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一半的梦尚未回还
愿今生将你的心头填满
一条殊途
绝不回转
一同经历过的万千时光
不及你与他初见的模样
天月将白
赴往涂山
为你闯出的前方
贯穿世界的消亡
将弱小的自己藏匿抹杀
可所有你说的话
全部都被遗忘
轮转
你的手穿透我这整个胸膛
记忆与爱填满这一颗心脏
我穷尽碧落与黄泉之下
凝结的泪填不满的空荡
所有为你而行的空幻梦想
都不及最后与你许的愿望
来相思树下
【“太失败了,太失败了,我的修为,真是太浅了,我居然,忽略了那么重要的一点,那个小蠢货,也是一个女人啊。她那么蠢,随便骗骗就能跟我结婚了,虽然小了点,不过随便喂点渣渣养大,就可以举办婚礼了。据说只要是婚礼,就一定会有一个大大的蛋糕。”
“唔,重点错了吧,你继续,我还蛮有兴趣看下去,以前不相信你吃过草,是我不对,对不起。”
就在此时,门帘被拉开,一个穿着同样校服吃着包子的少年出现了。
原来,这居然是一处废弃游乐园的话题下。
“我又不是主观上想吃草,算了,我让你买的包子买好了吗?”
“买好了。”
这人是我的死党,胡尾生,至于为什么出场,以后会有交代的。】
翠玉灵拄着头:“啊,这个,所以白月初很在意的其实是那个蛋糕吧。”
“这个混蛋,如果他真敢,我绝不饶他。”
看着白月初的生活环境,涂山红红惊讶。
他真的这么穷啊。
东方秦兰心疼。
虽然她还未成年就已经知道自己做了母亲,而且自己的儿子还进行了转世续缘,说不懵是不可能的,可当她看到白月初的生活环境依旧会心疼。
“他不是有个爹吗?那个白裘恩看着不简单啊,为什么不给白月初一个好点的生活环境?这破地方下点雨都能淹了吧?”
东方秦兰作为神火山庄的二小姐,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这种环境,她想都不敢想。
倒不是东方秦兰不识人心,只不过既然是自己的儿子,虽然是未来的,又怎么可能没有偏袒之心。
胡尾生?
涂山容容琢磨着,这个名字,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人的转世吧,而且,好像连名字都没变。
嗯,说起来,还是一百年前的事情呢。1
翠玉灵道:“这个胡尾生应该是转世续缘的人类吧,而且,看这样子,似乎之后他的转世续缘应该和白月初有关?或者说,就是白月初和苏苏负责?”
涂山容容开口了:“我要是没记错,他应该就是森林古树一族,月啼暇对象的转世续缘,胡尾生。”
“哦?”翠玉灵自然是知道月啼暇的:“名字都没变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确实叫胡尾生。”
“原来如此。”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沙狐秘书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子犹豫不决,就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白月初闪现到了她面前。
随后,沙狐秘书扔下箱子就跑了,而当他们看到那张纸片的时候就明白沙狐秘书为什么跑了。
尤其是看到那几个所谓的“美女”的时候,他们差点吐了。
老狐皇讪笑:“意外意外,这个,额,毕竟是丽丽多年前拿的照片了,也就是已经过了五百多年了。”
白月初无语之下直接三张千里神行符将他们三个送去了王富贵那里,跌落在地上的三个西西域“美女”压在了王富贵身上。
看到涂山容容出现的时候,东方淮竹道:“王富贵和王权富贵,总感觉差的很多啊。”
片头曲他们看了,那个样子的王权富贵帅气、成熟而稳重、令人信服,而这个王富贵看起来就是一个富家子弟而已,跟东方王权任意一方都不相符。
另一旁的白月初气愤不已,涂山苏苏过来的时候还被打了一拳,好在她及时拿出了一根五彩棒,免除了皮肉之苦。
听着白月初的计划,涂山雅雅皱眉:“该死的混蛋。”
就在白月初走后,瞬间出现了不少的妖怪四处涌动,行人都很惊讶。
在人类世界看到妖怪并不奇怪,可是在白天看到这么多的妖怪就很奇怪了。
看着人们的惊讶只是因为白天出现了太多的妖怪而不是因为出现妖怪,涂山红红敛眉垂首。
这,不正是她的追求,她的心之所向吗?
或者说,这不正是她的愧疚吗?
她从未想过,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那样的一个人不顾天下异样的目光,毅然决然的全力推动人妖两族的和平,而归根结底,竟是源于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情之所至,力之所生,可为情而生的力量亦会为情所伤。
她的力量,与其说是对小道士的愧疚,不如说,是对自己的恨。
恨自己为什么不够谨慎。
恨自己为什么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
弱到不能掌控自己的性命,弱到如果不是那个小道士对他们怀有善心,她和涂山容容就将万劫不复。
她恨,恨自己拖累了自己的妹妹。
她怕,她真的好怕。
可,就在她一片荒芜的心中,就有那样的一个人,用自己的方式给她带来了阳光,滋润了荒芜的土地,自此,向阳花开,她的世界充满了光。
她想,她也是有依靠的,不是吗?
涂山之王活的太伟岸了,也不得不伟岸,她是涂山之王,是妖盟之主,那就必须承担起责任,站在最顶端遮风挡雨。
可就有那么一个人加了注,站的比她更高,接过她的责任,告诉她。
别怕,还有我在。
涂山红红并不是感性的性格,绝缘仙狐从来不是说笑,一双绝缘之爪不仅绝了招式,也绝了自己的情感。
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出现的话,是不是,可以放松一点。
是不是,可以依靠呢?2
看着给白月初包子的那个人,东方秦兰迟疑:“那个,是白裘恩吧?”
果然如此,吃下了带着麻药的白月初昏了过去,白裘恩摘了厨师帽扛着用麻袋套着的白月初就跑了,一旁的赤瞳兔看到之后用爪子指了指,可完全没有意会到它用意的苏苏只是让它不要闹,继续等着。
王府门口,王权守拙看着这座府邸,果然是王权家的府邸啊。
白裘恩抓着白月初聚气,大声喊着王富贵的名字,他马上就出现了。
对于王富贵而言,他的名字是他永恒的耻辱。
王权霸业道:“这个名字,其实没什么吧?”
王权醉摇头:“不,哥,王权富贵我还可以忍受,但是王富贵,我相信,淮竹姐姐也忍受不了。”
东方淮竹道:“嗯,确实有点难以接受,也不怪贵儿不喜欢。”
东方淮竹下意识的就这么叫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受不了的王富贵立马就把钱交给了白裘恩,松开白月初的束缚之后,王富贵转身就离开了。
白月初不解,结果竟是他自由了,一气道盟不再干涉他的人生。
原来,他追求已久的自由就这么实现了。
白月初深信王富贵不会骗他,以王富贵的骄傲,完全不会如此。
所以,白月初完全的不可置信。
他太清楚一气道盟对他的在意了,自己求而不得的自由就这么被摆在他的面前,总归是不信的。
指尖上的凤尾蝶
它说天亮就要远去
去追寻你停留的天地
纵一生短如潮汐
别临摹书中传奇
古往传奇多少别离
我只是不经意遇到了你
恰好落的雨
又恰好依偎在一起
这样多好管它世易时移
若此情赋予东流兮
不予逃避
千山万水因你不过毫厘
也不惧风雨
披星戴月未曾唏嘘
此情不渝
所谓入迷天赐良缘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