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杜了了三人回到杜家后,一进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钱悦疯狂的叫嚣声。
“赶快放我出去,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听到没有?我爸妈要是你们敢这样对我,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快放我出去!”
“杜了了,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这样对我,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让你和纪暮烟那个贱人死的很惨,听到没有?杜了了,快给我开门,啊!我要疯了!”
“淮安哥哥,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啊,淮安哥哥!”
杜淮安皱了皱眉,抬腿想往楼上走。
杜了了拦住他,“干嘛,你要去哪?”
杜淮安捏了捏眉心,“我去让她闭嘴。”
“你去她就能听你的?”杜了了翻了一个白眼,“你又不能动手揍她,还是我去吧,你就在这里陪着暮烟姐。”
杜了了把十指捏的咔咔作响,往钱悦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
钱悦双手叉腰喘着粗气。
她恨恨的盯着房门,抬腿“砰”的一脚踢在门上。
踢完之后仍不解气,开始在房里一顿打砸。
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就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杜了了走到门口,示意门口的保镖开门。
“二小姐,这女人正在里面发疯呢,您现在进去怕是会伤到您。”
其中一个保镖开口说道。
杜了了朝他柔和一笑,“放心,就凭她还伤不到我,开门吧。”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转身打开了房门。
刚一开门,一个玻璃杯就朝着杜了了兜头砸来。
“杜了了,你还敢来?”
杜了了丝毫不慌,侧身躲开,玻璃杯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杜了了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睨着钱悦,“这是我家,我有什么不敢的?”
“倒是你,在我家砸了这么多东西,我会让亨伯一一登记,你得照价赔偿。”
钱悦听到这话,顿时炸了毛,“杜了了,你别太过分了!明明是你非法囚禁我,你居然还让我赔?!”
杜了了冷笑一声,“我过分?到底是谁过分?你让人给我大嫂下降头,还企图杀害我姐姐,我没一巴掌扇死你,已经很仁慈了。”
钱悦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她指着杜了了咬牙切齿道:“杜了了,你有种,你最好关我一辈子,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把你和那个叫纪暮烟的贱女人丢进柳城最大的乞丐窝,让他们好好折磨你们。”
杜了了神色一凛,突然,她身形一动,只是一个瞬间,她就停在了钱悦面前。
钱悦瞪大了眼睛,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两步。
杜了了毫不客气,一手抓起钱悦的头发,一手狠狠地扇在钱悦的脸上。
“啊!”
钱悦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杜了了。
“贱人,你敢打我?”
杜了了冷笑一声,抓着钱悦的头发慢慢收紧,迫使钱悦仰头看她。
“打的就是你,钱悦,我想收拾你,办法多的是,你口中的钱家,在我眼里,连屁都不是,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让你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说完,杜了了一把甩开钱悦,居高临下的睨着钱悦。
“啊!杜了了,我要杀了你!”
钱悦快被气疯了,她大声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朝杜了了冲过去。
杜了了像看小丑一样看着钱悦的丑样。
门口两个保镖看钱悦的疯样,生怕她伤到自家二小姐,连忙进来想挡在杜了了面前。
谁知杜了了比他们更快,直接抬脚踹向钱悦。
钱悦被杜了了一脚再次踹倒在地。
杜了了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二话不说,抡圆了手臂左右开弓,一个接一个巴掌如暴风雨般落在钱悦脸上。
钱悦被打的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后面两个保镖都看呆了。
这……这是他们眼中平时可可爱爱的二小姐?
他们怎么觉得二小姐比他们的战斗力还强?
杜了了一连扇了钱悦十几个巴掌,直到钱悦变成猪头才停了下来。
杜了了站起身来揉了揉手臂,“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发出一点声音,我不介意用针把你的嘴缝起来。”
钱悦被揍了一顿,终于老实了,她捂着两边肿的老高的脸点了点头,看杜了了的眼神犹如看到了恶鬼一样。
杜了了眼神冰冷地看着钱悦,“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再不安分,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厌恶地瞪了钱悦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后,杜了了深吸了一口气,心情不错的往楼下走去。
只剩下两个保镖在门口面面相觑,不同的是,他们看向杜了了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敬畏。
下楼后,杜了了让亨伯把林霖叫下来。
很快,林霖跟在亨伯后面下了楼,恭敬的站在杜了了跟前。
“这是你要的东西。”
杜了了把一包东西丢到林霖脚下。
林霖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她双眼一亮,这可都是上乘货色,比她平时用的好多了。
她抬起头,兴奋的问杜了了,“现在就开始吗?”
杜了了摇了摇头,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纪暮烟,“先把我大嫂身上的降头术解了。”
纪暮烟老脸一红,她嗔怪的瞪了杜了了一眼。
她还没有跟杜淮安结婚呢,叫什么大嫂?
杜淮安瞥见纪暮烟的样子,他眉眼含笑,悄悄靠近纪暮烟,憋笑着说,“迟早的事。”
纪暮烟双颊更红了,她头也没回的一手肘杵在杜淮安身上。
杜淮安趁机一把抓住纪暮烟的手臂,顺着手臂,把纪暮烟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纪暮烟佯装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也就任由杜淮安牵着她了。
林霖看了纪暮烟一眼,转过身低声吩咐着亨伯。
亨伯抬头看着杜了了,杜了了点了点头,亨伯这才转身离开。
不多时,亨伯端着一个水盆放到纪暮烟脚边。
杜淮安好奇看了一眼,只见水盆里铺着一层厚厚的石灰。
林霖走过来,对纪暮烟道,“请纪小姐躺在沙发上,我要开始了。”
纪暮烟点了点头,躺在沙发上。
待纪暮烟躺好后,林霖又拿出了她那个奇怪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