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洛阳朝堂,
刘宏又开始装逼了,而且这一次他还要装个大的,只见其很嘚瑟的朝张让吩咐道:
“张让!念!让众位爱卿都听听,朕的太子都做了些什么!”。
“诺!”。
“七日前!太子殿下破张角老巢巨鹿,于广宗城镇杀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灭敌十多万,平冀州黄巾之乱,目前正在清扫冀州黄巾余孽!”。
张让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惊,他们没想到太子刘辩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雄韬武略,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就灭了几十万黄巾军,以及张角这个贼首。
此时一众文武大臣的脑子里,不由得又冒出了那个想法:这太子刘辩是陛下的种吗?。
不过想归想,嘴里却是异口同声的喊道:
“陛下英明!太子威武!”。
听完文武百官的吹捧后,刘宏大手一挥道:
“昭告天下!贼首张角,张宝,张梁已被太子刘辩镇杀,尔等黄巾反贼命不久矣!”。
“诺!”。
随后刘宏又起身说道:
“哈哈!朕今天开心,嘉德殿大宴三天,以贺太子灭贼之功,尔等都来参加,
至于贺礼什么的,你们随意,但是哪个不来罚俸三年!”。
文武百官:算你狠!。
“诺!谢过陛下!”。
其实这群文武大臣中,最开心的莫过于何进,何苗兄弟二人了,至于礼物,这哥俩送的也心甘情愿,不过眼下他们还有事要做,那就是给何皇后报喜,
所以散朝后,兄弟二人就兴冲冲的去找何皇后报喜去了!
未央宫。
“妹妹!辩儿出息了,给咱们长脸了,他灭了贼首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一举平定了冀州的黄巾之乱啊!”。
“是啊!妹妹,你是不知道刚才在朝堂上陛下有多高兴,文武百官听到辩儿镇杀张角等人后有多震惊,
看着他们震惊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舒坦,我外甥!我外甥啊!哈哈……”。
何皇后听到何进,何苗二人的激动言语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更是喜极而泣。
“我的辩儿啊!小小年纪就出去征战天下,平定四方,都是为娘无能,才让他不得不如此拼命啊!呜呜…………”。
刘辩越是战功赫赫,何皇后的内心就越不是滋味,毕竟他知道刘宏不喜欢她,以及连她的孩子刘辩也不喜欢,
所以刘辩如此做,全是为了给他们母子拼出一个未来,是以何皇后难过,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
随着冀州张角,张梁,张宝三兄弟,被刘辩镇杀的消息,被刘宏昭告天下以后,整个天下都震动了,
世家大族纷纷拍手叫好,称赞刘辩有高祖,汉武之雄韬伟略,百姓也对太子刘辩好奇不已,可各州郡的黄巾军却慌了。
因为在黄巾军眼中,张角就是他们的神,精神的信仰,如今神倒下了,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其中最惊慌的便是豫州波才,彭脱,荆州南阳张曼成,徐州刘辟,龚都等人了。
颍川颖阴,
波才所部的黄巾军,已经被朱儁,袁绍二人逼到了颖阴城。
这天,颖阴城,一座豪华的府邸中,
波才,何曼,何仪,张勋等一众黄巾将领展开了会议。
“波帅,撤吧!天公将军都败了!我们还打个什么劲?等太子刘辩清扫完冀州后,铁定过来豫州收拾我们,
还不如趁现在他没腾出手来的时候,我们趁早跑路,以免步了天公将军的后尘啊!”。
这是波才手下头号大将何曼说的话,紧接着何曼的弟弟何仪也出声说道:
“大哥所言不错,我们还是趁早跑路吧!你没看兖州的卜已,也被那个卢植,曹操打败了吗?再不跑路的话,那下一个就是我们了啊!”。
听着何曼,何仪兄弟二人的话,波才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啊!
撤退不撤退,不撤退的话何曼,何仪二人所说的不无道理。
可是撤退的话,又往哪里撤退,这大汉十三州,又有哪里是他们的容身之处呢?。
“你们先退下吧!容我考虑考虑!”。
荆州南阳,襄阳城。
张曼成,赵弘、韩忠、孙夏,孙仲,区星等人,同样收到了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败亡的消息。
这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毕竟去年还好好的,今年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张帅!天公将军已亡,我们该怎么办?”。
“瞎说什么?天公将军怎么可能会死?别听朝廷胡说八道”。
“就是!他们就是谎报信息,故意让我们军心散乱的,不可上了他们的当!”。
听着众人的诉说纷纭,张曼成却是一言不发,因为他觉得朝廷方面可能说的是真的,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真的可能已经被杀了。
想到这里,张曼成心里就不由得一阵烦躁,只见他一拍桌子道:
“好了!别吵吵了,准备撤军,偷偷往西面益州方向撤退!”。
“诺!”。
兖州,濮阳城内,卢植,曹操二人相对而坐,一人喝着一壶小酒,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将军,如今太子殿下已经破了冀州几十万黄巾联军,并且镇杀了贼首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一举荡平了冀州黄巾军,果然是英武了得啊!
而我们也在兖州打跑了卜已,梁仲宁等贼,收复了东郡,看来不需多少时日,这黄巾军就会被被扑灭了!”。
对面的卢植听到曹操的话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道:
“孟德,太子殿下英武了得这话,老夫认同,太子殿下一举荡平冀州黄巾军这话,老夫也认同,
可是不需多时这黄巾军就会被扑灭,老夫却是不认同了!”。
“将军,这是为何?还请将军为我解惑!”。
卢植的话让曹操很是不解,在他曹操看来,黄巾军的贼首张角三兄弟已死,黄巾军就没有领头之人,所以平定各州郡的黄巾军,应该是没什么难度了。
殊不知,他还是年轻了,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