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了五天后,这天晚上,就在阎阜贵做着吃绝户的美梦的时候,两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四合院里。
是的,没错,来人正是槐花和她的男人。
秦淮茹死后,李援军和李抗日通了个电话,问秦淮茹的房子怎么办?因为他也知道,李抗日想把这个院子买下来给他和姐姐住。
在李抗日的提醒下,李援军整整浪费了一天时间才叫那边的同事去找到了槐花,通知她秦淮茹死了,叫她过来处理房子。
听到有房子得,槐花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当即就买了车票和他男人回来了。
“砰砰砰!有人吗?出来一下。”槐花叫门道。
屋里,阎阜贵两口子刚睡下,就被敲门声给吵了起来。
“谁啊?大晚上的,”阎阜贵嘀咕道。
“不是院里的人,这声音我没听过,”杨瑞华说道,“你下去看看吧!”
“行吧!”
很快,阎阜贵就下床开了门,门开后,槐花直接走了进来。
“阎大爷,还认识我吗?”进来后,槐花问道。
“你是……”阎阜贵认真打量了起来,好久之后,阎阜贵终于认了出来,可是认出来之后,他就是一阵难受,他的梦破灭了。
“阎大爷,认不出来?”槐花笑道,她可是听李援军说了,阎阜贵想吃绝户。
“槐花,是吧?”阎阜贵无语道。
“呵呵,阎大爷,你这是不欢迎我啊?”槐花笑道,“这口气,是觉得我来了你这房子又要交租金了是吗?”
“没有没有,该交还的交。”
“不好意思,阎大爷,这房子我要卖了,你住不了了,”槐花说道,“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顺便问一下,你房租交到什么时候了?到日子你搬走 ,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退你一个月房租。”
“啊!你要卖?”阎阜贵急道,“卖了不划算 ,收租多好,再说了,我听说现在四处都在拆迁,你卖了会亏。”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别人给我的价格比拆迁还划算。”槐花说道。
“谁?谁要买你房子,是不是傻柱,你可别听他的,他和你家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阎阜贵急道。
阎阜贵刚说完,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什么关系啊?阎阜贵,你来说说我和他们家什么关系?”
“傻柱,果然是你。”阎阜贵气道。
“可不就是我吗?”傻柱笑呵呵道,“怎么,想吃绝户没想到人家还没绝是吗?”
“柱子叔,你来了啊!”槐花说道。
“是啊,援军通知我过来的,说你要卖房子,所以我过来和你聊聊。”
“好啊,援军哥和我说了,我正等着你呢,房子就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妈收了多久的房租,你看……”槐花说道。
“没几天了,援军他们在你家发现了你妈记账的账本,还差六七天吧,不耽误事儿。”傻柱说道,“对吧?阎阜贵。”
听到傻柱的话,阎阜贵满脸的不满,“柱子,你这也太什么了吧?你真是要把我赶尽杀绝啊!”
“呵呵,阎阜贵,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是人家的房子,人家要卖,我要买 一点儿毛病没有,你啊,早点搬吧。”
“柱子,商量一下,房租我给你高点儿,这里还租给我行吗?”阎阜贵说道。
“我不差钱,麻溜的走,七天后我要收拾这个院子。”傻柱说道。
“柱子 ,你真的就这么无情吗?我们可是那么多年的邻居了,……”
“得得得,你啊,闭嘴吧,我这个邻居比你这个邻居好多了,赶紧的准备,七天后我准时来收房。”
说完,他看着槐花说道,“槐花,那边,我们去我屋里聊 。”
说完,傻柱直接把去了斜对面自个儿屋里,而槐花和她男人则是直接跟了过去。
“这屋里好久没住人了,也没水,你们将就一下吧!”傻柱说道。
“没事,柱子叔,我还想问你呢,我走了我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当怎么回事?怎么她也没了?”槐花问道。
于是,傻柱便把小当和后来的事情说了一遍给槐花,临了他叹气道,“槐花,还是你走的好,不然……哎,你们家啊!怎么说呢,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妈和易忠海实在不是好东西,还有贾张氏,这个院子里就是他们几个,搞得乌烟瘴气的,不过以后好了,这院子再也没有外人了。”
“柱子叔,过去的不说了,这大概就是命吧,还是我命好,遇到了我男人……”说着,槐花看向了边上自己的男人。
“好了,房子的价格我可以按最高给你,你明天早上去打听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去过户,”傻柱说道。
“好的柱子叔。”
……
七天后,傻柱果然带了一帮子人来到了四合院收拾院子了。
把人安排在前院后,他径直来到了中院阎阜贵门口。
阎阜贵倒也识相,他来的时候东西基本已经帮搬完了。
看到傻柱,阎阜贵说道,“傻柱,你倒是来的够早啊!”
“那可不,我怕你占我便宜,多住一个小时我都不乐意 。”傻柱开玩笑道。
“呵呵,占了一辈子便宜了,这个便宜我就不占了,”阎阜贵感慨道,“就是有点舍不得这个院子,住了大半辈子了,现在就要离开了。”
“就这院子?”傻柱笑道,“你舍不得谁?刘海中?还是易忠海,难不成是秦淮茹?他们可都是去了地下了,你要是想你可以是吧……”
“胡说八道,我想他们做什么?”
“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都走了,就你还活着,所以你知足吧!”
“哎……也是,老了老了,该走的走了,我和瑞华也变成孤寡老人了。”
“阎阜贵,怨不了别人,就你那么养儿子,是我我也不管你,算计的忒狠了点儿,你比何大清还狠,”傻柱说道,“所以,下辈子,对儿女好一点儿吧!”
就这样,在傻柱的催促下,阎阜贵出了门,出门后,阎阜贵又望了一眼门口,然后不舍地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