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运气好了,再发现个其他什么矿,那对谢临他们争天下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谢临答应好。
扶着夏蝉,两人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面。
院子里的树下,那秋千架就快要完工了。
夏蝉在院子里看了看,快要起风了,谢临就扶着她回房间了。
“蝉蝉慢点,小心门槛。”
“地板有点滑,小心些。”
她走路的时候,谢临就不断地提醒这个,提醒那个的。
等她坐下去之后,谢临又担心她身下的床是否足够柔软,她睡着是否舒服。
夏蝉……
“谢临。”
她仰起头,十分认真的叫着身边人的名字。
然后十分认真地询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从小缺乏父母疼爱,所以你就充当了我父母的角色,又当爹又当妈的?”
“来弥补我缺乏的父母缘?”
“蝉蝉……”
谢临被夏蝉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想对你好。”
“只是单纯的想对你好。没有因为任何的原因。”
“啊?也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是你妻子?”夏蝉朝他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
谢临又被她给弄无语了。
夏蝉如愿笑了起来。
还是那个在她面前嘴很笨的男人,一直就没变过。
这感觉,挺好的。
从这天开始,他们夫妻两人就在这小院安心的住了下来。
每天都有人给谢临把新鲜采买回来的肉菜,还有新鲜的水果送来。
谢临不假他人之手,每顿饭都是自己做的,孩子的尿布,奶粉也都是他泡的。
洗衣服,带孩子,他自己一边摸索一边做。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已经成功的把自己训练成了一个合格的家庭煮夫。
当然,谢临也不真的是什么都不管的人。
这一个月,他虽然在院子里照顾妻儿,没有离开过院子。但是对于外面的情况,他还是一直关注着的。
像是南疆王后宫爆炸起火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南疆王魏堇一直让人明里暗里的,寻找夏蝉的踪影。
还有他带着的军队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他都是有所了解的。
这些公事自然不是在照顾妻子孩子的时候处理的,而是在妻儿都睡着了之后,他才在一旁的书桌上,把它们都处理掉。
总之谢临这一个月,那是照顾妻儿,外加公事那是一点儿都没耽误。
比起夏蝉每天都在掰着手指数日子,希望快点度过月子里的心态来说,谢临的心态就好的非常多。
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照顾妻子坐月子是枯燥的事情。
相反的,他觉得很温馨。
但是夏蝉就是完全相反的心态了。
这每天吃了就睡,睡醒了又吃的日子,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住。
这不,她坐一个月子,人都长了三斤的肉了。
脸颊圆乎乎的,一捏全是肉。
就这样谢临还每天坚持煮鸡汤,或者是猪蹄汤给她喝……
她又不喂奶的,吃这么好不纯属是给自己长肉嘛?
当她向谢临表达出自己已经重了好几斤,不想再重下去的想法的时候,谢临捏着她的手,柔声哄她,说她一点儿也不胖。
相反的,他觉得她现在还是太瘦了,还得要再多长一些肉才可以。
夏蝉垂眸,看了看自己腹部的肉……
真就情人眼里出瘦子了呗?
她肚子上的肉明显也比以前没生孩子的时候多了一点了,谢临是选择性忽视吗?
正当她准备好好跟谢临说道说道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来,好像谢临还没看过她的肚子。
不知道她肚子上长肉了。
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又想到了他们快一年没见了,夏蝉放弃了让谢临亲眼看看,自己肚子上的肉到底有多么厚的念头。
算了吧,再过几个月再看也是一样的。
在她日夜期盼之下,终于是等来了满月这一天。
这对孩子来说是大日子,对她来说,也是大日子。
在空间里泡了一个澡,从头发洗到了脚底,每一个地方争取都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洗完澡之后,她穿着厚实的珊瑚绒睡衣从空间里面出来。
十月底的南疆,因为是山上,高寒地区的原因,气温也已经很冷了。
夏蝉不仅自己穿了珊瑚绒的睡衣,就连谢临在屋内穿的衣服,也被她换成了珊瑚绒的。
孩子的也是。
反正这些对于这个时代来说,非常稀奇古怪的东西谢临以前也是看到过的,她拿出来使用,半点心理负担没有。
而且南疆这边是少数民族聚集地,他们的服装本来也不同于中原地区的。
若是真有人看到谢临穿着的珊瑚绒睡衣,那也可以解释为是这边少数民族的一种服饰。
他的下属们并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多想的。
不过话说回来,谢临的那几个暗卫,也很少出现在院子里。
至少夏蝉清醒的时候,是几乎没有看到过的。
她此刻从空间里洗漱出来,看到谢临在银耳床边哄孩子。
那熟门熟路的模样,是一个绝对合格的奶爸。
完全不用夏蝉这个当母亲的去操心。
她看了两眼,就坐在床上开始涂身体乳了。
谢临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看到妻子正垂着头,在擦身体乳。
她虽然穿着稍厚的珊瑚绒睡衣,但是却是那种睡袍的,领口有些大。
垂着头擦身体乳的时候,露出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白皙嫩滑得好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一头秀丽茂密的乌发,从一边垂下落到胸前,遮挡住了一些诱人的风光,若隐若现的,却又更引人想入非非。
谢临本来是抱着孩子哄睡觉的,这种天气不算温暖,但是谢临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
甚至还有想要流鼻血的意思。
“咳咳咳……”
在夏蝉没有注意的地方,谢临连续咳嗽。
擦着身体乳的夏蝉抬起头。
“感冒了?”
“不是。”
谢临的脸有些红。
视线也闪烁着,不敢对上她那清澈的眼眸。
怕被妻子看到自己心底隐藏着的龌龊心思。
呃,也不算龌龊吧,就是一个男人在看到爱人的时候,正常的身体反应?
不过谢临还是在心里骂了两句自己流氓。
蝉蝉才刚满月,肩膀也还受着伤的,他东想西想,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