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谁让你那么高傲得令人讨厌!”旁边的叶修轻咳一声,刘伶连忙改口,不情不愿地道,“反正我错了。都跟你道歉了,你也别咄咄逼人了。”
叶梨懒得理会刘伶了,反正她面子已经没了,自己舒坦了,剩下的纪琰臣也会处理。目光扫过一旁的叶修,她问,“你呢。”
叶修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既然说到我母亲,你也欠我一句道歉。不对……就算你道歉了,我也不会原谅你,姑且道个歉让我乐呵乐呵。”叶梨道。
对于叶家,叶梨是有恨的。恨叶震天的无情,恨叶修的出现,也恨王凤莲的不要脸。
叶修几乎要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但是一想到纪琰臣,只能压住怒火,“对不起!”
虽然叶修这句话很没有诚意,但是不得不承认,叶梨很是满意。
推了推面前的咖啡,叶梨起身,“道歉我收下了,以后别在我面前作妖,我脾气真的不好。”
叶梨一走,刘伶便不满地道,“她也太傲气了吧!”
“闭嘴!”叶修何尝那么丢脸过,一想到都是因为面前的刘伶,他怒声道,“让你没事别招惹叶梨,你非得作死!”
刘伶一怔,又听得叶修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刘家项目被劫,上次你去饭店被赶出来吗?”
刘伶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无论纪琰臣喜不喜欢叶梨,叶梨终究是纪琰臣的妻子,是纪家太太。你动她,便是在侮辱纪家!”叶修没好气地道。
刘伶的脸色都憋红了,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她吼着面前的叶修,“你怎么老凶我!”
叶修深呼吸一口气,纪家他勾搭不上,这再失去刘家的帮助的话,那么他这个位置就铁定保不住了。缓和了声音,叶修哄着刘伶,“乖,我刚才就是气急了。”
刘伶脸色缓和了一些,“那你去给我买杯奶茶,这咖啡苦死了!”
叶修:“好。”
出了门,叶修便撞见周然,赶忙恭敬地道,“周助理,我和刘伶已经道过谦了。那个收购的事情,您看……”
周然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纪氏暂时不会出手。但叶先生,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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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梨出来后,纪琰臣一直在后面跟着。虽然有周然看着,但是纪琰臣依旧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来。
看到她进了一家甜品店,点了一大堆吃的。纪琰臣定了定心,正打算回公司,手机便响了起来。
“纪琰臣,我今天很开心。”叶梨轻快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她吃了一口甜品,又继续说,“你要是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给你一个奖励。”
纪琰臣从容不迫,看着不远处眉眼弯弯吃着甜品的叶梨,朝她走去,“什么奖励?”
“奖励你一个亲亲。”
叶梨的心情的确不错,她也知道叶修会这么做,大概率都是因为纪琰臣出手了。难得开心,叶梨一时脑抽就逗了逗纪琰臣。
其实话一说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怎么感觉她现在好像是在调戏良家民男一样。只是转念一想,纪琰臣这会估计在公司,纪氏离这里的距离,开车少说也要半个小时。
定了定心,叶梨挂了电话,继续吃着自己的甜点。甜点做得不错,也总算是压下了刚才那口咖啡的苦味。
一块甜点还没吃完,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男人笔直的双腿。鞋子很是熟悉,在她家鞋柜里面躺过一段时间。
顺着长腿抬起头,叶梨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纪琰臣,努力咽下嘴里的奶油,心口不知怎么就突然跳得很快,“你,你怎么来了?”
你是属飞机的吗?速度那么快。
“刚好在附近有事。”纪琰臣在她对面坐下,扫了一眼满桌的甜点,“不要吃太多。”
“噢。”叶梨乖乖地点头,往前推了推一块甜品,“奖励你的。”
纪琰臣扫了一眼,没动。
他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叶梨,荡着几分莫名的情绪。明明是一双极为冷淡的眼眸,叶梨却觉得此刻带上了几分火热。仿佛只要一个触发点,便能燃起来一样。
想到自己在电话里面说的,叶梨越发地心虚了,不敢对上纪琰臣的视线,只能赶紧岔开话题,“让叶修和刘伶给我道歉,是你做的吗?”
“嗯。”纪琰臣道,“不止如此。”
还有什么?
叶梨看他,这个男人却又不说话了。鼓了鼓腮帮子,叶梨很是郁闷。
每次都是话说到一半,气人!
甜品点得多了,叶梨没吃完,分了几块给路边的孩子。
纪琰臣带着她往前走,周然已经在车里等着了,看见两人,恭敬地说,“纪总,太太。”
叶梨踢着脚边的石头,看了一眼周然,确定了纪琰臣在附近有事,这才上车。
纪琰臣不肯说,叶梨坐在车上沉思了很久,始终没能猜出来。她最终放弃,复而去缠着身边的纪琰臣,“你说说你还做了什么,让我乐呵乐呵。”
纪琰臣不为所动,只是瞧了她一眼,神色淡淡地训她,“坐没坐相。”
叶梨气急,这个狗男人刚刚温柔了两天,又恢复到那个清冷模式。没好气地扭过头,“不说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旁边的男人没声。
叶梨被勾得心痒难耐,她不喜欢听八卦,但是喜欢听对手的惨相!轻咳一声,她不经意地道,“你要是愿意说,我也会勉为其难地听一下。”
“噗嗤……”
前头的周然实在是忍住,笑了出来。从透视镜看到叶梨怒气冲冲的脸,立马恢复正经,赶忙道,“太太,我刚才脸不小心抽了一下。”
叶梨:“噢,你再抽一下试试。”
周然立马乖乖闭嘴,充当空气人,专注于开车。
直到回到家,叶梨都没能让纪琰臣说出来。
叶梨踩着鞋后跟换着鞋,仰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纪琰臣。明明是这个男人勾得她心痒难耐,偏偏还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把包丢在一旁,叶梨没好气地道,“你是接受过特种训练的吗?怎么问都撬不开你的嘴。”
这要是放在革命时代,妥妥是天生搞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