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一声轻响之后,傀儡的头部出现一条详细的介绍,其中有一条明确表明头颅中存有大量灵魄,至于这些灵魄做什么用的,没写。
这些灵魄可能是寄宿在其中的青阳补充灵魂能量所用。
想到这里,李文楼起身瞬移,站在傀儡漆黑色陨铁打造的头顶,四下打量着有没有什么能打开头颅的机关。
可能是李文楼造诣太浅,对机关傀儡术一无所知,埋头研究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系统,给我打开这头颅!”李文楼无能狂怒道。
“叮!请宿主选择打开方式。一、粗鲁的撬开。二、研究解析打开头颅的机关,从而打开头颅。”
“研究解析吧,一时也不急着取灵魄。”
说拆就拆,就算是花漫舞那样的家庭也承受不起,白小菱那样的应该可以。
李文楼当然舍不得,当下将傀儡就在系统空间中,让系统自己慢慢解析。
意识回归,李文楼站起身来,仍是在那石室之中。
“得赶紧去寻木淳风他们了,还差十四个灵魄,如果能将灵魄集齐,晋升黄庭境,这次的沧月会之行就真算赚得盆满钵满了!”
李文楼喃喃自语,正要出石室,洞玄之眼余光突然瞥到闻止真人的白骨。
“闻止真人给了这么多好处,帮他埋葬一下不过分吧?”
这般想着,李文楼走上前去,就地挖了一个坑,而后搬起闻止真人的骸骨,正要放在坑里,奇异的事发生了。
只听石室中咔咔作响,那是机关转动的声音,而后李文楼看到,石室正对面一个黝黑的甬道随着石板升起,缓缓呈现在李文楼面前。
李文楼连忙摆好骸骨,认真掩埋,而后拍着手来到甬道面前,疑惑道:
“石室里面还有甬道,这甬道通向何处?”
首先是越接近峡谷这一头,应当是宿幽谷外围的一头,骸骨越多,这不合常理。
有一种可能是因为闻止真人在此处,敌人欲要围剿他。
“不可能。”
李文楼立即摇头否定,闻止真人说了,黯羽的目的是为了宿幽谷的镇谷之宝——沧海之心。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沧海之心就在这里面,而闻止真人在此便是要死守那沧海之心,所以敌人拼了命也要攻下此处,也导致骸骨最多?
这般想着,李文楼眉头一挑,极有可能就是这样!
那沧海之心可是连比闻止强上许多的黯羽都觊觎之物,必定不是什么凡物,李文楼心动了。
当下不再迟疑,掏出那灯火摇曳的青灯,照着甬道,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消失在幽暗的甬道之中。
……
“系统,我到哪儿了?过去多久了?”李文楼第十七次问道。
“叮,宿主目前处于东胜帝国东南海域沧海之地,宿幽谷的山腹中,时间距离上次宿主询问,过去了五分钟。”系统不厌其烦的回答。
李文楼抓狂道:
“我当然在山腹中,难不成在粪坑中?我不是问你距离上次询问过去了多久,我是问从我走进这甬道到现在,过去了多久,你能懂吗?!!”
“叮!距离宿主进入甬道,过去了二十一个小时八分钟三十九秒,现在是四十二秒……”
“快一天了。”
李文楼喃喃自语,在这走不到尽头的甬道,李文楼返回了八次,记号做了三次,崩溃五次,抓狂十二次,这次是他第十三次抓狂。
本来前路漫漫,李文楼也不是没想过往回走,回到石室,但是,但是回不去了啊。
第一次返回的时候,李文楼也才走了半个时辰,便意识到不妥,反身往回走,足足走了一个时辰,仍然没见到甬道的出口的时候,李文楼知道,自己钻死胡同里了。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鬼打墙,闻止真人,您老人家在天有灵,派个人来拯救一下我吧,陪我说说话也成啊!”
永恒死寂的甬道中连微风都没有,这是被神遗忘的世界。
没有任何回应,李文楼抓着头发,哭丧着脸,蹲下身面对侧墙,思考应对之策,实则是询问系统出去的办法。
“喂,这位道友,你一个人蹲在这里干甚么?”
“你说呢?”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李文楼抬起头看了来人一眼,旋即低下头去,继续面壁思过。
“你不会……找不到出去的路吧?”那人笑盈盈开口。
等等!
李文楼抬起头来,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说话的人。
这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清秀精致,大大的杏眼显得十分的呆萌,她身着深得侠客们喜爱的修身淡青色长袍,将初具规模(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
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系着一个褐黄色的大葫芦。
那少女本来笑盈盈的看着李文楼,被他这么一瞪,不免有些心虚,又有些羞涩,连忙收回目光,白嫩的小手又是往身后负,又是往身前抱,不知所措。
看她不知所措的呆萌模样,李文楼不由轻笑道:
“这位妹子,你怎会出现在此处?”
少女听他询问,不由好奇道:
“进入地宫,不就来到这里了?”
“地宫?”李文楼一惊,“哪里地宫?”
少女给了一个费解的眼色:???
“宿幽谷地宫啊,道友都来到这儿了,还不知道?”
李文楼心中震撼,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进入甬道时的方向仍然是跟山壁上过道的方向背道而驰的,而且一天走下来,李文楼敢发誓,这个甬道从未有转弯的地方,自己本该离地宫越来越远才对。
“我当然知道!只是想试探一下你。”李文楼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少女,此女脸庞精致清秀,身材婀娜,嗯……勉强能冲。
“在下木淳棠,敢问妹妹芳名?”李文楼拱手笑道。
少女警惕的看着李文楼,娘说过,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看的,都是坏人。
“风楚楚。”
出于礼貌,风楚楚仍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李文楼撩拨道:
“嗯……楚楚,楚楚动人,人美,名字也美。”
少女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喜滋滋道:
“他们也常常夸我名字好听。”
李文楼没听清,不过也不重要,因为他意不在此,目光已放在了少女腰间的葫芦上,好奇道:
“这葫芦真大,装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