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师父,您就瞧好吧!”贺晏臻抽出通天,朝鬼佬逼近。
“等等,”杜了了喊了一声,“别用通天啊,你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吗?它这种级别的鬼也配?用这个!”
杜了了指了指地上的平底锅。
鬼佬听懂了杜了了的话,它不可置信的看着杜了了,“你这个该死的华国女人,居然敢歧视我?”
杜了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鬼佬,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就你?一个来自占地面积还没有我们柳城大的国家的小鬼,也配站着跟我说话?”
“你……”鬼佬气的脸都变了形,恨不得爬起来生吞了杜了了。
贺晏臻想了想,觉得师父说的有道理,于是又把通天别回后腰,转身捡起杜了了的平底锅,就开始追着鬼佬胖揍。
费奇在一旁看的啧啧称奇,他走到杜了了的身边,学着她的样子蹲在地上,看贺晏臻揍鬼。
随着他的移动,杜了了刚才随手甩出的符纸也跟着移动,他蹲下,符纸也自动降低了高度。
“了了啊,这符纸还怪神奇的嘞,这是什么符啊?”费奇一边问,一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面前漂浮着的符纸。
神奇的是,费奇的指尖刚挨上符纸,符纸就像怕痒一般,居然还抖动了两下。
“驱邪符啊,送你了,随身携带可趋吉避凶。”杜了了懒洋洋的说道。
费奇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唉呀,那怎么好意思呢?”
“不要啊,那还我!”杜了了转头睨着费奇。
“倒也不必。”费奇嘿嘿一笑,伸手把符纸抓在手里,似乎怕杜了了反悔,费奇的动作快的出奇,转瞬之间,符纸就被他折的整整齐齐,放进了胸前的口袋里。
杜了了收回手。
呵,男人!
两人蹲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了了,你说这鬼佬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刚刚让人去查了,3年前的确有个外教老师意外死在了这。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就是这外教老师死后,来接尸体的大使馆并不是m国,而是泡菜国,而且不准我们验尸,也没问具体的死亡原因,出示完相关证明后就匆匆把尸体给带走了。”
作为一个老警察,费奇做事还是相当严谨的,当从鬼佬那里得知它的身份后,费奇就发消息让人去查了。
当年意外死亡的外教叫默克,是个混血儿,死的时候36岁,在校任职不到一年。
意外死亡后,泡菜国出面带走了尸体。
目前能找到的资料就这么多。
“有点意思。”杜了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说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费奇分析道。
“有可能。”杜了了点了点头。
杜了了看向贺晏臻,只见他正追着鬼佬满地揍,手中的平底锅被他舞的虎虎生风。
而鬼佬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不是它不想,而是它根本就不是贺晏臻的对手。
“砰”的一声,鬼佬再一次被贺晏臻打落在地。
“我说我说,别再打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别再打我了!”
鬼佬痛哭流涕的求饶。
贺晏臻吹了一声口哨,走上前拖着鬼佬的两只脚往杜了了这边走。
走到杜了了跟前,贺晏臻把鬼佬像扔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师父,搞定!”贺晏臻将平底锅扛在肩上,得意地看着杜了了。
“干得不错!”杜了了夸赞道。
“嘿嘿,都是师父教的好。”贺晏臻挠了挠头,彩虹屁张嘴就来。
杜了了伸出脚尖碰了碰奄奄一息的鬼佬,“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贺晏臻的这一顿揍,下手可不轻,鬼佬身上直冒青烟,衣服也破了,牙也掉了两颗,说话都直漏风。
“我问你,除了外教老师,你还有没有其他身份?”杜了了居高临下的睨着鬼佬。
“什么其他身份?我…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教而已!”鬼佬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啧啧啧!还不老实?算了,也别问了,直接一道天雷劈了算了!”杜了了拿出天雷符,作势就要朝鬼佬甩去。
感受到天雷符的威压,鬼佬的瞳孔猛的一缩,他捂着脑袋大叫,“No!!我说我说,我是间谍,间谍!”
“间谍?”费奇脸色顿时一变,他严肃的问道,“你受雇于哪个国家,潜入学校有什么目地?”
费奇想过这鬼佬身份不简单,可他万万没想到,这鬼佬居然还是个间谍?
鬼佬颤抖着说:“我是m国和泡菜国的混血,受雇于泡菜国的情报机构,奉命潜入柳城一中,在教育上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些学生,让他们变得自私自利,培养他们的劣根性。”
杜了了和费奇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贺晏臻插嘴道:“你们安插了多少人?这些人分别在哪里?”
天雷符还握在杜了了手上,鬼佬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
随着鬼佬的交代,贺晏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这些年,泡菜国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华国安插了这么多人。
贺晏臻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华国的下一代,真的在这种教育下长大,那华国的的未来将会变成什么样?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等鬼佬交代完后,贺晏臻立刻给贺其雄打去电话。
贺其雄接到电话后,连夜赶去军部。
当晚,军部召开机密会议,20分钟后,军队秘密出动赶赴全国,把鬼佬交代的人抓了个一干二净。
“为什么死后还逗留在这?你的尸体已经被运回国,为什么你的魂魄还逗留在这?别跟我说什么你没法离开的鬼话?”杜了了看向鬼佬说道。
“那是因为意外,本来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可是没想到我突然意外死亡,当我死亡的消息被传回去后,当晚我国大使馆就来人了,他们带来了一个我国的巫师,那巫师把我的胸骨取出,磨成粉后,混合着我的血画了这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