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在莫贺弗那雕梁画栋、气势恢宏的府邸中,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寻宝”之旅,久未燃起的探险欲如同被春风唤醒的野火,燎原而炽热。她心中那份孩童般的嬉戏与不羁,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决定摒弃直接审讯的捷径,誓要亲手揭开府邸中隐藏的秘密,让真相在自己的指尖缓缓流淌。
作为当朝王爷的至亲胞妹,长乐无双公主的身份如同璀璨星辰,照耀着这片土地,使得随从们无人敢对她的行径有丝毫微词。这份尊贵与特权,成了她随心所欲、探索未知的坚实后盾。乐乐穿梭于亭台楼阁之间,每一步都踏出了几分不羁与洒脱,仿佛这不仅仅是一场寻找密室的游戏,更是一场对自我意志与智慧的挑战。
她轻抚过每一扇雕花木门,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秘密的线索。阳光透过精美的窗棂,洒在她专注而略带顽皮的脸庞上,为这场寻宝之旅平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乐乐深知,自己正踏上一条鲜有人知的道路,而路的尽头,或许正埋藏着足以改写命运的秘密。
于是,她继续着她的探索,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期待,如同一位勇敢的探险家,在古老的府邸中追寻着那些被时光遗忘的故事与宝藏。而这一切,都只因她是长乐无双公主,名声显赫的东北王妹妹。
在那蜿蜒伸展、通往雄浑山海关的古老官道上,一辆看似朴素无华却自有一番风度的马车,悠然穿行于晨光与轻尘之间。车内,空间虽简而不陋,却承载着世间难得的风华——长乐公主,一位集天地之灵气,智慧与绝色并蓄的奇女子,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味。
公主手持一根由兄长精心卤制的鸡腿,其色泽诱人,香气四溢,仿佛能瞬间驱散旅途的疲惫。她轻启朱唇,细细品味着那外焦里嫩、滋味深长的美味,眉宇间洋溢着满足与幸福。而一旁,还摆放着几只同样诱人的猪爪,皮滑肉嫩,汁水饱满,等待着她的宠幸。
这画面,若是被旁人窥见,定会惊叹不已。在这快节奏的旅途中,长乐公主却能如此从容不迫,于细微之处展现其高贵而不失雅致的生活态度。她不仅是一位令人敬爱的公主,更是一位懂得享受生活、品味人生的佳人。
马车外,风声、马蹄声交织成一首悠扬的旋律,伴随着长乐公主品尝美食的愉悦心情,一同向着山海关的方向缓缓前行。
吃饱了的乐乐,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趴在赶车的哥哥后背上,“哥哥,谢谢你哟!”
“为什么谢我呀?”于乐的笑容,乐乐并没看见。
“谢谢你陪我散心啊!我可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长乐无双公主。”
“是啊,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怎么样,心情好些了吗?”
乐乐嘟着小嘴,“不开心!哥哥,那个该死的莫贺弗,想起他,我就不禁怒火中烧,此人实乃世间之蛀虫,当诛不赦!他的府邸之下,藏着的不仅是五谷丰登的幻象,更是民不聊生的铁证——那粮仓深处,谷物早已霉变,散发着腐朽的气息,而他却视若无睹,不肯施予饥肠辘辘的百姓一丝慰藉。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那密室之中,铜钱堆积如山,串钱的绳索因年久失修而腐朽断裂,散落一地。更令人咋舌的是,其中竟还混杂着端朝旧时的通宝,那些承载着往昔辉煌与记忆的铜币,在此刻却成了他贪婪无度的见证。试问,这些跨越时代的财富,在他手中,难道还能焕发出应有的价值吗?
莫贺弗此人,心如蛇蝎,贪婪成性,将民脂民膏据为己有,置百姓生死于不顾。如此行径,岂止是人间之耻,更是天理难容!他的灵魂,早该在无尽的黑暗中徘徊,受那烈火与寒冰交织的煎熬,以偿其罪孽深重。愿天道轮回,终将给予他应有的审判,让这世间少一些贪婪,多一些温暖与光明。”
乐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宣泄着心中的不快。于乐这位乐乐唯一的听众,只能是妹妹的宣泄筒。
“哥哥,我说得对吗?”
“当然对了,这样的人就得砍了。我让周扬处理了,把那些奴契全部焚毁作废,把莫贺弗及其家属的地全分了。”
“正应如此!击溃那贪婪的豪强,将广袤的田地均分给百姓,此举何等快意人心!哼,我倒要瞧瞧,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部落首领们,此刻是否正蜷缩一隅,心头震颤,不敢有丝毫妄动?哈哈……”乐乐的笑颜,比这春日暖阳更加明媚,她的快乐,便是哥哥于乐心中最大的慰藉与追求。
“呀!哥哥,他们会不会合起伙来造反啊?”乐乐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的问道。
于乐轻松地回道:“我倒希望他们干点什么?”
看到哥哥成竹在胸的模样,乐乐知道哥哥心中一定是有良计了,嘻嘻!
“哥哥,为什么山海关不归咱们东北管辖呀?”乐乐的问题跨度有些大。
“这是朝廷划界定的,应该继承的是瑞朝的疆界图定的。”
“他们是怕东北独立吗?”
“有可能!”
乐乐忽地眼眸一亮,玩性大发,俏皮地扯了扯于乐的衣袖,笑道:“哥哥,咱们何不溜去幽州一游?那里的风光定能让我们心旷神怡,如何?”
于乐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他轻轻摇了摇头,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乐乐,你我身份不同。我身为王爷,岂能随意逾越朝廷法度,擅自离开自己的封地?若无圣上旨意,此行万万不可。”
乐乐闻言,脸颊上浮起一抹绯红,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故作无辜地反问:“那我呢?身为公主,是否也需遵循诸多繁文缛节,不得自由?”
于乐望着妹妹那天真烂漫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宠溺,他轻叹一声,语带责备却又满是宠溺:“你呀,怎的连这等根本规矩都忘了?身为皇室成员,我们的行动皆需合乎礼制,岂能随心所欲。你虽贵为公主,亦不可例外。”
乐乐闻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道:“嘿嘿,是乐乐疏忽了,哥哥莫怪。”言罢,兄妹俩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温情,在不经意间悄然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