“主子,秦王与宁王去了乐乐酒楼。”
“一定是宁王出的主意,真是该死!”
“主子,宁王还是除了吧,太挡道了!”
“哼,你懂个屁,这个人左右不靠,就是护犊子。这点很好!”
......
“老秦,想得怎么样了?”
“咱们与柴家对着干,不会中了太后的计吧?”
“太后虽然是从柴家出来的,但她却住进了宁王府,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要么太后想当女皇,要么就是这天下还姓安,跟柴家没什么关系,这个时候咱们不得站太后一队啊!”
“皇甫啊,我就是不明白,你军权在手,为什么进京趟这浑水?”
“你为何进京啊?”
“我那点兵够干什么的,唉,没想到进了京反而兵都没了。”
“老秦,不是我说你,你真的不够上桌的,所以你还是好好的当个国丈吧!”
“还没说你呢?”
“我,我也要带兵进京了,可惜,西鹘国给我玩了手阳谋。要不是他们出兵,我能半路回军西北吗!唉,大好的良机就这么丧失了!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朝中无人哪,四皇子那时候突然失踪,我对京城就是音信全无,如果四皇子跑到西北,现今又是一番模样了。”
“你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呀?”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天下谁人不知啊?”
“你这也是阳谋!”
“对你不是,其实我想开了,这天下我一人吃不下呀,但要想保证我皇甫家世代荣耀,那就得在京中谋得一席之地。现在已经不是群雄割据的时候了,最好的时机错过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皇甫建业落寞地说道。
“不会了,如今的朝堂才是必争之地。”
“所以,咱们要团结一心,与柴家一争高下,不然,咱们尸骨无存。”
秦哲没说话,心想的是这话一半对一半错,大不了投了柴家又如何!
“王爷,您可算是来了。我和蝶舞姐姐想死你了!太后她们什么时候走啊?”
“唉,别提了,太后对皇宫的修缮是一天一个想法,总变,工部被弄得手足无措的。”
“太后,太后是不是不想回皇宫了!”
“怎么可能!”
“那可不一定,咱们宁王府可是最美的宅子。”
于乐心想,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于乐是子时以后回的王府,门口的禁军对这位宁王还是很有好感的,因为在宁王府的伙食要比在皇宫强太多了。顿顿有肉不说,还天天换样。禁军的士兵们都想着要是给宁王当差那可是幸福死了。
“驸马,今天闲暇无事,你陪我去看看乐乐慈幼院。”早饭的时候太后说道。
“是,母后,那我去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今天我要微服。”
“啊,啊!是,母后。”
于乐也化了妆与太后一同出了后门。
“你为什么装麻子脸?”
“这样不会引人注意。”
“你长得确实好看,招风啊!”太后笑道,“唉,我可是好久没出过宫了!”
于乐心想,这天下之大又岂是京城能概括的。
“你这慈幼院共收了多少人?”
“八百零四人,十二岁以下的三百六十四人。不过还在收,多是主动来了。”
“有走的吗?”
“有,多是习惯了乞讨的乞丐,他们习惯了伸手要钱要物,不习惯自己出力挣钱。”
“这样的人无可救药了。”
“是,母后。”
“习惯养成了真是不好,比如这重男轻女,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要服从男人,任由男人摆布。”
“母后可是女人中的典范。”
“我,哼,我也是隐忍多年!她们织的布都能卖掉吗?“
“能,而且卖得可好了,我采用的是奖励的法子,所有人织的布自己想办法标记好,然后售卖后看谁的布卖得好,前三名按尺给赏。所有人都很积极!”
“她们每月都能挣多少钱?”
“一两银子没问题。”
“吃住还全免吗?”
“刚开始的时候是,不过后来发现有的人很懒惰,出工不出力,于是就交钱了,就因为这个还走了一批。”
“一定有后悔想回来的吧?”
“是,母后猜得对,不过,我没收,机会给你了,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是啊,怜悯之心不可烂呐!我小的时候也学过织布,还是母亲亲手教的,唉,一晃我都当祖母了。”
“母后还年轻!”
“是啊,所以还有时间。这里现在还缺什么?”
“缺夫子,虽然给的价钱很高,但听说多是给女孩子授课,为了所谓的名声就都不来。”
“自以为是的东西,谁说女子不如男,没有女人能有他们,能有他们的吃穿!”太后生气了。
“是啊,所以我想请些国子学的女学子来教课,这几日与学监大人谈过了,他支持,但,就怕女学子的家人不同意。”
“我和皇后来牵这个头,我要看看谁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