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杰在人民医院一楼急诊科给童顶天童老爷子治病后的第三天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接到了童云翳的电话,让凌杰给他发个坐标,目的自然是给童老爷子治病。凌杰挂了电话以后,加了童云翳为微信好友并把基地的坐标发了过去。本来按照凌杰的意思是要亲自过去把他们接过来,童云翳说没必要,凌杰也就没有坚持。
在童云翳父子来到之前,凌杰打发莫文敏去人民医院把杜梓卿接回来,毕竟,要给童老爷子治病,杜梓卿才是关键人物。再一点,凌杰也是想通过这次杜梓卿给童老爷子诊病,对杜梓卿的诊疗水平能有个比较清晰的认识。莫文敏和杜梓卿回来得很快,这又让凌杰想起了莫文敏豪迈奔放的驾驶风格,凌杰是真的想不通,这么豪迈奔放的驾驶风格,怎么会和一个看起来千娇百媚的娇弱女子产生联系?凌杰甚至严重怀疑,在莫文敏的身体里面是不是住着一个属于粗豪男人的灵魂。
“杜梓卿,等会要来一位病人,到时你给他看一下。”
杜梓卿欣然地做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两分钟后,集装箱围成的圈子外边响起了汽车的汽笛声。
“小敏,你去备好茶,杜梓卿跟我去外面把人接进来。”
莫文敏答应一声径自去了。凌杰则带着杜梓卿去迎接童老爷子父子俩。
当凌杰和杜梓卿把童老爷子父子俩领进集装箱房基地的时候,童老爷子倒没什么,童云翳却是好一阵好奇,不明白凌杰他们为什么要住在集装箱房里,问凌杰,凌杰却笑而不答。倒是惹来童老爷子一声呵斥:“你也是做爷爷的人了,怎么也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搞得童云翳一张老脸羞得通红。
“老爷子,童叔,这位是杜大夫,中医世家传人。”凌杰向童顶天和童云翳引荐杜梓卿。
“杜梓卿,这位是童顶天童老师子,这位是童云翳童叔。”
杜梓卿连忙向童老爷子父子见礼:“老爷子金安,童叔好!”
“杜大夫好!麻烦你了!”童家父子倒是没有因为杜梓卿年纪小而质疑杜梓卿的诊疗水平,反而给了杜梓卿一定的尊重。
凌杰和杜梓卿把童家父子引向作为客厅的集装箱房里,莫文敏早已煮好茶等在那里。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莫文敏。”
随即凌杰向莫文敏介绍了童顶天父子俩。
莫文敏分别向童家父子问好。
。。。。。。
几个人分宾主坐好,莫文敏充当茶博士,为几人把茶斟好并劝茶。几人各自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
“老爷子,这几天感觉怎么样?”凌杰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多亏了小恩人,自那天吐出一口脓血以后,这几天舒服多了,那感觉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童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
杜梓卿惊讶不已:“杰哥,你居然也会医术?”
“不会。”凌杰干脆利落地否认道,随即又解释道:“我只是用内功帮老爷子把喉咙里的脓血逼出来罢了。根本问题还在,治标不治本。所以我才把你叫回来给老爷子看看,你才是专业的嘛!”
“老爷子,能不能让我替您诊诊脉?”
“本来就是来治病,哪有不能的道理。”童老爷子欣然同意。
“请您稍等,我去拿脉枕和器具。”
两分钟后,杜梓卿带着诊疗器具回到了客厅。
“老爷子,您把左手放在脉枕上。”
童老爷子依言在脉枕上放好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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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梓卿的整个诊疗过程大概花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其中诊疗手段包含了望、闻、问、切;针灸,拔罐。凌杰不太懂中医,不过,针灸的穴位倒是看懂了一些,杜梓卿分别对肺俞、脾俞、肾俞、三焦俞、足三里等穴位进行了针灸。杜梓卿的病因分析和那天凌杰猜测得差不多,只是治疗手段复杂了些,除了针灸和拔罐,杜梓卿还给童老师子开了一张药方,吩咐童云翳按方抓药。
“您这病是因为血管堵塞引起的肺部病变,除了按时服药以外,您没事可以去做一下理疗按摩,另外,可以多吃一些冬瓜、薏苡仁、赤小豆,这叫食疗。另外,您这病只能慢慢调理,若要根治,还需想办法打通堵塞的血脉。”
童顶天正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凌杰快:“老爷子放心,您只要来了,您这病就能根治。接下来您看我的就行。”
“小敏,去找一个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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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杰利用自身磅礴的内力帮童老爷子打通了被堵的血脉,不幸的是,童老爷子又吐脓血了,这一次吐的可不止一口而是小半盆;幸运的是,童老爷子以后再也不会吐脓血了,他的病,彻底痊愈了。
“哈哈哈。。。。。。”老爷子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不住流泪。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老爷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两位小恩人,让我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老爷子,叫我凌杰或者阿杰就好,至于感谢,我就不必了,杜大夫是医生,您付她诊金便可,多少随意。”
童老爷子点了点头,冲童云翳使了个眼色,童云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好密码的卡递给了杜梓卿,杜梓卿没有推辞,坦然受了。
“阿杰,你知道么,我这病,其实在医院里医生已经下了死亡通知书,我这条老命等于是你们给的。杜大夫我可以给她钱以报恩情之万一,你呢?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童老爷子苦笑着说道。
“您已经报答过我了。”凌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面,化作了功德!”
童顶天摇了摇头:“大恩不言谢!童家随时听从召唤!”
开玩笑!你凌杰豁达了就不管别人了?救命之恩呐!活着的时候不报,难道要带到棺材里面去,做个忘恩负义的鬼吗?
越西省南安市,市中心区域,物华天宝小区别墅区域,高含章家。
“哗啦啦!”高含章举手把一个茶杯摔得粉碎!
高启乐看着气得快要发疯的他的老子不知所措,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这已经是您今天摔碎的第五个杯子了。”高启乐嘀咕着诉说着事实。
“凭什么?凭什么他石沧海几句话就把我布了这么久的局给破了?”高含章叉着腰在客厅里横着走过来走过去,再走过来走过去:
“好厉害!把一切都摆在明面上,这叫什么?阳谋?他石沧海什么时候变聪明了?他玩的那叫什么?卧薪尝胆?把我当吴王夫差了?”高含章继续走来走去,犹如困兽。他知道,他再也困不住石沧海了。石沧海好比一头猛虎,关住他一回已属侥幸,再要关他一回,根本就不可能。他高含章聪明,谁也不是傻子。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无力回天了。
石沧海厉害啊!先是召开常务会,一如既往地发出一条政令,被否了!再发一条,还是被否了。。。。。否了一条又一条,还以为他会像往日一样忍气吞声,谁会想到他突然不忍了,公然发飙!全国上下有哪个省的省长从上任到如今一条政令都实施不了的?这个问题,问得厉害啊!问得大家哑口无言,因为理屈词穷啊!接着呢?石沧海问他错在哪里?什么都没做还能有什么错,不做不错不对吗?这叫人怎么回答?既然没错,他要正常行使他的权利,谁还拦得住?
一反常态!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对,石沧海背后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