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自勤忍不住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下,此生第一次爆了句粗口:“有个屁。”
元宝珠捂着屁股,认真的问:“真的没吗?”
吴自勤有些遗憾的看着元宝珠的双手,摇着头一本正经的说:“没有。”
元宝珠显然没信,又问:“师兄,为什么吴自文结道侣了后,你对我的态度冷了,还和他走的更亲近了。”
说到这,吴自勤就有点别扭了:“你那时已经及笄了,长开了,还喜欢黏着我,我又不是圣人,做不来那柳下惠。为了不让自己犯错,只能去找自文出去历练,他嫌弃我打扰了他和他道侣的甜蜜生活,我还嫌弃他天天在我面前撒狗粮。”
元宝珠捂着嘴,偷笑着:“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师兄。”
吴自勤靠近元宝珠,顺手搂过她的腰,轻问一声,声音里带着诱惑:“我哪样?”
元宝珠偷瞄了吴自勤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小声的调侃着:“高冷禁欲的师兄竟也有这一面。”
吴自勤一脸不解的问:“高冷?禁欲?说谁?”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高冷禁欲了?他明明每次见到元宝珠,想到的都是那晚的风情,此后满脑子的情欲。即使是刻意保持着一些距离,但是还是会不自觉的对她做些比较亲昵的举动。
元宝珠无辜的说:“丹峰上的其他师兄妹,大家都这么说你。”
吴自勤觉得有些好笑,语重心长的对着元宝珠说:“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我。我没笑,就是高冷了?那我笑个几次,就是爱笑了?我再嚎个几声,便是爱哭了?珠儿只要记得,无论我怎样,那都是别人眼中的我,你眼中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元宝珠一把抱住吴自勤的腰,笑着说:“师兄我知道了。”接着好奇的问:“师兄娶我是因为师父?还是因为我爹娘的托付?或者说是因为我们交合过?”
吴自勤惩罚式的,轻轻的刮了刮元宝珠的鼻尖,宠溺的说:“肯定是因为心悦啊!我养着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我爹不是在你小时候告诉你,我是你的童养夫嘛,你小时候不也一直说要嫁我,我也同意了。你当我是未婚夫,我也当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
元宝珠把头埋到吴自勤的胸口,听着他有些急促的心跳声,才发觉,她以前的想法多离谱。
她竟会觉得臻舞师姐问她的那句:吴师弟是不是断袖,他是不是心悦吴自文。
而对他的取向产生怀疑,她曾暗暗观察过俩人,俩人默契十足,时常相伴相随,在吴自勤和吴自文又一次去历练之际,她耍着性子说她也要跟去,被吴自勤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还暗自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要不是那次她中了丹毒,意识不清,去了吴自勤房间。
元宝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醒来时是在自己房间,有些懊恼,她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元宝珠懊恼的踢了吴自勤一脚,恶狠狠的问他:“我那次进了你房间后,为什么醒了后我在我自己房间里?害我以为我做了一场关于你的荒唐梦。”
吴自勤听元宝珠说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亲了她额头几下,平复了一下心绪说:“完事后,你迷迷糊糊的说,浑身是汗,又疼又难受,睡的不舒服。我就帮你擦洗干净,再给你喂了去淤青止痛的丹药。你又说床硬,想回去自己床上睡。我同你说,回去的话,明日也要给我,早日结道侣,你都应了。怕你露了春色,我还特意给你把衣服穿好。结果翌日,我问你要不要结道侣,你和我说,不想结道侣。晚上去找你,你说你闭关了,我都要气炸了。”
元宝珠努力想了想,老实无辜的说:“我不记得了,我有应什么话。”
吴自勤拉近与元宝珠的距离,小心翼翼的问:“你就说, 我是不是你道侣?”
元宝珠点了点头,认真的说:“是啊,怎么不是呢!”
吴自勤轻轻拂过元宝珠的红唇,眨了眨眼,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先结道侣契吧!结契大典后面再补吧!”
元宝珠摇了摇头说:“还没和师父说呢!”
吴自勤轻轻敲了下元宝珠的头,问着:“和我爹说什么?又不是他娶你,还是说,你不想和我结道侣吗?”
元宝珠点了点说:“想。”
吴自勤听闻,眼睛都亮了,开心的说:“那就先结道侣契。”
结道侣这种大事,不应该通知师父师娘嘛!而且她也不会啊!元宝珠犹豫了下,缓缓的问着:“不妥吧?”
吴自勤眼里的光暗了下来,思索了下,问:“你心悦钟锦钰师弟?”
元宝珠赶紧摇头说:“没有。”
吴自勤再问出了个和元宝珠比较相熟的师兄:“那就是心悦叶岑溪师兄?”
元宝珠还是摇头:“不是。”
吴自勤想了想,疑惑的问:“那便是食峰的那三位师兄?”
元宝珠有些错愕的看着吴自勤,问:“你有病啊?”
吴自勤再三考虑了下,问:“或者是符峰的哪位师兄弟?”
元宝珠实在没忍住,反问他:“你吃药没?”
吴自勤听闻,问道:“哦!是丹峰的师兄弟?”
元宝珠对着他的肩膀拍了下说:“是吧!”
吴自勤抓着元宝珠的手,有些委屈的说:“你承认了!说吧,是谁?”
元宝珠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你,行了吧?”
吴自勤有些嫌弃的说:“好敷衍。”
元宝珠推开吴自勤越来越近的脸说:“行了吧!别太离谱了,演的有些过了。”
吴自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师妹真是长脑子了,还看出来了啊!”
元宝珠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没长眼睛,你要比,就和第一宗的大师兄比一比。”
吴自勤厚着脸皮,对着元宝珠说:“师妹心悦于我,不论我和谁比,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极好的。所以,我们先把道侣契结了吧!我也安心,你也放心。”
元宝珠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悦你?”
她可从来没和吴自勤说过,她心悦他的话啊!
吴自勤蒙上元宝珠的眼睛说:“我有眼睛啊!你每次看我,眼睛都看直了,看的我春心萌动。”
元宝珠反驳着:“我看很多人,都能看直了眼。”
吴自勤低笑着说:“哦!嗯,我信,只要我一出现,你眼里便只有我了。”
元宝珠把吴自勤的手,从眼睛里扒开,懊恼的说:“吴自勤,我不要面子的吗?”
吴自勤揽过元宝珠,仔细的哄着:“我认错,珠儿,我们结道侣契吧!我娘那么好看,我遗传了她的长相,将来你生个像我的孩子,不就不用羡慕吴自文了嘛!”这认错的速度,和齐与时有的一拼,不愧是父子。
吴自勤心里暗想着:面子哪有孩子重要。
元宝珠实在是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孩子如同吴自勤一般,便满眼放光,只能如实的说:“我不会。”
吴自勤笑嘻嘻的对着元宝珠说:“我会啊,我已经写了契书,珠儿只要按个手印,再和我一同结个印,便可以了。别的事宜等契约大典举办之时再弄。”
吴自勤小心翼翼的从玉佩里拿出来两份契书,元宝珠给自己大拇指上划了一痕,在两份契书上按下了手印。
吴自勤面对着元宝珠,给自己大拇指划了一痕,也对着两份契书按了下去。
接着双手开始慢慢一步一步结着印,元宝珠跟着吴自勤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结着印。
等两人结完印,各自引出一丝元神,相融一起,两人同时把元神对着两份契书各按了下去,两道亮光从契书上闪过,印入两人体内。
道侣契成。
吴自勤小心翼翼的把两份道侣契收回玉佩里,笑嘻嘻的说:“便宜你了。”
元宝珠不甘示弱的对着吴自勤说道:“哼,也便宜你了。”
吴自勤抱着元宝珠转了好几圈,喜悦的心情不言而喻:“确实是便宜我了,我终于有娘子了。”
元宝珠惊叫一声:“师兄,放我下来。”
吴自勤有些激动的说:“你那晚,也是师兄,师兄的叫我的。”
元宝珠站定后,捂着脸,轻轻的应了声:“哦!”
心里暗暗尖叫:师兄叫我娘子了!!!多年夙愿,终成眷属。
两人还想腻歪一下,门外传来了齐与时的声音:“自勤,宝珠还没起来吗?”
元宝珠对着门口喊道:“啊,起来了。”
齐与时拍了拍门,大声喊到:“要去吃饭了,你们快出来。”
元宝珠推了推凑到她身前的吴自勤,对着齐与时喊道:“知道了师父,我们马上出来。”
吴自勤点了下元宝珠的鼻尖,笑着说:“娘子你是不是傻,房内有阵法,屋外听不到你的声音。”
元宝珠再次推了推吴自勤,嫌弃的说:“师兄快走开,你挡着门了。”
吴自勤拉住元宝珠的双手,调侃着说:“珠儿是什么态度,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吗?你叫夫君,夫君就让开。”
元宝珠有些害羞的叫了一声:“夫君。”
吴自勤满意的对着元宝珠亲啄了一下红唇,让开身子,笑着说:“娘子如此娇羞的唤我,夫君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元宝珠提着裙摆飞也似的拉开门,往门外跑着,边跑边叫:“师父,可以走了。”
齐与时见只有元宝珠一人,纳闷的问:“怎么这么慢?自勤不是去叫你了吗,他人呢?”
元宝珠拉过齐与时身旁的吴云思,对着齐与时说道:“师父,我们不管他,我们先走。”
吴自勤用冰灵力给自己降了下温,整理了下衣服,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吴自勤满脸笑意的对着等着他的齐与时说:“爹,走吧!”
吴云思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对着父子二人喊道:“师父,师祖,您们快些。”
齐与时看着一边走,一边傻笑的吴自勤,好奇的问:“自勤,你今日心情格外的好?”
吴自勤笑着说:“嗯,师妹和我结道侣了。”
齐与时听到这个消息,笑着说:“出息!”
吴自勤看着远去的元宝珠和吴云思,小声的对着齐与时调侃了一句:“我可比不上爹,让娘一发就中,只能慢慢来。”
齐与时对着吴自勤的屁股就是一脚,骂了一句:“臭小子。”
吴自勤往边上一躲,回头笑着说:“爹,您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齐与时气的拿出戒尺就追了上去:“这是实话吗?这是没大没小。”
吴自勤看着齐与时拿出几百年没再见过的戒尺,惊呼一声:“您来真的啊?”转身快速的往元宝珠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着:“师妹救命啊!你师父要打我了。”
这神情,让吴云思联想到齐与时在石洞里,被寒蛟伪装成的黑蛟追着的情景。
元宝珠看到齐与时把目光投向她,拉着吴云思赶紧往前头跑去,一边跑一边说:“师父,您不用看我,只管打,打死他的话,我可以再找一个道侣。”
吴自勤听到元宝珠的话,腾空往元宝珠追去:“好你个没良心的元宝珠。”回头对着齐与时说道:“爹,我有家事需要处理一下,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元宝珠往后一看,吴自勤追来了,放开吴云思的手,御剑往前飞去。吴自勤看到元宝珠御剑走了,也御剑追去。
吴云思站在原地,对着天空上御剑远去的两人的背影喊着:“师姑,师父……”
齐与时把戒尺收了起来,对着吴云思说道:“思思别喊了,他们不会回来了。这两个滑头,一对视,我就知道有猫腻,我们走吧!”
吴云思看了下,越飞越远的两人,确定了他们是真的不会回来了,就跟在齐与时身后走着。
两人这次是来到丹峰山脚下,开始传送阵去的食峰。
吴云思好奇的看着传送阵法,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传送阵。
齐与时对着吴云思介绍着:“这传送阵法利用空间原理,撕开空间,把人送到另一个传送阵,和缩地成寸有异曲同工之妙。”
吴云思虽不大明白原理,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应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