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正喝得那叫一个起劲儿呢,兴高采烈得很。可谁能想到,突然之间,就瞅见座位上有那么一个人“哇”的一嗓子大哭起来,紧接着就蹭地一下站起来。然后呢,那速度,跟闪电似的,“唰”地就把剑给拔出来了,紧紧攥在手里头,随后就跟头发怒的公牛似的,直直地朝着甘宁就冲过去了。
甘宁那家伙,当时就傻眼了,心里估计在想:“哎呀妈呀,这啥情况呀。”
赶紧就把座椅举起来去抵挡。孙权呢,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瞪大眼睛这么一瞧,原来是凌统这小子。咋回事呢?原来呀,甘宁以前在江夏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凌统他爹凌操给射死。
这不,今儿个一见面,凌统心里头那积压了老久的仇恨“呼啦”一下就冒出来了,心里头琢磨着:“哼,可算见到你了,今儿个非得找你报了这仇不可。”
孙权赶紧一把拽住凌统,急忙劝说道:“我说凌统,你可别犯糊涂,甘宁射死你爹那阵子,大家那可都是各为其主,那肯定得使劲儿干,不能不卖力。可现在呢,咱们都成了一家人,这过去的那些仇恨咋还能揪着不放呢?你可得给我个面子,别闹啦!”
凌统听了这话,立马就磕头大哭起来,边哭边喊:“啥?这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哪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不报这个仇,我凌统誓不为人。”
孙权和其他那些官员赶忙不停地劝解,可凌统就是不听啊,就一个劲儿地恶狠狠瞪着甘宁。孙权一瞧这情形,得,当天就下令让甘宁带着五千士兵、一百只战船,赶快地去夏口镇守去,这样也好躲开凌统。
甘宁赶紧就拜谢,然后领着兵就自顾自地去夏口了。孙权琢磨了一下,又给凌统加封个承烈都尉。凌统心里头虽说还是恨意满满的,但也没招,只得怀着那股子恨意不情不愿地停止了。
那东吴从这以后,好家伙,轰轰烈烈地就开始大规模捣鼓起战船。那场面,简直是热火朝天得不行,热热闹闹跟天天过年似的。
而且呢,还把兵力都分得开开的,去死死守住和把守那江岸。紧接着呢,又让孙静那家伙领着一支军队跑去驻守吴会那地方。孙权这小子呢,自己亲自领着一大帮人就到柴桑那地儿安营扎寨。
再瞧瞧周瑜那货,天天都在鄱阳湖训练水军,那叫一个认真劲儿,简直是一丝不苟。为啥呀?嘿嘿,还不是为了准备好去进攻作战么
却说刘备这边,他派了个人跑去打探江东那边的消息。过了好一阵子,这人就跑回来禀报,喊道:“主公不得了哇,那东吴已经把汇夏的黄祖给干掉了,现在他们的大部队都在柴桑那地儿扎堆呢!”
刘备听了这话后哇,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这东吴此番动作这么猛,他们到底是想干啥玩意儿呢?看来我得好好瞅瞅他们的动向,可不能马虎。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赶紧跑去请孔明来商量咋应对这情况。这俩正搁那儿说着话呢,“噔噔噔”,突然刘表那边就派人火急火燎地来请玄德去荆州,说是有重要事儿要商量。
孔明一听,心里就知道了:嘿,我琢磨着呀,这十有八九是因为江东把那黄祖给干掉,所以才叫咱主公过去商量咋个报仇的办法呢。
想到这里,就张嘴说道:“主公我觉着我得跟您一块儿过去,到时候咱见机行事,肯定能捣鼓出好点子来。”
玄德一听,连连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
接着呢,就让云长留在新野看家,又让张飞领着五百号人马跟着一起奔荆州去。
玄德骑在马上,心里头很是没底,就跟孔明说:“咱这就要去见刘表,到时候我咋回他话呀?”
孔明不紧不慢地说:“嘿,主公您先好好谢谢他襄阳那档子事儿。要是他让您去征讨江东,您可千千万万不能答应,就说您答应回新野去,好好拾掇拾掇军队就行。”
玄德一听,心里暗叹:“还是孔明想得周全。”然后就“嗯嗯”点头,就照着孔明说的去做。
到了荆州后呢,就先去馆安顿好,然后让张飞在城外去驻扎军队。紧接着呀,玄德就带着孔明进了荆州牧的府邸去拜见刘表。行礼一结束,玄德那是相当干脆地就在台阶下开始请罪。
刘表赶忙说道:“贤弟,我老早就知道你被害的那些事儿,当时我可真是气炸了呀,真想嗖的一下就把蔡瑁那家伙的脑袋砍下来,给贤弟你送过去呀;可当时大家伙都七嘴八舌地说这样太危险,我也没辙呀,只能暂且饶了那蔡瑁。贤弟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儿怪罪我。”
玄德一听,于是就张嘴说:“兄长呀,这真不是蔡将军的错,我琢磨着应该都是下面那些家伙捣鼓出来的事儿呗。”
刘表听了点了点头,接着又说:“贤弟呀你可知,现在情况可不太妙,江夏失守,黄祖那家伙也被干掉。所以才把贤弟你请来,一起琢磨琢磨咋个报复的计策呀。”
玄德心里寻思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兄长呀,我常听说那黄祖的脾气简直暴躁得很,而且他还不咋会任用人才,所以才搞出这场灾祸来。再说说现在这会儿咱发兵向南边去征讨,万一曹操那家伙从北边杀过来了,那可咋弄。”
刘表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贤弟呀,我现在是又老又多病,实在是没精力处理这些事儿。贤弟你就行行好来帮帮大哥我吧。我跟你讲哈,等我两腿一蹬死翘翘了之后呀,这荆州的主人就归你了。”
玄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说道:“大哥你咋能这么说呢?我可真不敢担这么大的责任呐!”
这时候孔明在一边用那眼神默默地瞅着玄德呢。玄德感觉到孔明的目光,接着就说:“这事儿呀,让我再慢慢悠悠地好好寻思寻思,想个好点子出来。”
说完,玄德就告辞出去。玄德一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着:“这事儿可得慎重慎重再慎重呀,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决定哟……”
等回到馆驿呀,孔明皱着眉头,就跟那小老头似的,说:“主公您知道不,刘表那可是一门心思要把荆州交到您手里,您咋还推辞掉了呢?”
玄德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然后慢悠悠地说:“你想想看,刘表对我那是相当好,恩情那叫一个重,礼数也是周全得很,我咋能在他现在这么困难的时候,狠下心去夺他的荆州呢?要是真这么干了,我这心里得多别扭。”
孔明听了这话,忍不住感叹道:“主公您可真是善良得过头了。”正说着呢,忽然有人跑进来报告说公子刘琦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