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公然详尽的汇报之后,于乐轻轻扬起嘴角,一抹微妙的笑意在他的唇边悄然绽放。他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语气却异常平静:“罗公然,你需亲自紧盯卓文远,一旦他踏入此地,即刻命人搜查他与蔡元长的府邸,将他们的家产尽数抄没。”
罗公然听后,脸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与疑虑:“王爷,这……这恐怕不妥吧!他们二人手握重兵,势力庞大,如此贸然行事,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于乐微微颔首,似是在思考,又似是在安抚罗公然的疑虑。他轻声道:“你无需担忧,此事我自有分寸。若能在抄家之时,搜出他们贪污的罪证,那便是最好不过。即便没有,也足以震慑他们,让他们明白,在这王土之上,无人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
罗公然听后,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见于乐神色坚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允,领命而去。
......
“大人,这于乐本应是南行的路途,缘何却蓦然出现在了我们潭州的地界?”蔡元长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向卓文远询问。
卓文远微微眯起双眼,手捋着颌下的胡须,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我听人传报,他竟将秦惠那厮高悬于皇城卫的大门之上,此举显然并非善意。”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蔡元长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见是自然得见的,”卓文远语气坚定,“你即刻召集所有的府兵,将皇城卫府衙团团围住。倘若于乐胆敢对我们不利,我们便先发制人,将那皇城卫一并铲除。”
“啊,这…这可是重罪啊,大人!”蔡元长震惊得几乎要失声。
“哼,担忧有何用?届时,我们只需宣称皇城卫内部生变,秦惠因不服于乐的管教,竟公然对冠军王与公主下毒手。而我们,作为忠诚于朝廷的官员,得知消息后立刻派遣精兵前去镇压,然而由于局势的瞬息万变,终究未能及时挽救王爷与公主的性命。”卓文远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冷静与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蔡元长听后,脸上浮现出赞赏的笑容,他大笑出声:“哈哈,大人,您的策略真是高明至极!我这就去召集所有人马,准备行动!”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刺史府,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卓文远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翻腾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他深知,这一刻,于乐已然落入自己的掌心,那曾让他倍感压抑的阴影,如今终于要被自己亲手撕裂。
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畅快。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卓文远,绝非任人摆布的弱者。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洞穿。他知道,自己即将要做的,他要让所有人看到,他卓文远,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存在。
......
在宇文成都的统率下,威名赫赫的十万禁军,如钢铁洪流般席卷过大地,一路无声却震撼,守护着女皇陛下踏上了通往神都洛州的征程。这突如其来的浩荡行程,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宁静的苍穹,瞬间让全国的百姓惊愕不已,心中充满了迷茫与不解。
女皇的这一步棋,无疑在朝野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议论纷纷,猜测着女皇的意图,却无人能够窥得其中真意。她的举动,既充满了神秘感,又让人不得不心生敬畏。
神都洛州,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城池,如今再次成为了全国瞩目的焦点。女皇陛下的到来,无疑将给这座城市带来新的气象,也必将引发一系列的变革。然而,在这变革的序幕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全国的百姓都在翘首以盼,期待着女皇陛下的谜底揭晓。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人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不知道女皇这迷之操作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影响。然而,无论结果如何,这场突如其来的变革,都将成为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女皇陛下就这么走了!内阁大臣们还有皇族一个不带,真是奇怪!”
“朝臣只有三分之一与之同行,剩下的不得出京半步,五万禁军与皇城卫负责看守。”
“这是为何呀!难道那三分之二的官员都是...”
“嘘,别瞎说!”
......
于乐与乐乐等待着卓文远与蔡元长的到来。突然,一份线报打破了这份宁静,乐乐低头阅读,眉宇间不禁流露出困惑之色。
她抬头望向哥哥于乐,眼中满是疑惑:“哥哥,陛下此举迁都,为何如此仓促?难道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于乐微微颔首,目光深邃:“陛下此举,自然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有些人的如意算盘,怕是已经落空。”
乐乐眉头紧锁,似乎并不完全理解:“你是说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可他们手中并无兵权,又如何能加害陛下?”
于乐轻叹一声,缓缓道:“乐乐,有些事情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权力之争,往往暗流涌动,非你我能轻易窥视。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静观其变便是。”
......
“该死!我们此刻宛如案板上的鱼肉,等着任人宰割吧!”
“于乐,这只狡猾的狐狸,他果然在欺骗我们!他的真正意图,不过是为了给那个女人争取时间,让她能够从容地准备迁都大计。而我们,竟然如此轻易地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
“但禁军和皇城卫那边,为何迟迟没有动静?他们难道真的毫无察觉,还是另有图谋?”
“没有动静才是不对呢,咱们安插的人估计是全军覆灭了。他们之所不动咱们是想利用咱们稳住南军。咱们没动作,南军就不敢动,现在咱们的信是送不出去了,等于乐去南边,收拾了南军的人,咱们也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