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空间中白小菱和夏千歌相见,李文楼拉着两人正式向两人介绍了对方,并说起了夏千歌愿意用性命救自己的事情,对于自己多出来的一个姐妹,白小菱没有任何的反对,反而马上就拉着夏千歌说起悄悄话来,两人相处十分融洽。
看到自己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李文楼暗暗松了口气,白小菱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方的多。
两女相互认同之后,李文楼便开始了“帮助”两人疗伤的进程。
刚开始双修,两人都十分的排斥,那种事哪有在别人的注视下做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逐渐察觉到双修带来的好处。
这种好处不仅仅是对身体伤势的修复,阴阳结合之下对修为的提升也是立竿见影。
所以到得后来,李文楼从主动变成了被动,被动输出精元的工具人,而且时常要同时面对两个眼睛发绿的女人,这种日子……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一日三人坐在桓宇巨树之下,李文楼帮两人查看伤势。
夏千歌的九次永息之水浣洗已经结束,又经过这几天的疏通血络,身体已经大好,没有留下任何隐疾。
另一边李文楼帮白小菱查看伤势,看到她脸蛋红扑扑的,心中疑惑,那种事都做了,怎么把个脉,摸摸小手还这么羞涩。
经脉中没有任何异象,妖气磅礴,隐隐有转化成更高层次真元的迹象,李文楼推测这应该是妖族修炼大成,化仙的迹象,说明她的境界比李文楼只高不低,而且气机磅礴,身体状况已达到完美状态。
这般想着,李文楼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
“你身体没事了……你笑什么?”
白小菱眼波盈盈,俏脸红扑扑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要不,你再仔细看看?”
李文楼依言又检查了一番,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象,白小菱的身体状况已达到最佳状态,恐怕再遇到悬阳寺那三兄弟,分分钟就能碾压。
“哎呀,你真笨!”白小菱嗔笑一声,反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放。
李文楼先是惊讶她的主动,旋即反应过来,手放在柔软的小腹上,一缕轻柔的真元往里面探去。
“这是……”李文楼瞪大了眼。
白小菱眼波流转,笑吟吟的点头。
李文楼失笑,神色可见的兴奋起来。
一旁的夏千歌看得云里雾里,凑上脸来问道:
“怎么了?”
李文楼猛地抱起她亲了一口,喜滋滋道:
“我要做父亲了!”
说着搂起满面红光的白小菱,神色振奋,喜上眉梢。
一旁的夏千歌同样喜出望外,神色掩饰不住的羡慕,而后一丝难过涌上心头,自己做的次数并不比白姐姐做的少,怎么……
李文楼知她心意,伸手也抱住她,柔声道: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顺其自然就好,来日方长嘛。”
说起“来日方长”,夏千歌似乎想起什么,俏脸瞬间绯红起来,嗔了这混蛋一眼,惹得一旁的白小菱娇笑不断。
温存片刻,李文楼看向白小菱道:
“先去妖族助你夺回妖帝之位?”
白小菱摇头,抬头看向李文楼,柔声道:
“原来我也这么打算,只是现在我肚子里有了新的生命,我决定把宝宝生下来再说。”
李文楼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你就好好在这里边歇好,把身子养好,你的位置,我帮你取回来就好了。”
白小菱摇头,美眸中满是坚定,“不,我的东西,我父亲的东西,我要自己夺回来。”
“那你奶奶……”
白小菱微笑道:
“我奶奶也是二叔的母亲,他再胆大包天,也不可能虐待自己的母亲,这个倒是不算事。”
李文楼点头道:
“既如此,你就好好歇着,闷了就喊我,我就带你出去透透气,我要先去西贺牛州一趟,然后去中洲准备天选之战了。”
“去西贺牛州做甚么?”夏千歌好奇道。
“那边有我组建的两个势力,我得回去看看,把两个势力合并起来。”李文楼不假思索道。
“恐怕不止吧。”白小菱突然笑道。
李文楼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瞒不过你,我曾经答应过一个女孩,要去接她的。”
白小菱白了她一眼,“这样的女孩你还招惹了几个?面对着你的宝宝,你可得交待清楚了,不然……”
李文楼看了神色不善的两女一眼,连忙并指起誓道: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我实在不想多拈花惹草,这样对你们来说,是很不公平的一件事,奈何我太优秀,花季少女们争先恐后的迎上来……”
“滚!”两女异口同声。
“哈哈哈……”
……
在灵犀大王的翡翠长廊中歇息了几日,李文楼以白小菱昏迷不方便为由婉拒了灵犀大王的要求。
灵犀大王也听说了李文楼以一己之力覆灭了悬阳寺的事情,侍奉着这么一位杀星,心中正是忐忑,恰好李文楼提出离开,他也是求之不得,当即便摆下宴席,恭送李文楼师徒。
白小菱身怀六甲,李文楼不愿让她多露面,所以只把夏千歌带了出来,参加宴席。
尽欢而散,李文楼让灵犀大王小心行事,最好别回妖族,等待公主杀回来再说,灵犀大王连连点头应是。
三人拜别灵犀大王,往西贺牛州西北边飞来。
穿过广袤的沙漠,并顺道拜访了一番在沙漠深处蛰伏的神蛫,它表示现如今天下大乱在即,不愿掺和进去,所以脱离封印之后就还是一直躲在沙漠之中。
李文楼开玩笑说,如果天下太平之后,你还出来作妖,我定饶你不得。
神蛫能活这么久,保命的水平堪称一流,自然知晓李文楼的实力已经远远胜过自己,因而态度十分恭敬,连称不敢,只想寻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颐养天年。
李文楼暗道这老家伙恐怕对趋吉避凶有一些研究,于是向他请教此次天下大乱,最好的保命方法是什么。
神蛫对此只有一个字:
“躲。”
李文楼眼睛微眯,若是自己与它一般的身外无牵无挂,自然可以寻个地方躲起来,可是那样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