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危婳发现他的异常,他往后退了两步。
与危婳拉开了距离。
危婳:???
越发的疑惑了。
谢文昊叹了口气,忍不住道“你回去了,我一个人会很无聊的。”
“啊?一个人?不是还有文均吗?还有姐夫也回来了,还有那么多人陪在你身边啊。”
所以怎么就会变成一个人呢?
危婳是真的不明白。
谢文昊:……
被危婳弄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危婳……
就是个小没良心的啊!
在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了的情况下,危婳这个小没良心的收拾好包袱,挥了挥手不带着一丝云彩的,回蝉城去找夏蝉看孩子去了。
对于危婳来说,好像没什么比孩子对她的诱惑力更强了。
谢文昊只能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她送她回去了。
蝉城。
距离谢临离开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二月下旬,大地回春,已经开始可以播种了。
蝉城这边的土地,全都是谢家的。
他们有自己种的,也有租出去,给普通的百姓种的。
不管是自己种,还是给别人种的田地里,在二月下旬的时候,都是一片繁忙。
夏蝉将最新一批研究出来的种子,让谢二哥找人种下去。
为了确认种子的成活率以及后续的丰收情况,夏蝉是特意划出了一块土地来,种玉米,稻谷,麦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农作物。
西红柿,辣椒,黄瓜这种,凡是她加工过的,都另外种在一片土地里面。
而且她还在山里捡了不少的土豆,把它们切好了育苗,跟红薯种在了另外一片田地里。
靠近山脚的地方,夏蝉还种了一些西瓜种子。
虽然说这些种子都按照她设想的那样,给它们泡上了足够激发它们最大潜能的药水,但是出来后结果如何,夏蝉没把握。
所以不会第一次就全种下。
而是分开来播种。
她改良过的种子种在一边,没有改良过的种在了另一边,不让它们混在一起。
若是秋天收获的时候,能够确定她的种子真的增产了,那明年就大量种植了。
在田地边上看了一会儿的夏蝉,抬脚离开了田地边,沿着道路回家去。
“嫂子,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山里呀?”
谢云英跟在夏蝉身边,虽然说种了一早上的地,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感到疲惫。
还兴致勃勃的询问夏蝉,什么时候再到山上去。
毕竟他们身后的大山,那可是藏着很多很好玩的地方的,谢云英喜欢玩,也想跟嫂子一起去。
“等天气再暖和一些,清明前后,我们去山上摘一些野菜回来。”
“好耶!”
谢云英听说能去到山上,那就非常的兴奋了,跟在夏蝉的身边,一直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姑嫂两人还没走到城门口,就看到有人急忙跑来找她。
“三夫人,云瑶小姐叫我来把您叫去医馆。”
“嗯?何事?”
(
“是…城里突然有几家人不明原因的生病了,云瑶小姐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请三夫人去帮忙。”
来人很急。
汗水都来不及擦,就忙着汇报夏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蝉眉头皱起,还没有说话,谢云英就先开了口“怎么不明原因生病?情况很急吗?”
“是,他们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浑身抽搐,还有的像狗一样在地上到处狂吠。”
“嗯?”
夏蝉听着这个症状,一直皱着眉头。
“这是发病?”
当然,也有可能是中毒了。
现在还没看到实际情况,夏蝉不会妄下定论。
等回去看到情况再说。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夏蝉没有耽误,直接就走了。
等她匆匆来到谢云瑶的医馆,医馆早就被人给围住了。
有看热闹的城镇居民,也有谢家的护卫。他们看到夏蝉他们的到来,纷纷让开了路。
夏蝉并没有任何的迟疑,抬脚就走了进去。
谢云瑶早就在等她了。
看到夏蝉进来,她连忙站起来往外走“嫂子,嫂子你可算是来了。”
“嗯,怎么了先别急,跟我慢慢说来。”
夏蝉一边说,一边往里边走,去看那躺着的几家人的情况。
只是看了一眼,夏蝉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是有人给他们下毒了?”
谢云瑶的医术没有夏蝉厉害,自然是看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的。
但是夏蝉不一样。
她好歹也是继承了莫妫,莫韵的全部毒术,医术,再加上自己有一辈子现代的经验与记忆,她的医术那是要甩同行十万八千里的。
所以一眼看出来这些人中毒了也可以理解。
夏蝉既然知道他们中毒了,那就掏出解毒的药丸,让谢家的护卫把药喂下去就可以了。
那刚才还满地打滚的大大小小,在吃下了解毒药丸之后,就慢慢的转好了。
看着他们如此快速的就平静下来,谢云瑶对夏蝉的手段除了敬佩就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
谢云英更是有话直说,直接上前去夸奖夏蝉“嫂子,这就好了吗?他们没事了?”
“嗯,可能要休息一两天,他们就恢复了。”
毕竟中的这个毒比较的强,所以还是要稍微休息一下的。
不过话说回来,能够在城里面下毒,还是找一些不起眼的百姓下毒,幕后的黑手是想要做什么?
夏蝉想了一下,觉得无非就一个点。
扰乱他们的城池,趁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什么?
谢临在前面打仗,后方若是乱了起来,那一定会扰乱前方的阵脚的。
所以,幕后的黑手是觉得,谢临离开了,蝉城的人就可以随便拿捏了?
夏蝉……
有些想笑,又觉得对方有些不自量力。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看看她的实力好了。
夏蝉唇角勾了勾,眼角余光瞥见了过来的绪雅。
“绪雅!”
她出声。
绪雅立刻上前来“主教大人。”
“去把给他们下毒的人找出来。”
“是。”
绪雅答应了一声,便立刻上前去。
她从自己的腰上取下了一个小瓷瓶,将瓷瓶里面的小东西倒了出来摊在了她的掌心上。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是一只小小的,类似瓢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