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决定如何?愿意接受我的提议吗?”
“你真的会放了我?不会食言?”
“钱到,人自然放。不过,我们之间的合作,才是这次交易的重中之重。”
“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给家里写信,让他们准备赎金。但,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不要让我失望。”
“那是自然,我言出必行。只要你家人按时将赎金送到,我保证你会安然无恙地离开。”
......
“老爷,原来三公子是被东北王于乐给扣留了,真是万幸。他应该是不会怠慢三公子的,不然,这钱他是拿不到的。”
“他还想与咱们合作,价码开得很高,也不知道是否是圈套。”
“老爷,派人赎回三公子的同时,与于乐商谈一番,试探一下也未尝不可呀!这位毕竟比李庆学强太多了。”
“嗯,好吧,那你就亲自去一趟吧。”
“是,老爷。”
......
“哥哥,这个崔家的三公子,终于把他的心法说出来了,看来,还真得软磨硬泡。不过,嫣然嫂子说,这心法一般,其实就是咱们粗心大意了,不然一定会察觉出来的。”
“是啊,咱们都太粗心了。”
“嘿嘿”,乐乐眨巴着那双晶亮如星辰的眼眸,俏皮地凑近于乐身旁,轻声道:“哥哥,我怎么感觉,你这是有意为之呢?你似乎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武艺高强,仿佛是在刻意掩饰。那倘若这位崔三公子回到家里,岂不是要将你的事情传得满城风雨?”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的忧虑。
于乐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轻轻拍了拍乐乐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这位崔三公子,是决计没有这个机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的。”于乐的话语中充满了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那就好,哥哥,咱们要是收了谢家与崔家的钱,那这修路和建学堂的钱可就差不多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们也。”乐乐开心的样子,十分可爱。
“这钱还是不够啊!成立商社的事,也要加快进行,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于乐忧虑的说道。
......
“老周,”吉达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粟末部的大清洗,固然对我们而言是利大于弊,但此举无疑也在其他部落心中埋下了敌意的种子。”
周扬微微颔首,“吉达,事已至此,再难也得前行。王爷将此重任托付于我们,那是对我们的极大信任。此刻,对我们来说,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那些部落的民众,都心知肚明粟末部的贵族是如何被那些世家所害,他们此刻正如同惊弓之鸟,只要我们能够成功突破一个部落的防线,那么其他部落必然会纷纷倒戈。”
吉达深吸一口气,似乎被周扬的话语所鼓舞,“你说的有道理,老周。我们得抓紧时间,趁此良机,一举拿下那些摇摆不定的部落。”
周扬点头,目光如炬,“正是如此,吉达。我们得尽快行动,以免夜长梦多。”
......
“母后,关于前往东北的官员名单,您是否已经仔细审阅过了?”皇帝安嘉杰自登基以来,便养成了凡事必先与母亲商议的习惯,这份深厚的母子情谊,在朝堂之上也显得格外珍贵。
皇太后宇文氏眉头微蹙,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陛下,这些官员,我们真的对他们了如指掌吗?其中会不会混有世家门阀的细作?”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知的不安和警惕。
安嘉杰轻叹一声,眉头也微微皱起:“母后,关于这一点,我确实无法保证。人心难测,世事难料。但除此之外,我更担心的是,我们派去的人是否过于冗余了?我觉得,十人足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于乐的深深歉意,毕竟,两人的情谊太深。
皇太后宇文氏听后,脸色变得更加严肃:“陛下,此事关乎国家安危,我们不得不谨慎。东北之地,乃是边疆重地,若是稍有疏忽,便可能酿成大祸。因此,我们必须确保派去的官员都是忠诚可靠之人。”她的话语虽然严厉,但其中蕴含的却是深深的关切和责任。
“我还是想少派点人过去。”安嘉杰执拗上了。
“行吧,你说了算!”
皇太后宇文氏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焦虑,哎!也不知道能否成功。
......
“家主,皇上选出去东北的官员了,不过只有十人,比原定的少了一半还多,还好,咱们有两人入选。其它人的背景还在调查。”
“不用查了,等他们去了东北,让咱们的人盯着就行了,他们为官后就会办事,办的事就能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告诉咱们的人,到了东北,要听话,少说话,多办事,一切听于乐的。”
“家主,咱们不给他使绊子吗?”
“使什么绊子!他就是咱们的枪,知道吗?”
“是,家主。”
“东北那边来信了吗?”
“家主,这封信读来,实是令小的怒火中烧。于乐那厮,收了那三百万两银子后,不但未依言放人,更是将那对可怜的父子扣留,其行径之卑劣,令人发指。他竟声称要以此二人为饵,将他们卷入东北商社股份的拍卖盛宴之中,并要我们筹措五百万两的巨额资金作为参与竞拍的条件。
更为嚣张的是,他公然放话,若想分得东北商社的一杯羹,至少需要五百万两白银作为门槛。如此狂妄,简直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更是对家主的权威和家族的荣誉进行了赤裸裸的挑衅。”
“哈哈,这家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除了他,还有其他的世家在搅这趟浑水吗?”
“自然是有的,据我所知,那崔家也在这其中插了一脚。”
“哦?又是崔家?怎么那都有他呀!”
“家主,咱们的人打听到的是,崔三公子早就成了于乐的座上宾,似乎早就与于乐相识了。”
“还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