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依我看还是先揍他们一顿,然后再让他们给你跪下磕头赔礼道歉!”吕强抢先说道。
“他们敢在咱们地盘偷东西,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二号小弟挥舞了一下拳头,附和道。
“那还等什么?都他么给老子上啊!”
杜垏明手里的棍子正好没扔,提着烧火棍便朝王磊冲了过去。
因为他看这三个人里就王磊看着‘柔弱’一点,看着比较好欺负一点,他打不过也不至于吃太多的亏。
吕强三人见大哥都动手了,他们也捡了棍子和张大力、陈斌缠斗了起来。
王磊也是早有准备的,看到杜垏明挥过来的木棍,他急忙用手里的木矛迎了上去。
这木矛可是张大力精心挑选的木头做的,可不是杜垏明手里那烧火棍能比的。
王磊一矛直接将杜垏明手中的烧火棍打断了,只听‘咔嚓’一声,木矛的力道没有半点停滞,直接击中杜垏明的肩膀,发出一声‘嘭’的撞击声。
“哎呦,疼死我了!”
王磊这一下,把杜垏明直接打得跪在了地上,疼得他慢慢弯下了身子,蜷缩在地,没了还手之力。
王磊又乘胜追击,在杜垏明身上又来了几下,打得他左右躲避,连连求饶。
“大哥,手下留情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大哥饶命啊!”
另外三人比杜垏明还惨,两个被陈斌揍趴在地上,满脸是血,个个身上带伤。
那个吕强更凄惨,被张大力揍成了猪头,身上也多了几道血口子。
“几位大哥,刚才是误会,误会!
是我记错了,我们的兔子在山洞里呢,是我眼神不好,看差了,误会了几位大哥了。
求几位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几位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几人不住跪地磕头求饶道。
张大力一听这话,不愿意了,他把大眼珠子一瞪,做出凶狠之色,手中的木矛重重往地上一戳,愣是把地戳出一个窟窿。
“你说误会就误会了?
妈的,你拿老子当什么人了?”
杜垏明看到地上的窟窿,吓得脖子一缩,心想这要是落在他身上,那不得扎个对穿啊?
他急忙匍匐上前,朝张大力点头哈腰,满脸谄媚的求饶道:“哎呦,这位大哥,是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几位,小弟给您赔不是了!”
随即他一转身,抬手抽了吕强一巴掌,怒斥道:“都是你他妈的眼瞎,几位大哥这么英明神武,一看就是正直的人,哪里就能偷咱们的兔子?
还不快滚过来,给几位大哥道歉?”
“哎呦!”
吕强被打得脸颊火辣辣的,也不敢反驳杜垏明,赶紧给王磊几人道歉。
“都是小的不懂事,耽误几位大哥的行程,您们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哼,下回你给老子把你那狗眼擦亮些,不然老子手里的长矛可不是摆设!”张大力冷哼道。
“哎哎哎,是是,一定一定!”吕强把腰弯得极低,头都快挨到地上了,叠声应道。
“误会解除了,那咱们走吧!”王磊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说道。
“哎哎,几位大哥,先别走,小的有话说!”吕强又叫住要离开的几人。
他刚才被打的地方也不疼了,又颠颠的跑回杜垏明的身边和他咬起了耳朵。
“老大,你想不想吃肉?”
杜垏明如实回答,说:“想,怎么,你有办法啊?”
吕强奸笑一声,说:“嘿嘿,只要老大想吃,小弟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得想办法弄来给您吃。
老大,你看这几个女人现在要死不活的,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不如趁她们现在还有点用,拿她们做个交易吧,用她们把那兔子换过来,这样咱们既得了吃食,还少了一张嘴,岂不妙哉?”
杜垏明觉得这主意不错,他发现这个姓吕的脑子有时候还挺好使。
“嗯,那就如你说的办!”杜垏明把这谈交易的重任交给了吕强。
“得嘞!”
吕强得了老大的准话,美滋滋的和王磊谈起了交易。
“几位大哥,我们想和几位谈笔买卖,不知可否?”
关键时刻吕强还拽起文词来,就是他干出来的事儿却是畜生不如。
“买卖?什么买卖?我们可没钱买东西!”
王磊假装不懂,他心里却是有些兴奋。
“来了来了,此行目的要达成了!”
“是,是这样的,我们不要钱,就是想用这个女人换你们那只兔子,您看行不行?”吕强说道。
他见王磊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以为他们这是不相信呢,急忙把躲在他们后面的崔月月拉了过来。
“几位大哥,你们看她多漂亮,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
这种货色,在外面那也是顶级美女了,和你们换一只兔子,你们也不亏。
况且,她的活儿不错呦!”
吕强耸了耸他那扫把一样的眉毛,再配上被揍成猪头的脸,那表情是要多狰狞有多狰狞,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看得王磊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营地的女人可比她漂亮得多,不仅健康还不用兔子换。
在这食物紧缺的荒岛上,这一只兔子可是能救命的,何况多一个人就多张嘴,用她一个就想换一只兔子,我觉得这买卖有点亏!”王磊摇摇头十分不愿意。
“这个……”
吕强没想到人家有女人,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转头看向杜垏明。
杜垏明看出王磊胃口大,一个女人换一只兔子,人家明显不干,但是为了一口吃的,他也是豁出去了,把地上半死不活的苏柔也拉了过来,放到王磊面前。
他说:“那我们用两个女人和你们换,不不,三个,三个女人和你们换一只兔子。”
王磊以为这个受伤的人是崔月月或者是赵芮,心里一咯噔,都这样了,怕是活不成了。
他平复一下心情,问:“这,这女人是谁?怎么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