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为两人着想,“在这里面我能保证你的安全,那是他不敢招惹我们的老大,出这里后我的面子就不那么管用了。”
刘一手忽发奇想,“要不你们俩就在我们这里做事得了?只要我稍微运作一下招收两个人,我还是有这点面子的!”
”谢谢刘大哥,这个就不用了,人嘛总要在磨练中成长,他们想杀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们也刚好想拿他们当我们的磨刀石!实在打不过我们还可以跑嘛,找个地方藏起来,在时不时的回来抽他们冷刀子,看谁更难受?”
刘一手听到十月这话笑了起来,“还是你们年轻人好,有一往无前的锐气,想当年我也是如此,现在不行喽,岁月已经磨平了我的棱角。”
“既然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就多说什么了。伍氏兄弟你们放心,看在赵统领的面子上,任侯也不敢真的杀了他。”
“别看平时他一副不待见伍氏兄弟的样子,如果他们真的有性命危险,他还是能护住的。”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下了山,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一出洞府的地界就会遇到追杀,只是一路都有人在跟踪他们。
别说是齐景淮和十月,就连伍氏兄弟都感觉到了。看来这次在洞府的修炼,他们也是受益匪浅。
直到回到城西的小院,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到了晚上戊时左右,院子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来了!终于来了!十月快速的穿上外衣。
等她来到门外时,齐景淮也到了。“看来这次他们改变策略了,准备来个晚上突袭!”
“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我的乖乖月月会阵法,这下好了,关门打狗。”
伍家兄弟这时也出来了,“这群老鼠,竟然摸到我们家里来了?还真是让人讨厌!”
看着十几个黑衣人被困在阵里,本来就十多二十步的院坝,他们却走的歪歪扭扭的。
像是看不清前面的路,也看不到自己的兄弟一样。
“好冷啊,这是什么鬼地方?”黑衣人甲叫着。
“我要被烧死了,你们快来救救我!”这是黑衣人乙。
“走开快走开,这是什么怪物啊?被他咬了一口,又冷又热的,太难受了!”这是黑衣人丙。
幸亏这个阵法对院子外面有屏蔽效果,要不的话,左邻右舍早就被这群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吵醒了。
十月的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景淮哥哥,这个阵反正困不了他们多久,要不我们一次放两三个人出来,让我练练手,你在旁边帮我掠阵,看下我这次闭关的效果!”
“如果我有危险的话,你再出手!”
齐景淮想了想这个办法可行,如果打不过的话不是还有手持符纸和毒药自己在旁边吗?
别说是她就是自己也有点想试一试,“要不我两一人一次轮着来?”
伍东兄弟在旁边一听这话不干了,“别呀,你别光顾着自己,还有我们呢,我们也要试试,我们兄弟四个人对付一个还是不成问题的!”
现在齐景淮对这种简单的初级阵法还是得心应手的,他走到旁边的桃树下,移动了一个小石头,就有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阵外他们的面前。
两人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他们这队人马奉命追杀一对青年男女,好像才一进院子就陷进了一个稀奇古怪的阵里,怎么一转眼又出现在这院子里了呢?
伍家兄弟二话不说就朝一个黑衣人攻去,另一个黑衣人正准备上前帮忙,十月身形一闪出现在他面前,“你的对手是我,别搞错对象了!”
一刻钟过后,小院里多了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她试过后才知道, 以自己现在的水平,一个人单挑五六个这种水平的黑衣人不成问题。
要不是为了慢慢熟悉对元力的掌控,她两三招就可以结束战斗。
伍氏兄弟累得气喘吁吁,老二大腿上还被划了一道伤,有少量的血渗出。
老大神情却都非常兴奋,“哈哈哈,兄弟们,我们牛逼了!没有想到我们有一天也能单挑黄级顶峰的人!”
齐景淮牵着十月的手,“好意思说是单挑?明明是四个群殴人家一个!我家乖乖这个才叫单挑!”
伍南接个话题,“我们当然不能跟齐姑娘比啦!”
“我大哥的意思我们一群单挑他一个,这也叫单挑好不?”
听到他的解释,十月狠狠的给他们竖起了大拇指,牛!原来单挑还可以这么解释?
“你们兄弟还可以再单挑一轮不?”
齐景淮问道,“不行的话,这次我连你们的那一个也接过来。”
“行,怎么能不行呢?男人不能说不行!”老大又在嘴瓢。
“行,那这次就放三个出来,你们兄弟一个,我一人两个!”
就这样,将近两个时辰后,阵内一个人都没了,小院子里剩下一地的尸体。
扔给他们兄弟一瓶“回灵丹”后,十月一个清洁术后倒头便睡,善后的事当然交给那群男人啦!
她始终记住了这句话:女孩子嘛睡眠很重要,要不的话容易变老的。
天刚大亮,城中区的任家大宅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气急败吼的怒吼声,“废物!一群废物!区区两个没有任何背景势力的小崽子,竟然让一小队死伤过半,二小队全军覆没?我养你们有何用?”
不用看见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益生阁”药材厅的副厅长任侯,原本两人就怀疑黑衣人是他派去的,此刻更证实了两人的猜想。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我这次再不能取回那两个小崽子的项上人头,那你这颗脑袋也别要了!”
任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他下首跪着一个黑衣人,只不过没有带上面巾。
此刻从他的额头上流出了大量的血,顺着他的眼睛,脸颊滴到了地板上,大量的血流进了他的眼睛里,看东西全都变成了血红色,可他连伸手擦一下都不敢。
在他的周围有许多碎掉的瓷器碎片和琉璃脆片,他额头上的伤口就是这些凶器造成的。
“是,属下办事不利,这次请主子放心,我亲自出手,定会万无一失!”
任侯鼻孔里“哼!”了一声,“但愿吧!反正这次他们不死就是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