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
华荷直接叫出了夏蝉的名字。
夏蝉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她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华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那已经死了的丫鬟又算个什么东西?”
“既然敢谋害别人的性命,技术不到家,活该被杀。那样就该老老实实的憋着就好。”
“你还妄想来指责我?来我这里扮可怜讨公道?”
“你先搞清楚,是你们先动的手,我只是被迫自卫而已。”
夏蝉生气起来,那也是不开玩笑的。
跟华荷说个两句,若是她是聪明的,那么就这样散了。
但是她一直喋喋不休,还大有要跟自己不死不休的架势,那夏蝉自然不会惯着她的脾气。
她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下人偷偷观看。
而在院子外面,还有魏堇的其他几个妃子的人,也在小心翼翼的偷看。
夏蝉冷笑“本宫今天就将话放在这儿了,别在我面前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否则我发现了,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送下地狱。”
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屋子。
身后响起了华荷不甘心的嘶吼声。
“夏蝉,你做事如此狠毒,你就不顾王上的面子,不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福了吗?”
“哦,用不着你操心。”
夏蝉回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华荷。
看到她还一脸的不服气,她呵呵冷笑。
“危婳,给华妃娘娘体验一下,她侍女要下在我身上蛊。让她好好感受一下那滋味如何,再考虑是否有资格指责我。”
她说完,危婳就上前去了。
“好的姐姐。”
她的掌心中,已经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大肉虫。
她让那大虫子趴在掌心中间,一步步的华荷的方向走。
华荷被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没听到我姐姐的话吗?”危婳歪了歪脑袋,疑惑的看着华荷“这个蛊虫可是你的丫鬟辛苦为你求来的,你不感受一下试试吗?”
“你……”
华荷刚张嘴想说你不要过来,就已经被危婳眼疾手快的,把掌心中的大虫子喂到了华荷的嘴中。
华荷:……
“呕!”
她拼命的去抠自己的喉咙,想要把那刚吃下去的虫子吐出来。
但是不管她怎么抠喉咙,就算把胆汁都吐出来了,也不可能将那虫子吐出来的。
若是蛊虫都这么容易拿出来了,那这个世界上就不用有炼蛊人这个职业了。
华荷可谓是吐了个昏天暗地。
夏蝉没理会她。
让郢婆找人把华荷送回去,别在她院子里吐。
以免弄脏她的地方。
话说回来,这夏蝉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她在后宫人们心中的形象,一下变得可怕起来。
就算大家都是王上的妃子那又怎么样?
夏蝉还不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仗着王上的偏宠,就是可以这样无法无天,不把其他的妃子放在眼里。
大家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就变得不敢再乱招惹夏蝉了。
华荷的心思,她们未尝不明白。
老实说,她们也有过这样的心思,想着跟夏蝉闹一下,引起王上的关注。
她们的身份都不差,家世背景也都是在南疆王庭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凭什么在王宫里面,地位就要比夏蝉这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低一等?
只能说也幸好她们这个念头只是想想而已,没能付出实际行动,就被华荷的遭遇给打醒了。
华荷的娘家比她们的娘家只强不差,夏蝉连华荷的面子都不给,对华荷的丫鬟想弄死就弄死。
那她们这些身份比华荷还差一些的,又有什么底气敢对上夏蝉?
想到这里,大家都歇了心思。
夏蝉在王宫内的日子依旧照过下去。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隔几天她竟然听到危婳说,魏堇把华荷送回了娘家。
理由是意图谋害王上唯一的子嗣。
这可是大罪。
华荷娘家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两个都吓得腿软了。
那想要质问魏堇的心思也都消散了。
并且还不断的向魏堇致谢,感谢他的大恩大德,没有要华荷的性命。
他们不断的向魏堇保证,一定会约束好华荷,不让她再有任何害人的机会。
“姐姐,你说王上这是什么意思呀?”
危婳坐在夏蝉的身边,吃着夏蝉给的果干,十分的疑惑。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明明就不是王上的呀,他为什么要用这个理由,将他的王妃赶出宫去?”
危婳小脑袋想不明白。
夏蝉唇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没事。”
魏堇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
就是合作。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不是不明白魏堇的意思,但是她这人心眼不大,除了报仇外,就只能装得下一个人了。
而那个人早就装在了她的心里。
后来者,没位置了。
夏蝉想到这儿,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上了不少。
她手搭在肚子上,询问一旁的危婳,最近可有跟谢文昊联系?
“我跟他联系干嘛?”
危婳十分的茫然。
夏蝉道“你们这样分开,你就不怕体内的相思蛊活不下去?”
“呃……”
危婳怔愣了一下。
是哦,相思蛊是要经常在一起的,它们能感应对方在附近,它们才会活得好。
若是长期的分开,感受不到对方了,那么它们的命也很可能就没了。
可是谢文昊在中原,在大庆啊,她要怎么去他附近?
难不成,她又要离开南疆?
危婳想到这里,抬起眼眸看了看夏蝉。
老实说,她觉得王庭不好玩。
王宫也不好玩。
她真想出去找谢文昊了。
还有云英,云瑶她们。
一起去山上打猎,捞鱼,烤鱼吃,烤兔子吃,那种日子可比在王宫里闲着好多了。
夏蝉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笑着道“你想去就去吧,不用在意我。”
本来危婳就不该跟她一起回来的。
她的性子就是属于那种无拘无束的人。
让她在王宫里待了半年了,这也已经算得上是非常的厉害了。
危婳一听她姐姐让她走了,她马上问到“那姐姐,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吧?”
“若是婆婆对你动手了,没我帮你你能对付得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