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神,他身上冒出东西来了!”
指着杨笠身上冒出的东西,杨宵激动大喊。
听到杨宵的话,羊神猛然睁开双眼。
他的神色瞬间从困惑转化为了理解,兴奋的光芒在双眼间闪烁。
“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这个杨笠体内有脏东西!”
“只要将这东西解决,那他的病自然就会痊愈。”
说罢,羊神便将早已在大腿边准备好的东西一把抓起,奋力地丢向那冒出的邪气。
“朱砂、狗牙、玉手镯!”
几样东西飞向那邪异的气息,瞬间便被打击的消散。
“好!这样是不是能救活杨家的家主了?”杨宵兴奋地挥拳。
直夸赞羊神:“厉害啊,羊神。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偷偷学的法术。”
羊神拿起手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网上查的,本着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真有效果。”
听到羊神的话,杨宵大声嘲笑:“这大家族还真是愚蠢。如果早点请点什么道士,可能这家主早就救下来了。”
“呼...这下我们算是活下来了。”
“这也正常吧。他中的招虽然好解决,但麻烦就在不是很专业的人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毛病。”
忙活了大半天的羊神也终于是能喘口气:“还没结束,我再用我的血液治疗一下,估计他就能醒来了。”
心情顿时轻松许多的羊神来到杨笠身边坐下,伸手给他把脉打算看看杨笠的身体状况。
把着杨笠那停止冒血的手腕,他满意地牵起嘴角。
“恩?”
突然察觉到不对劲的羊神翘起的嘴角缓缓凝固,并逐渐消失。
“怎么样?是不是马上就能醒了,那我现在就去叫杨伟进来。”
正当杨宵要去将杨伟叫来领功时,无言的羊神一把抓住了他。
杨宵回过头来看着他:“恩?”
“咩...”
“恩?”杨宵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你这怎么又突然发病了,怎么学羊叫了?”
羊神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都会学羊叫。
“不要去,我们还是想想怎么逃走吧。”
羊神的整张脸煞白如纸,双眼无神:“人已经凉了...最后一口气还是被那鬼东西给折腾没了。”
“啊...”
杨笠死去的消息如同天雷般劈在了杨宵的身上,他轰然倒地,比死了亲爹还要难以接受。
...
此刻的杨家大院内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失去理智的杨旭带着人朝着自家人猛杀。
杀红眼的他,现在可不顾什么大局,只想将里面的杨伟揪出来杀死。
奈何杨伟这边的还是人多势众。
那已步入暮年的泰叔不要命的带头冲杀,宛如杀神。
泰叔的手掌宛如一只锋利的鹰爪,矫健而迅猛地向面前的敌人胸口袭去,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势不可挡。
“眼前的人皆是我养家的叛贼,杀光他们!”
“马的,这老头怎么这么能打呀!臭老头杀了我三个武尊。”杨旭气的牙齿都要咬碎。
他恨不得泰叔突发心脏病,当场挂掉才好。
身边的手下脸上满是窘态:“九爷,我们快撑不住了。人都死了大半。”
“撑不住也要撑,现在我们还有回头路吗?今天杀不掉杨伟,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忌日。”杨旭怒斥。
“看来家主已经死了,闹这么大都不出来。杨伟这狗崽子已经是被逼上绝路了,今晚只要能杀了杨伟,我特码就是家主!”
“好!”
一声暴喝声从身后响起。
两方人听到声音,连忙朝着前院外看去。
只见乌泱泱的一群人正如潮水般涌进前院内。
为首的男人那白皙俊俏的面庞上满是诡计得逞的小人姿态。
“吃完了晚饭就赶过来了,看来还是来早了啊。”
“俗话说的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来我的担当渔夫的角色了。”
男人那带有浓厚戏谑的笑声,叫杨旭和泰叔面色皆化为比煤炭还要黑的颜色。
让双方最担忧的事情还是来了。
平日里最跳的杨超终究是没有错过这场权力的修罗场。
而且看他带来那么多人,怎么看都是准备了许久。
甚至有很多陌生面孔,那根本就不是杨家的人。
“尼玛的,杨超!你这家伙竟敢来家主的府邸,你是要造反啊?”
杨旭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吼,直接来了招反客为主,先来了招几乎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道德绑架。
看着狼狈不堪的杨旭,杨超垂下眼帘,不屑道:“九叔,你好好的等个二十年养老不行嘛?非要来这里犯病,看来是想让我这小辈提前给你送终啊。”
“马的...”杨旭无能狂怒,嘴笨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泰叔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杨超,沾染血迹的一双红手泰然自若地背负在身后,将老腰挺挺,中气十足地喊道:
“杨超,我们杨家内部怎么闹都可以,你找外部势力插手家族争斗,就不怕其他高层群起而攻之?”
他的话非但没有让杨超忌惮,反而惹得他嗤笑连连:“你当我像杨旭那么鲁莽?”
“来之前我早就打过招呼了,今夜所有高层都会捂上眼睛,堵上耳朵睡觉。”
“哼,那你也是勾结外部势力!”泰叔愤然道。
“呵,你个死老头给我整笑了。”指着泰叔,杨超笑得前仰后翻:
“老头,你这种人放在以前叫什么知道吗?”
“你叫奴婢,你是我杨家的臭奴婢。哪来的奴婢敢和主子用这种语气说话,真是下贱。”
“你...”泰叔被骂的满脸通红,面对伶牙俐齿的杨超他无法做出反击。
“我不和你们浪费口舌了。”
杨超冷冷回眸,对身后摩拳擦掌的手下们吩咐:“全杀,一个不留。”
“今天晚上我就要睡在这里面。”
“哦!”他身后的手下吼声震天,如狼似虎地向前冲杀而去。
此刻,朱玄和杨艺林也在庄园内。
不过是在远离家主府邸的高塔之中。
杨艺林坐在朱玄的身旁,目光呆滞地望着地面,呼吸急促。
和身旁神态自若,抽着香烟的朱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朱玄微微瞥了眼身旁的杨艺林,心中暗道:“虽然她挺能藏,但终究还是个沉不住气的小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