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疼昏了过去,没有听见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对话。
一行人来到贾家门口,正好遇见贾张氏出门,她听见后院乱哄哄的,还以为何安家出事了,本来是看笑话的,没有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何玉柱抱着一个满脸伤的孩子,后面跟着何安。
贾张氏下意识的以为是何安的弟弟何天,但是近前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孙子棒梗吗:“是谁打的我的乖孙子啊,我要他赔钱,秦淮茹,说啊。”
秦淮茹还没有说话,但是闫埠贵可不愿意了,自行车是什么,那是闫埠贵的命根子啊:“给我搜。”
贾张氏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搜,搜你妈啊,秦淮茹,说是谁打得我孙子,我要报警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许大茂笑了:“贾张氏,行了,是你家棒梗去后院偷何安家的自行车,所以才打的他,你就报警吧,看到时候抓的是谁啊。”
贾张氏看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贾张氏还是指着何安:“何安,我孙子只是一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打他啊。“
何安没有理会他,但是闫埠贵看是院里的邻居没有动的,自己的自行车车圈还没有找到,看向自己的三个儿子:“解成,解放,解旷,给我搜。”
贾张氏就站在门口,外面的人就不敢进去,只有在外面找,眼尖的解旷在贾家的屋后面的草堆下面看见了自己的自行车后圈:“爸,自行车后圈在这里了。”
闫埠贵一下跑了过去,将自行车拿了起来:”这就是我家的自行车圈,秦淮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秦淮茹这下也怀疑是棒梗做的这件事,但是现在她必须要何雨柱承认:“柱子,你看。”
何雨柱刚想站出来,何安怎么会不明白何雨柱想干什么,他的一手油灰就证明自行车圈就是他偷得:“何雨柱,你不会是想说自行车圈是你偷的吧。‘
何雨柱一愣,没有想到何安把自己的话给说了出来:“是我偷的。”
何雨柱这话说的没有人信了,特别是闫埠贵在贾家屋后看见自己的自行车车圈一下就明白了不少的事,心里想的是,自己有没有得罪何雨柱,而且自己是傻柱的媒人。
倒时棒梗,应该是因为上次冉秋叶来的时候,自己多说了两句,棒梗怀恨在心,所以才偷自己的自行车车圈。
何安看着何雨柱:“行了,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谁啊。”
秦淮茹将棒梗放回了炕上:“棒梗,闫埠贵的自行车车圈是不是你卸的啊。”
棒梗现在疼的都不知道疼了:“妈,我只想卸何安的自行车,没有卸闫埠贵家的自行车,他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秦淮茹听着棒梗说不是他干的,但是心里1却没有那么信。“
出了门听到何雨柱承认了,刚想松一口气,没有想到何安阻止了他:“何安,你真的是想找死啊。”
贾张氏可算是听见何雨柱承认了:“姓闫的,上次就是你说我孙子的坏话,这次又污蔑我的孙子,没有五块钱可是下不来的。”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你为什么卸我的自行车啊。”
何雨柱看着院里的邻居全都在,自然是不能说是因为闫埠贵给自己穿小鞋,毁了自己和冉秋叶的婚事,可是谁信啊,人家可是媒人。
只有支支吾吾的说:”这。“
闫埠贵知道这件事虽然是院里的事,但是这里最大的官是何安:“何安,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啊。”
何安没有想到闫埠贵直接越过了刘海中,问自己:“何雨柱,你可要想好了,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了,你可要想好了,是你做的吗?”
秦淮茹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棒梗做的,但是有了后院的事,院的邻居肯定会怀疑棒梗。
但是自己家不能得罪闫埠贵,他可是学校的老师,一旦到了学校胡说八道,那自己的儿子棒梗就不用上学了:“何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何雨柱都承认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问啊。'
何雨柱现在对秦淮茹有那么一丝的失望:’何安,这件事。“
没有等何雨柱说完:“何雨柱,你要记住,现在全院的邻居都知道了,而且二大爷闫埠贵让我来处理,我代表的就是轧钢厂,这件事是你做的,那轧钢厂就有可能开除人,就算不开除你,但是短时间内就不要再后厨干了。”
现在的人对法律了解的还不这么详细:“行了,何雨柱,不用替棒梗认罪了,刚刚的钱不就是你拿的吗?”
秦淮茹现在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何安:“他何雨柱都同意了,你为什么还要污蔑我家棒梗啊。”
何安没有说话就回后院了,剩下的就看闫埠贵他们的了。
在何安走了以后,闫埠贵站了出来:“秦淮茹,你不用污蔑人家何雨柱了,现在车圈在你家发现了,刚刚棒梗在后院还被抓了一个人赃并获,你说怎么办吧。”
秦淮茹没有想到,本来是何雨柱都承认的事了,怎么又会扯回到自己家来,但是碍于全院的邻居都看见了:”二大爷,你说怎么办吧。“
闫埠贵想起刚刚秦淮茹可是给了何安二十块钱啊,自己的车圈都被卸了下了,怎么也得要二十块钱,再让他给自己把车圈给上上啊。
就在闫埠贵想说什么的时候,易中海来到了闫埠贵的身边:“老闫,你看棒梗只是一个孩子,咱们是一个院的,而且你还是院里饿二大爷,这件事你看,我让何雨柱帮你把车圈在按上,到时候让秦淮茹带着棒梗给你道个歉。”
闫埠贵知道这是易中海拿自己是二大爷的身份压自己:“老易,你可知道棒梗这是让我丢了面子,我也不像何安那么 ,就给我十块钱,让何雨柱给我按上就可以了。”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闫埠贵占理,点了点头。
何雨柱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不对,就拿出了十块钱,交给了闫埠贵,并老老实实的帮他安上车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