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要是那个敌人真的是摩拉克斯,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大贤者阿扎尔问道,
这....
底下的学者面面相觑,纷纷说不出话来,
他们仅仅只是学者而已,连神之眼的拥有者都少之又少,怎么可能拿出办法来?
更别说敌人如果真的是摩拉克斯,那可是几千年前就威名远扬的魔神,换成大慈树王来,还能挡一挡,外面那巨大的山峰,落下来他们除了躺尸,还能怎么办?
“怎么,全都哑巴了?当初这个计划,你们可全都是同意的,真要是按照那个敌人说的,把小草神放出来,你们跟我,哪个会有好下场?”
阿扎尔阴郁的威胁着众人,不要以为把小草神放出来,你们就能活命,要是让须弥的子民知道这件事,不用小草神出手,他们就得被愤怒的子民撕成碎片。
可恶啊,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若是再给他一段时间,重新制造神明的计划说不定就能完成,哪能像现在这样,被人家堵在家门口威胁?
“要不然我们马上派人去璃月,找七星控诉他们的神明吧?或者我去也行啊。”一位学者提出了一个主意。
阿扎尔强忍着给这个家伙一巴掌的冲动,怒斥道:“糊涂,先不说外面那个是不是摩拉克斯,就算是,他会给我们时间去璃月吗?就算给你时间,七星作为摩拉克斯的下属,你觉得他们能管得了摩拉克斯?蠢货,你特么是想自己跑吧?”
这时候外面一个卫兵慌乱的跑进来报告,
“大贤者,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群人堵在了门口,说是要大贤者您出去给他们一个说法!”
阿扎尔气的怒拍了一下桌子:“这群愚民,不去抵挡那个敌人,反而跑过来要我给他们说法?人家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是吧?简直是荒谬!”
“大贤者,要不您还是出去看看吧,要是他们真的打进来,我们这些人也挡不住啊!”那个卫兵害怕的说道,外面那些人,起码聚集了须弥小半个城市的人啊,就他们这几个人,想挡住这群人一点可能都没有啊,
“废物,给我滚开!”阿扎尔一脚把那个卫兵踹开,朝着教令院外走去,他倒要看看,这群暴民,到底想干什么?
但离开前还是吩咐这些人,
“给我开启虚空终端的计算法则,计算出一个办法来,这个时候,还是要靠大慈树王遗留的瑰宝来拯救须弥!”
等阿扎尔走出教令院,也被外面的景象吓了一跳,外面的广场上,连带着走廊和教令院的大门口,聚集了少说也得有个几万人,你跟我说这叫一群人?
“快看,大贤者出来啦!”
“大贤者,教令院是不是真的囚禁了小草神?”
“我们要见小草神!”
......
“安静!给我安静!”嘈杂的声音让阿扎尔的话完全听不清楚,不得不开启虚空终端,给在场的每个人发送了指令。
别说这一招还真挺好使,聚集的人群顿时不说话了,全都等待着阿扎尔发言。
“须弥的子民们,你们不要被那个敌人骗了,教令院作为拥蹙神明的机构,怎么会囚禁我们自己的小草神?那只是敌人离间我们的把戏,我们要团结一心,共同抵抗敌人的侵略!”.......
阿扎尔大声的宣扬着教令院的无辜,控诉天上那个敌人的卑劣行径,这话说出来,倒是让不少人相信了大贤者的话。
但关宇在天上不是眼瞎,教令院在须弥城的制高点,关宇看到清清楚楚,那大贤者丑陋的嘴脸,同样也是让关宇冷笑不止。
好家伙,我这么一大坨摆在这里,阿扎尔你这个狗东西竟然还不死心,真当我这大山是背景对吧。
既然教令院还不死心,那关宇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绝望。
上空那座大山,仿佛是从西游记内火焰山里切出来的山峰,整座山被关宇淋上了易燃液体,上面熊熊的烈火在山峰上肆意燃烧着,而此时那山峰被关宇操控着不断靠近须弥城市内,
须弥城这地方算是湿润,空气中的水分子含量也就比枫丹差那么一些,有些像热带雨林,但这里本身的室外温度就不低,现在一个巨大的火球不断靠近之下,那炙热感更上一层楼,
若是仔细看去,须弥城的道路房屋之上,竟然开始蒸发出了水蒸气,树木在枯萎,水流在干涸,那巨大的山峰,在此时把整座须弥城变成了一个超大的蒸笼,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鸟竟然落在了关宇的肩膀上,
“陌生人你好,可以拜托你把这座山峰移走吗?”
“我本来还想让你等一切结束了再出来的,纳西妲。”关宇不意外的看着肩膀上的鸟儿,那小鸟的眼睛,呈现出了一股翠绿色,看花纹就知道,这肯定是纳西妲借助意识附身在了这只鸟的身上。
纳西妲对关宇一下子叫出了她的名字感到很惊讶,她虽然是须弥的新一任草神,但接替大慈树王之后,自己从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按理来说,纳西妲这个名字,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陌生人,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听说过我的故事?”
“你......有什么故事?被囚禁的五百年体验史?”关宇调侃道。
那只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说实话,虽然纳西妲自认为是自己比不上大慈树王,但一个神明被自己的子民囚禁了五百年,确实丢人丢到家了。
不不不,有一个比你还惨,你只是被囚禁,赫乌利亚直接是被刀了,她才叫丢人。
但下一刻,回过神来的纳西妲还是想起了现在的情况,立马恳求关宇:
“陌生人,你很特殊,世界树里没有记载任何关于你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求教令院释放我,我很感谢你,
我的知识无法满足教令院的学者们,所以我不怪他们,还请你不要伤害须弥的子民,他们是无辜的。”
关宇安静的听着纳西妲的诉说,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直到纳西妲说完,
“你,凭什么让我听你的?来这也好,救你出来也好,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想要去做,而不是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你想去做?”纳西妲呢喃道,
“没错,只是因为我想去做,我是独立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不需要别人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你不行,他们更不行,能够改变我想法的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