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朕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扬我国威,秦小子你可不要辜负朕的信任啊。”
皇上坐在龙椅上,威严的对秦岩说。
秦岩回了一个大礼,收起了平常的不正经,当然才正经一句话就泄气了。
“皇上放心,不过此事我一个人完不成,劳烦皇上允许臣可以找人,协助臣一起完成。”
“好,朕给你道口谕,一切听你安排,不过朕也会派人跟着你,防着你给朕搅和了这宴席。”
“行了,没事就下去吧。”
“是,臣告退。”
皇上看秦岩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让这小子弄这事。
捏捏鼻梁,也不想了任他折腾吧。
开始看起了桌上的奏折。
秦岩哼着小曲走的,听到使臣进京时心里就有些想法了。
现在不着急,先找几个人奴役再说。
……
秦岩回到府,就看到江芷和秦蕊在下棋,有点不敢相信,下棋,小丫头会吗?
走上前一看,哦,五子棋啊。
秦岩换下官服,就走了过去。
江芷起身坐到旁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岩坐到了江芷先前的位置,跟秦蕊继续下。
“唉,这不是听说草原部落要进京了吗,也不知道那些个文官抽了什么疯,说我能办好那个欢迎宴,那我能咋说,就答应了呗。”
江芷正拿起桌上的账本看,听到此言,放下手。
“这,可说了你要在哪里办,如何办?”
秦岩安抚性的看她一眼,“放心吧,虽然被摆了一道,但是该拿的便利我可是都要过来了。地方就在咱们上次进宫参加宴席的地方,至于人吗,随便用,我还有道口谕呢,随便用人。”
江芷看他不着急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继续低头看账本,“还有多久啊?”
啪!
秦岩下了一子,连成五子,收棋,“一月,足够了。”
“晚些时候,我就去摇人。”
这边秦岩又吃了秦蕊一子,“呵,小丫头看好了,你哥永远是你哥,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秦蕊看着自己的白棋,寥寥无几,把手里的棋扔进棋篓,“哼,你就是故意欺负我的,我不玩了。”
秦蕊侧着身子,拉着江芷的衣服,此时无声胜有声,江芷一个眼刀就递了过去。
秦岩在桌子底下也拉了拉江芷的衣服,暗示,你不能偏心小丫头啊,我才是你的人啊。
然后又恶狠狠的瞪秦蕊,就知道告状,还是找他媳妇告状。
秦蕊也不惯着他,朝他做鬼脸,吐舌头。
秦岩作势就要打她,秦蕊率先跑了,两人在院子里跑。
江芷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的看她的账本。
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好茶。
外边的两人就围着江芷这个小亭子跑,秦岩跑着跑着就不行了。
身子靠在柱子上,弓着腰,喘着粗气,嘴里喊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岔气了。呼,呼,你个小鬼头,你也太能跑了吧,你等着,别让我抓到,呼呼,要不然你就完了。”
秦蕊跑的脸也红了,但没有秦岩这么夸张,还有闲情逸致朝秦岩做鬼脸。
“你以为我说练武是白练的,哼,你现在可抓不到我,你就自己在这里待着吧,拜拜喽。”
秦蕊说完就跑了。
跑到秦蕊旁边,“嫂嫂,我去街上玩了。”
江芷回她的时候,秦蕊已经往外跑了。
“你慢点,早点回来啊。”
秦岩喘着气走到江芷身边,一下就趴在桌子上,看着往外跑的秦蕊
“媳妇儿,这丫头是越来越没个淑女的样了,啧啧啧,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嫁出去。”
江芷直接拿书,往秦岩头上一拍,“你个当哥的,有你这样说小蕊的吗。再说了,小蕊长的可爱,以后定然是个美人。估计来求亲的人也不少,到时候舍不得的就是你了。”
秦岩:“啧,我这么一想,这古代女子都十四五及笄,就可以成婚了。这小丫头还有五六年就要嫁人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怎么说都要留到十八岁才能嫁人,家里又不是养不起,大不了就招个入赘的。”
“对啊,入赘,看来是时候该给小鬼头攒彩礼了,嗯,说干就干。”
江芷也不管秦岩的碎碎念,继续看她的账本。
秦岩一下就打了鸡血,跑去了书房,待了一下午不知道干了什么,倒是忘了刚才说的要找人。
街上
秦蕊一个人逛着,本来那次被人贩子掳走,家里人就不让她出门了。
不过她哥前些日子,突然想起那个被抓到大理寺的人贩子,听说那人没有供出来买卖人口的地方。
她哥就自告奋勇找了大理寺卿,说要帮忙,可以让那个犯人说出来。
顾彦瑾来了兴趣,他想知道这个秦县男有什么法子能让人开口。
他们这里是大理寺,不是刑部,不能直接用大刑,要不然他们也不能这么被动。
秦岩跟着顾彦瑾到牢房看了那犯人,就让外边的狱卒去拿半缸水,还有一碗蜂蜜。
众人都好奇秦岩要干什么,人贩子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出去,但他也不会说出背后人,他看秦岩一副白面小生的模样也不怕还挑衅。
“怎么你是要请我喝蜂蜜水啊,我绑了你妹妹,你这是来感谢我的?哈哈哈”
顾彦瑾听到这话皱起眉头,秦岩脸色未变,还是保持着微笑,“希望你可以一直笑下去。”
对回来的狱卒说:“把他绑起来,把他的眼睛也蒙起来。在他腿上划上一刀,把蜂蜜倒上去。”
秦岩还上前把那半缸水侧着放,让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
顾彦瑾抓住秦岩的胳膊,“秦兄,这是做什么?”
秦岩:“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我出马,你放心,一会儿他肯定啥都能吐出来了。”
不一会儿,藏在狱牢里的蚂蚁和老鼠,都闻着香甜的蜂蜜出来了,趴在人贩子腿上啃食,混着蜂蜜的血肉。
人贩子蒙着双眼,听着滴答的水声,意识慢慢混乱,随着伤口上有东西的撕咬,攀爬,感官无限放大恐惧。
“什么东西,啊,不要靠近我,啊!不要,我说,你问的我都说。放开我,快把我放开啊。”
顾彦瑾也明白了窍门,用水滴错乱犯人的时间观,再让鼠蚁啃食血肉增加恐惧。
“秦兄的法子还真是妙啊。”
秦岩不敢认,“顾大人抬举我了,也是偶然从书中了解罢了。”
最后听着人贩子的描述,顾彦瑾带人捣毁了一个青楼,和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