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皇兄怎么这么好心了?不是看上了德兴郡主吧?她那张脸蛋的确长得漂亮,你喜欢上也很正常。如果我是男人,也许我也会对她动心的。”
“不如这样吧,我就大人大量的放他一马,也懒得在外面去找什么乞丐,到时皇兄你上吧!”
淳于止一副懒得和她争辩的样子,“我是看上了她,但我却不屑用什么不耻的手段,我要用我的人格魅力,让她爱上我!”
“切~什么人格魅力说的那么好听?咱俩一起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呀?你的一贯手法还不是用钱砸!”
二皇子不屑于她多说转头离开,他对身旁的侍卫说:“这几天仔细注意一下五公主的动向,要尽量保证这个计划万无一失。最关键的是,到时候我以受害人的身份出现。记住,你们都是听五公主的吩咐做事。”
这天恒王和十月一起去西市看了杂耍,晚饭难得没有在“留仙阁”吃,去了一家叫“好又来”的饭馆,据说它家的“蟹粉狮子头”和“红烧肉”特别有名。
不出意外,他们在包房坐下不久,淳于婉也来了这里,她给了隔壁包房一两金子,那几位客人高高兴兴的拿着金子去楼下吃饭去了。
五公主今天穿了一身淡黄色的骑马装,显得胸更大,纤腰盈盈一握。她左手挽着赤金的马鞭,斜倚在包房门口,“哇,好巧哦,我随便找一家饭店吃饭,都能遇到恒王殿下,这真是有缘啊!”
齐景淮一点都不给她面子,“是不是巧遇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你们大金国的女孩子原来都是对男人死缠烂打吗?”
五公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呀,我们大金儿女就是敢爱敢恨,不喜欢做扭扭捏捏的那一套。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肯定要放手去追!”
十月却一点都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还抽空对菜品进行点评,“这红烧肉的确不错,但是糖放的略多了一点,糖再少一点,口味更会更好!”
“这个凉拌菜非常好吃,现在的天气越来越热,我应该叫他们把“留仙阁”的菜谱调整一下,也多推出几个凉菜。”
淳于婉见没有人理她,丢下一句“我也去吃饭了,恒王哥哥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哦!”就走了。
“哟~恒王哥哥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哦!”她学着五公主说话,“乖乖,你叫恒王哥哥虽然好听,我更想听你叫夫君!”
“叫夫君?你做梦吧!”
“哎!这不就叫了吗?”;
十月站起来作势打他,却被他抱了个满怀。“我想尝一尝这红烧肉真的味道!”
说完舔了舔她的嘴唇,“唔~”“不错,味道真的不错,又香又软!好吃极了!”
“齐景淮你这个大色坯!要吃肉你自己夹呀!干嘛吃人家的嘴!”
恒王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那你微我呀!”“想得美,我才不喂你呢,你自己没长手吗?”
“你确定?”他边说边笑嘻嘻的瞄着她的嘴巴。
十月这下秒懂了他的意思,“喂就喂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撑死你!”
说完拿起筷子十分粗鲁的夹了一块红烧肉塞在他的嘴里,齐景淮也不嫌弃,笑眯眯的吃了。
看到她手指上沾了一点红烧肉的汁液,拉过她的手,轻轻的用舌头舔去汁液。十月浑身一麻,感觉身上所有的神经都聚集在了那根手指上,变得十分敏感。
“姓齐的,你还没完没了是吧?”
“乖乖,叫夫君!”“不叫!”
这包房不是很隔音,隔壁的打闹嬉笑声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淳于婉用力的捏住手里的马鞭,冷笑道:“但愿过了今天,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好又来”的冰镇酸梅汤同样很出名,几乎只要是夏天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都是必点的,十月也不例外。
天气本来就炎热,再加上两人一同胡闹,酸梅汤刚上上来,两人就一人喝了一大碗,一会儿就差不多喝光了。
“嗯~怎么感觉越来越热呢?”十月满脸红红的,说边用手去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领口。
齐景淮也感觉自己头晕晕的,身上越来越热,他看着十月领口那一抹雪白,目光越来越火热。
她的双手贴上了恒王的胸口,“景淮哥哥我好热!”
这时的门被敲响了,齐景淮的理智瞬间回笼,他把不安分的十月放在椅子,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清心丸”喂她吃下。
自己也吃下了一颗,淳于婉出现在门口,“我想问一下德兴郡主有没有带衣服,刚才小二上菜,不小心把我的裙子弄脏了,我没带干净的衣服,想借用一下郡主的。”
果然她的裙摆上有非常大一摊油渍,十月此时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正在用灵力压制体内的药,无暇与她说话。
恒王代为回答,“她没有带多余的衣服,让你的侍女去下面的成衣店买一套就可以了,或者让她们回驿馆去拿也行。”
五公主没有走,反而挨着他坐了下来。看着满头大汗的齐景淮,“恒王殿下,你和郡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走,我带你们去看大夫。”
她想扶着齐景淮往外走,她身体的幽香恒王闻了更加大了药性。原本是把她往外推的手,变成了搂抱。
迷迷糊糊的把她当成了十月,“乖乖,我好难受啊,来~让我亲一个。”
“恒王殿下你喝多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打手势让侍女把十月,扶到隔壁自己的包房去。
淳于婉不是话多,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让楼下的人听见,后面出了事也好,有人给作证她是无辜的。
谁知齐景淮听这声音清醒了一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也只是把五公主推的离自己远一点。
恒王看着两侍女,扶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十月出门,他急了用尽了力气摔坏了碗,拿起碎瓷片,狠狠的朝自己的大腿扎了下去。
让剧痛来刺激自己保持着清醒,他朝门口追去,谁知刚站起来又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