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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汀独自一人来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她坐进后排,司机是名中年男性。

一路上都在试图和钱汀搭话,“小姑娘这么晚还在外面玩啊?”

钱汀:“嗯,找东西。”

“哎呦,丢东西了?找着没有啊?”

钱汀:“没有。”

“丢的什么啊?”

钱汀:“眼睛。”

司机打个寒颤,保持冷静问道:“什么?玩具眼睛吗?”

钱汀眯眼歪头,看向司机的方向,“洋娃娃的眼睛,白天出来玩的时候弄丢了,她一直缠着我要。”

司机僵硬的扯起一抹笑容,“说什么瞎话呢,洋娃娃怎么会说话,我看你个小娃娃也是迷了心了。”

钱汀:“鬼迷心窍的迷了心吗?”

车外漆黑一片,车内微弱的光并不能将两人照个真切,尤其是钱汀坐在后排,仿佛隐没在了阴影里。

在司机冒着冷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钱汀突然扭头看向窗外,问:“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什么?”司机下意识反问,眼神也不自觉往外看,好像真的在黑暗中看到了什么。

那团模糊的色块像是一个人影,又像是路边的一棵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灯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小,司机的视野越来越狭窄。

“你,你……”司机颤颤巍巍说出两个字。

钱汀面无表情,“我怎么了?”

“你刚刚是在翻白眼吗?”

“没有哦。”

车猛然停住,司机从脚底下摸起一个东西,准备开门下车,钱汀反应速度比他还快,在司机刚打开车门时,一脚踹上去,车门应声合上。

在车灯的照射下,一把扳手在在司机手里闪闪发光。

司机狰狞的表情让人恐惧,但这些人里很明显不包括钱汀。

夹杂着恐惧与无边恶意的情绪砸在钱汀心头,她此刻能做的只有将其宣泄出来。

*

扔下染血的扳手,钱汀冷漠看了司机许久,晃晃悠悠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条连路灯都没有的小径,路旁是生长旺盛的树林,放在恐怖片里,一定是危险的高发区。

放在悬疑片里,一定是犯罪的最佳场所。

树叶摩擦见发出哗啦的声响,风掠过树林呼啸作响,少有的光线仿佛照出鬼影憧憧,在这般氛围下,钱汀轻巧的落下每一步,她想:这也许就是月亮的浪漫。

只是我有点孤独。

四个小时,钱汀终于走到了家门口,她感觉到了疲惫,尤其是看到屋内站着的男人和他妻子时。

我没有麻木,我只是有点累,钱汀这么劝着自己。

巴掌落在脸上,她的心里却毫无涟漪,已经预知到的事情,和能预知到的疼痛,让她能默默承受,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我没有麻木。

被一脚踹到肚子上,差点吐出来的钱汀这么想到:我只是有点累。

耳边嗡嗡作响,男人的质问声也和苍蝇振翅毫无差别,她努力睁开眼,想听清男人的斥骂,想做出反应,但身体仿佛罢工一般,不听使唤。

落在身上的拳脚不知不觉间停下了,男人的愤怒在起初没有得到回应时不断攀升,又在长久没有得到回应时落至低谷。

钱汀以为自己是没有听到一句话的,但她分明听到了男人心里的话。

那是比语言更伤人的利器。

好累。

一旁絮絮叨叨数落自己的母亲,拳脚相向的父亲,毫不反抗的自己。

每一个事实都让钱汀更加感觉疲惫。

被扯着头发扔进屋里,钱汀就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闭上眼,想要好好睡一觉。

五个小时前,余笑带着那名玩家走进酒吧,喝酒聊天,欢歌放纵,好不自由。

“你们是玩家?”男人问。

余笑勾唇,“不然?大半夜出来乱逛的闲散人员?”

“你队友脑子好像……”男人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余笑把没喝完的酒倒进他杯中,收敛些笑意,或提醒或威胁道:“谨言慎行。”

“游戏会把人折磨成另一副样子,她只是还没有找到自己。”

“是啊。”男人举起酒杯和她相碰。

老玩家在这方面总是很有话聊,人分明活着,却日日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

过得久了,都忘了自己答应玩游戏的初衷了。

许是喝多了,余笑摸着杯壁含笑骂道:“破游戏,老子当初只是想好好活一次。”

但当真正活过来,随心所欲,嬉笑怒骂,因为喜欢而不是工作和人上床,悠闲的喝着下午茶,认识一堆傻逼朋友,谁又想真的去死呢。

于是苦苦挣扎在这片死海里。

和认识许久的朋友难以吐露的事,在这里好像变得轻而易举。

在一片片昏暗的灯光中,在醉酒和淫乱的氛围衬托下,余笑对着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说:“我有时候觉得女人很贱,在男人追逐名利的时候,她们抱着那丁点爱意就能生存。”

“她们擅长歌颂爱情,擅长用男人的语言去感动自己。”

在如此难堪的叙述下,余笑努力将自己排除在外,她说女人,而不是我。

那也许是一块非常重要的遮羞布。

余笑眼睛满含笑意睨着男人,“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那时候我14岁,那时候,我甘愿做妓女去养他。”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喜欢上一个女人,也和女人没什么区别。”

男人听不太明白这句话。

余笑笑着解释,眉眼间真真是风情万种,“男人不总说陷入爱情的女人就像白痴一样吗?男人也一样像是白痴,所有的正常、冷漠和权衡,都只是因为他不爱你。”

“就是这么简单,可是总有很多人不理解,给自己找理由,给别人找理由,他们缺乏承认自己没有被爱的勇气。”

“把爱情放上秤,掂个几斤几两出来,有些人才算满意。”

“哎呀,不要总想着闯关嘛,偶尔也放松一下。”

男人犹豫片刻道:“说不出口的都是放不下的,你既然能说出来,就证明你已经走出来了。”

听着他反复斟酌出的话语,余笑尽量忍住不笑,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

“后来呢?”

“嗯?”

“你养他,后来呢?”

余笑嗤笑一声,“这不一样都很八卦嘛,男人女人的,哪有那么多分别,后来啊,我跑了啊,那种窝囊男人,要皮囊没皮囊,要气质没气质,全凭着一张嘴哄的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事,他凭什么?凭他大腹便便?凭他肠子长脑子里了?”

话题扯到天边又被余笑扯回来,说要放松最终还是离不开游戏,两人扯了几个来回发现情报几近于无。

余笑满脸无辜,男人也满脸无辜。

“唉。”余笑叹口气,别开视线,“你看那俩,真把地上当床了,万一有什么蛇虫鼠蚁的,多脏啊。”

男人视线一扫,“那是三个人。”

“……啊,”余笑迟钝道:“真开放。”

又呆愣愣盯了那里许久,余笑慢慢走过去,拉开光着身体的男人,用又轻又慢的语调说道:“你没有听到吗?她在喊不要。”

男人一巴掌朝余笑甩来,被她躲过,踹中裆部,此时余笑的反应速度又不像喝醉了。

“你知道反抗这个词通常用在什么时候吗?反抗压迫,反抗侵略,反抗一条发情的公狗或者反抗一个男人。”

“你和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你是条小母狗,叫两声来听听。”

也许是酒精的影响,也许是光线,氛围,或者嘈杂的声音,余笑感觉头一阵阵发疼。

“恶魔在这里吗?”余笑转头问男人。

她只看到男人掏出个东西看了看,然后朝自己点头,便倒在地上。

真恶心。

余笑强撑着站起来,抄起酒瓶反手砸在后面人脑袋上。

混战就此展开,余笑听到男人说:“别太冲动,这个世界法律还存在,你这么做会增加闯关难度。”

余笑轻笑一声,“我就说我和你们这帮男人不和。”

男人:你什么时候说过?

“砰”的一声枪响,让场面安静下来,余笑顺着声音望去,年纪轻轻的岑林正在摆弄一把手枪。

注意到众人的视线,他还拿着晃了两晃。

余笑:“阿汀呢?你为什么不跟着她?”

岑林假笑:“她坐车走了,我追着车跑?”

“走了。”

余笑站在原地不动,“背我。”

岑林没好气:“你搞清楚,我还未成年。”

余笑:“你不会是不行吧?”

岑林:“嗯,不行。”

临走之前余笑朝男人道:“留个联系方式?有线索可以互通。”

男人:“你刚刚还在骂我。”

余笑:“骂归骂,合作归合作,连这点气量都没有,你成不了大事啊。”

男人:“如果我刚刚骂你了……”

余笑微笑道:“我不愿意成大事,当个小人挺好的。”

“恶魔还在吗?”余笑突然想起来问。

男人看看手里的的指示器,“跑了。”

余笑问:“这玩意能给我一个吗?”

惨遭拒绝的余笑还是留了男人的联系方式,以便后期沟通。

余笑和岑林一前一后走在路上,余笑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岑林:“路上遇到一个连环杀人犯,害怕你死这儿。”

余笑:“我谢谢你啊。”

岑林:“不客气。”

余笑:“大佬。”

“嗯。”

“你不累吗?”

“废话。”

没有余笑有活力的丁无嗟带着严承云早早上了床睡觉,一觉到天明。

离家出走的岑林显然没有严承云轻松,爱操心的妈妈一晚上打了无数个电话,还去警局报了案。

只能庆幸没到24小时不予立案。

所以岑林很不幸的被困在了家里,妈妈琐碎的嘱咐让他感到厌烦,但他至少还没有凶残到那种地步。

余笑打电话毫不客气嘲笑他,“你要离家出走就跑远点啊,还回去,那不活该被抓。”

岑林一点不在意,装着乖巧送母亲去上班,扭头用道具开门离开。

几人在丁无嗟家里集合,屋里还有两个意料之外的人——丁无嗟的同事和他的队友。

余笑自然往沙发上一靠,问:“今天不用去上班?”

丁无嗟给她倒杯水,“今天出外勤,你联系上阿汀没有?”

余笑摇头,“还没试过,怎么了?你没联系上?”丁无嗟看向岑林。

“没。”

丁无嗟沉默一瞬,“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出事。”

“出事也是别人出事。”

同事幽幽道:“那个家暴男好像放出去了,为了给更严重的罪犯腾位置。”

余笑猛地起身,“她家在哪?”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钱汀家,敲门前,丁无嗟担心道:“我担心打开门看到一地尸块。”

岑林点点头,“有可能。”

余笑忧心忡忡,“希望阿汀没事。”

丁无嗟:“我说家暴男,你阿汀妹妹现在变态的要死你看不出来?”

余笑叹口气,“再变态她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啊。”

丁无嗟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抬手敲门,一个男人拉开门,和昨天见到的狼狈不同,他今天看起来,竟然像个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

礼貌询问这些客人来自己家里的目的。

余笑扬起笑容,温和道:“我们是钱汀的朋友,昨天和她约好一起出门……”

余笑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扭曲一瞬,打断她道:“她生病了,今天没法出门,你们还是回去吧。”

岑林指尖微动,将一个小东西弹射出去,那像是一个小小的徽章,只有黄豆大小,底下带的小尖扎穿男人的皮肤扣在男人脸上。

男人富有神采的脸一下僵硬,岑林讲解道:“傀儡道具。”

见丈夫迟迟没有反应的女人赶出来,同样被岑林扣上傀儡标。

踹开钱汀房间的木门。

丁无嗟看见钱汀就那么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淤青。

“我现在宁愿看见满地尸块了。”

搀扶钱汀的路上丁无嗟抽空感慨一句。

但有人比他还快,岑林把人扔到床上,淡淡道:“睡着了。”

丁无嗟无语,“你能不能轻点?”

岑林反唇相讥,“也没看你昨天跑的时候带上她啊。”

丁无嗟:“说的你好像尽到保镖的责任了一样。”

余笑叹口气,“我以为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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