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博杰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东西递到王梦面前,轻声说道:“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如果你想看,那就尽管看吧。这次真的太赶谢你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在缅殿搞一个合法的身份呢?”说完,他满怀期待地望着王梦。
王梦接过东西,眼神疑惑地看向娄博杰,问道:“怎么,你难道有在缅殿长期定居的打算吗?”
娄博杰转头望了一眼早已消失不见的邢俊坤所住的小竹楼方向,微微叹息一声后回答道:“虽说没办法带着他一起走,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他在北缅遭遇任何不测之事啊。”
听到这话,王梦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认真地问道:“要在缅殿获得合法身份倒不是特别困难的事,不过关键问题在于,你今后准备依靠什么来维持生计呢?总不能一直依赖他人吧。”
娄博杰稍稍思索片刻后,自信满满地回应说:“关于生活费用方面,你大可不必担心啦。就算情况再糟糕,我起码还能在你的维修店里讨口饭吃嘛。”
王梦挑了挑眉,追问道:“哦?这么说来,莫非你懂得修理摩托车不成?”
娄博杰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实不相瞒,我对修理摩托可是一窍不通啊。”
王梦越发好奇起来,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你到底擅长些什么技能呀?”
只见娄博杰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牌,随手潇洒地往空中一抛。那副牌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而炫目的弧线,随后又如听话的鸟儿般准确无误地飞回到了娄博杰的手中。
目睹此景,王梦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脱口而出:“难不成……你竟然是一名魔术师?”
然而,娄博杰却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自嘲道:“哈哈,别开玩笑了,我哪算得上是什么魔术师哟!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罢了。””
王梦微微皱眉,“赌徒?在缅殿可不好混,这里赌场背后势力复杂得很。”娄博杰耸耸肩,“没关系,我有我的办法。”说着,他手指轻轻一弹,一张纸牌如飞刀般插入旁边的树干。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两人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冷峻的脸,“娄博杰,听说你来了缅殿?我还以为是假的。”娄博杰看向车内人,“是啊,怎么是你,我还以为你死在京城了。”来人居然是当初在京城的四使余文棋。
娄博杰双手抱胸,“余文棋,这里不是京城,所以在这里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多少心理负担。”余文棋哼了一声,“京城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和你算了的。”车扬尘而去。
王梦担忧地看着娄博杰,“这个人是谁?看起来不好对付?”娄博杰嘴角勾起一抹笑,“放心,他还奈何不了我。不过看来,我得先去拜访一下缅甸的各大赌场了。”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
在缅甸这个国度,其境内的赌场竟然是合法化的存在!绝大部分的赌场只需向政府提出注册申请,并按照相关规定办理手续,往往就能获得准许运营的许可。如此一来,这些赌场便受到了当地法律的庇护与保障。然而,这其中却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尽管赌场作为一种娱乐场所得以合法经营,但它们严禁涉足放贷和收债等业务领域。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限制,原因在于缅北地区还有另一个引人瞩目的“特色”——逼单房。通常情况下,当赌场遭遇某些赖账者时,它们会选择将这类棘手问题转交给逼单方去处理。需要注意的是,虽然逼单房在缅甸的法律框架内并不受保护,但只要无法找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来证明其违法行为,缅甸政府一般也不会轻易对逼单方采取行动。
事实上,大多数逼单房的背后都有着赌场的身影若隐若现。虽说表面上看,两者之间可能是以所谓的“外包”形式合作,但实际上又有哪家赌场会真正放心地将逼单房这般关键且敏感的业务交由外人掌控呢?正是由于逼单房的存在,从而催生出了另外一个行当——赌场掮客。这些掮客中的绝大多数皆是土生土长的缅殿当地人,男女皆有。他们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种种手段,从东亚各国源源不断地诱骗各类赌徒前来参赌。一旦这些赌客在赌场中输得精光,便会被迫签署下数额惊人的高额欠单。而那些成功引诱赌客入局并使其欠下巨款的赌客们,则能够从中获取到丰厚无比的巨额提成。至于那些不幸输光钱财、背负沉重债务的赌客们,最终的归宿往往便是被送入逼单房中……。
逼单方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绞尽脑汁地逼迫那些深陷赌博泥潭的赌客们的家人们赶紧把所欠款项送过来。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逼单房还算讲点“信用”,只要对方乖乖交了钱,他们通常还是会放人走的。相比之下,北缅的某些诈骗集团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为了那几两银子,他们可以说是不择手段、毫无底线,全然不顾及任何道义和人性。哪怕是那些可怜的“猪仔”已经命丧黄泉,他们竟然还会拿着死者的遗体来要挟其家属交钱。
正是由于这种毫无人性可言的行径,北缅众多诈骗组织才如此遭人厌恶,就连缅甸本地的势力也对它们嗤之以鼻。要知道,这些诈骗集团严重破坏了缅殿原本存在于暗处的秩序与规则,使得整个局势变得混乱不堪。再加上北缅地区的大部分实权其实掌握在各路军阀手中,想要轻易地对这些诈骗集团采取行动并非易事。否则的话,仅仅凭借缅殿的本地势力恐怕早就将北缅的诈骗集团给一锅端掉了。
总而言之,这些诈骗集团实在是上不了台面,而且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其中许多中高层人员或许压根儿就不是缅甸本土人士。说起来还有些滑稽可笑,这些人当中有不少很有可能都是咱们华夏同胞呢!只不过他们身处北缅那个鱼龙混杂之地,根本不敢以真实的华夏人身份示人。毕竟一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等待着他们的必将是来自华夏政府的严厉制裁,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就在这样一个复杂而又危险的环境下,娄博杰孤身一人来到了缅殿当地一家规模较大的赌场,打算先四处转转摸摸情况……。
娄博杰走进一家赌场,里面人声鼎沸。他穿梭在人群之中,观察着每个赌桌的情况。很快,他发现了一个看似有钱但运气不佳的家伙正垂头丧气。娄博杰靠近他,轻声说:“朋友,今天手气不顺吧,我有个法子或许能让你翻身。”那人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娄博杰掏出那张神奇的纸牌把玩起来,“我有一种独特的赌术,可以助你翻盘,但赢了之后要分给我两成。”那人犹豫片刻后答应了。
娄博杰带着他来到一张赌桌,开始施展自己的技巧。几轮下来,那人果然赢了不少。就在此时,赌场的保安围了过来。原来,他们察觉到娄博杰使用了异常手段。娄博杰却镇定自若,他对着监控摄像头微微一笑,随后抛出纸牌切断了电源。趁着混乱,他拉着那人逃离赌场。
娄博杰又来到了缅殿另外一处最大的一家赌场。赌场里人声鼎沸,各种赌博项目让人眼花缭乱。娄博杰径直走向了扑克桌,他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他坐下来,眼神冷静而深邃。刚开始玩几局,娄博杰故意输了些小钱,像是在试探赌场的规则和氛围。随着游戏深入,他逐渐展现出惊人的牌技,连连获胜。
赌场里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然而一个陌生的身影却逐渐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这个人便是娄博杰,只见他气定神闲地坐在赌桌前,每一次下注都精准无误,筹码也如滚雪球般越积越多。
赌场老板自然不会对这样的情况视而不见,他很快便留意到了这位厉害的赌客。于是,他暗中派出手下前去警告娄博杰,让他见好就收、适可而止。
面对来人的警告,娄博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从容不迫的笑容。他轻声回应道:“赌场本就是个靠真本事赢钱的地方,怎么,难道你们害怕我赢走太多不成?”这番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场面,也彻底激怒了赌场背后那股隐藏的强大势力。
刹那间,数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们气势汹汹地围住了娄博杰,显然是打算强行将其带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这些大汉靠近娄博杰的时候,只见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纸牌。这把纸牌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着。眨眼之间,纸牌竟然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样,稳稳地架在了距离娄博杰最近的那个大汉的脖子上!
娄博杰目光冰冷地扫过周围的人,缓缓开口说道:“我今日不过是来这里消遣娱乐一番罢了,如果你们非要不讲规矩乱来,把我逼急了,大家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寒意和决绝却让人不寒而栗。一时间,赌场中的众人皆被震住,谁也不敢轻易有所动作,整个局面就这样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