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阳光渐渐西斜,将天空染成一片金黄,黑色宝马抵达传媒大学门口的时候,一道倩影正在那翘首以盼。
身穿一件纯欲镂空针织衫,搭配同色系网纱半身裙,微风拂过,裙摆迎风摆动,仙气飘飘。
坐上车后,郝安琪便迫不及待地问沈言战况如何,沈言笑着说:“你男朋友出场,那肯定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咯。”
郝安琪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只是可惜没能见证沈言的飒爽英姿。
沈言笑了笑,然后从后座拿起一束玫瑰花,鲜艳的色泽深沉如红酒,花瓣柔软且富有光泽,仿佛是晨露中含苞待放的少女脸颊。
“送你的!”
郝安琪捂住红唇,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说,你怎么想起给我送花了,沈言咧嘴一笑,说没给女朋友送过一次花,似乎总感觉缺点什么。
“嘻嘻!我很喜欢。”
郝安琪凑在花瓣前嗅了嗅,香气浓郁而醇厚,让人陶醉其中。
对于小男友偶尔来点小惊喜,她还是挺开心的。
约莫半小时过去,两人来到滨江区一家正宗的杭帮菜馆,这里的位置有些偏僻,环境却让人耳目一新,整体装修充满了江南中式古朴的韵味,仿佛让人穿越到了古代的江南水乡。
二话不说,郝安琪先拿相机记录下来。
看过菜单后,沈言点了东坡肉、龙井虾仁、荷叶粉蒸肉、宋嫂鱼羹,都是郝安琪最渴望品尝的菜系。
价格还能接受,共计128块。
菜上齐后,那独特的香气便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鼻中,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味觉体验更是无与伦比,每一道菜肴都仿佛拥有自己独特的灵魂和个性,在舌尖上交织出一场绚丽多彩的味觉盛宴!
山不在高,有仙则鸣;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果不其然,那些地处偏远、人迹罕至之地,常常隐藏着最正宗、最地道的美食佳肴。
“帅言,你尝尝这个东坡肉,肉质酥烂,肥而不腻,特别好吃。”郝安琪当场就被深深地俘虏,连忙夹起一块肉放进沈言碗里。
“还有这个虾仁,鲜嫩多汁,咱们这趟真的没白来哎。”
沈言见她那么开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说:“慢点吃,下次有空再带你来。”
“嗯嗯!”
享受完美食,两人来到滨江码头水上旅游服务中心,买票,登上游船,游船分为三层,每层都设有舒适的座椅和观景台,一趟游船将近一个小时,途经滨江码头、钱江大桥、奥体中心、城市阳台等,可以全方位欣赏钱塘江两岸的美景。
两人径直来到三层,郝安琪站在观景台上,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周边各色美景,迥然不同的各种建筑霓虹闪烁,把江面映照得五彩斑斓,美不胜收。
她时不时用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幕,晚风徐徐,发梢轻轻飘扬。
“帅言,钱塘江夜景真的好漂亮。”
“你喜欢就好!”
沈言从后面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搭在那娇软的香肩上,细细嗅闻她发间清香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身上总是香香的,怎么闻都不会腻。
郝安琪很享受小男友这种亲昵的姿势,安全感爆棚,掀不起丝毫抵抗力。
周围的男男女女,尤其是那些单身狗,只觉一股恋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瞬间遭受一万点暴击伤害。
这一瞬间,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情。
一小时悄然而过,走下游船后,郝安琪还有些意犹未尽,问沈言接下来要干什么。
沈言对此早有打算,笑着说:“去买点零食,然后带你去山上露营看日出怎么样。”
“好呀好呀!”郝安琪瞬间惊喜满满。
说真的,大学的生活比她想象的更加美好,有喜欢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体验。
在超市买好各种水果小零食,沈言驾车直奔杭城富阳安顶山,据悉这条山路可以直达山顶,从山顶俯瞰整个城市,美不胜收,山上还有专门的露营营地,可以说是观看日出的绝佳圣地。
历经一个小时车程,九拐十八弯,两人终于抵达目的地,站在观景台上,从山顶俯瞰这座五彩斑斓的城市夜景,又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视觉体验。
放眼望去,城市夜景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闪烁迷离的霓虹灯光交相辉映;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仿佛一条条流动的彩带;远处的湖泊波光粼粼,倒映着星空和岸边的灯火,如梦似幻。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痴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大抵不过如此。
如此美景,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
观赏完美景,沈言从后车厢里取出事先准备的帐篷、睡袋、照明灯、毯子等露营用品,飞快在草坪上搭建完帐篷,两人就这么惬意地躺在里面。
郝安琪在手机上一顿操作,把刚才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全都发到说说上,然后像一只可爱的树袋熊,紧紧依偎进沈言温暖宽阔的怀抱之中。
“帅言,我今天玩得好开心的。”
沈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开心就好,以后有时间多带你出去玩,郝安琪连连点着小脑袋,其实她并不是多么贪玩,就想跟沈言多待一会儿。
夜晚十点,万籁俱寂,漆黑如墨的夜幕笼罩着大地,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正处深秋时节,山上的凉气更甚,仿佛能穿入衣服直入骨髓,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夹杂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在这寂静的山夜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而神秘。
完全没有睡意的郝安琪,秉承着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的准则,非要拉着沈言聊天,沈言对郝安琪心怀愧疚,可谓是千依百顺。
“那要不我给你学猪叫好不好?”
郝安琪:“好啊好啊!”
沈言:“好啊好啊!”
???
“你不是说学猪叫吗?干嘛学我说话?”
刚开始郝安琪还没反应过来,听到沈言的发笑声,这才恍然大悟,然后气得小嘴鼓鼓的,粉拳不依地捶打沈言的胸口。
当然,那力道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根本没有杀伤力可言。
“你怎么那么坏,竟然说我是猪。”
“嘿嘿!开个玩笑嘛!”
接着沈言又说:“如果乌龟和兔子赛跑,他们请了一只猪做裁判,你猜谁会赢?”
郝安琪说乌龟会赢,沈言表示,你这个裁判可真公正。
“好啊,你又套路我。”郝安琪咯咯直笑,完全升不起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