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鲁假装气急败坏,嚷嚷道:“我说公瑾,今天你咋对黄公覆下那么狠的手哇?”
周瑜呢,微微皱着眉头,像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似的反问道:“那咱那些将领们有没有埋怨呐?”
鲁肃赶忙点头如捣蒜,说道:“有哇,有好多人心里都觉得怪不踏实的呢!”
周瑜又若有所思地继续问:“那孔明那家伙是啥个意思呀?”
鲁肃叹了一大口气,说道:“他呀,也嘟囔着说都督你太无情。”
周瑜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道:“哈哈,这次可一定得把他瞒住。”
鲁肃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懵地追问:“哎呀,这到底是啥意思嘛?”
周瑜神秘兮兮地稍微凑近鲁肃,压低声音说:“你瞧瞧哈,今天痛打黄盖,这其实是俺的一个计策哩!俺是想让他假装投降,不过呢,得先用苦肉计把曹操那老狐狸给骗过去,然后呀,咱就可以在这中间用火攻,哈哈,这样就能赢。”
鲁肃一听,恍然大悟,心里头暗暗琢磨:孔明那家伙是不是老早就看出这里头的门道,不过自己又不敢明晃晃地说出来。
你瞧那黄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营帐里头呢。这时候啊,那些个将领们呼呼啦啦地都跑过来了,一个劲地在那问长问短的。可这黄盖呢,啥话也不说,就一个劲地在那“唉哟唉哟”地长吁短叹。
正这时候呢,忽然有人跑进来禀报说参谋阚泽来探望。黄盖一听,赶紧让人把阚泽请进卧室内,然后对着身边那些人扯着嗓子喊:“都给我下去下去。”
这个阚泽啊,字德润,就是会稽山阴那的人。他家那可穷得叮当响,但人家好学啊,那劲头简直了。平常就给人打打零工啥的,还曾经借过别人的书看呢。你们猜咋滴,就看那么一遍,嘿,他就能死死记住,简直神了。
他那张嘴啊,那叫一个能说会道,厉害得很,年轻的时候胆子就老大了。后来呢,孙权把他给召来当参谋。他和黄盖的关系那是铁得不能再铁,好得没得说。
阚泽一进来呀,就凑到黄盖跟前,压着嗓子小声说:“将军您,您该不会是和那都督有啥解不开的仇恨吧?”
黄盖晃了晃脑袋,回答说:“哪有哇。”
阚泽接着又眨巴眨巴眼睛问:“那您这挨了这么重的责罚,该不会是使的苦肉计吧?”
黄盖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阚泽,惊讶地说:“哎呀呀,你咋知道的呀?”
阚泽嘿嘿一乐,说:“我呀,观察那周瑜的那些个举动,我这心里头,就估摸出个八九分。”
黄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阚泽能白话还有胆儿,就寻思着让他去送那诈降书。
想到这里,黄盖这时候长叹一口气,慢悠悠地说:“我呀,那可是受到吴侯三代的深情厚恩呐,我实在是没啥能报答的,所以才想出这么个计策,就盼着能把曹操那老小子给打败。我就算是遭了这些罪,那也没啥可觉得冤得慌的。我呀,把这军中的人都瞅了个遍,发现没一个能真正放心当成心腹的。只有你,向来那都是有忠义之心的,所以我才敢把这心窝子里的事跟你讲。”
阚泽听了,咧嘴一笑,说:“您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去送那诈降书嘛。”
黄盖看着阚泽,特认真地说:“确实是有这个意思。那你愿不愿意去呀?”
阚泽一听,立马高兴地一拍大腿,大声说:“嘿,那我当然愿意,我求之不得,咱这大丈夫活在世上,要是不能整出点功业来,那不就跟那些烂草破木一样慢慢腐朽没了嘛。您黄盖都能为了报答主公把命豁出去,我阚泽咋能舍不得我这条小命呢。”
黄盖激动得呀,“嗖”地一下就从床上骨碌下来了,一个劲儿地给阚泽磕头拜谢。阚泽连忙摆摆手说:“别磨蹭,这事可不能拖拖拉拉的,咱得赶紧出发。”
黄盖赶紧说:“信我老早就写好。”
阚泽拿过信,那也是一点不啰嗦,就在当天夜里,把自己打扮成个老渔翁的模样,然后就驾着那小船,“嘎吱嘎吱”地朝着北岸慢悠悠地划过去。
这天夜里啊,那天空简直被寒星给填满。到了三更那个点儿,阚泽这家伙早就摸到曹军水寨。这不,巡江的军士“唰”地一下就把他给逮住,然后急急忙忙地就连夜跑去跟曹操禀报。曹操皱着个眉头,心里犯嘀咕:“这不会是个奸细吧?”
那军士赶忙回话:“丞相,就一个渔翁,不过他自己说是东吴的参谋阚泽,还说有机密事儿要当面呈给您。”
曹操一听,心里琢磨了会儿,然后大手一挥说:“行,把他给我带进来!”
很快,军士就领着阚泽到,只见那军帐里灯火通明亮瞎眼,曹操正靠着几案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脸严肃得像个老学究似的问道:“嘿,你说你是东吴的参谋,那你大半夜的跑这儿来干啥玩意儿啊?”
阚泽心里暗想:哼,就知道会这么问。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人家都说曹丞相您那是急切渴望得到贤才,现在您这么问,可真是不太像。黄公覆,你可真让我无语。”
曹操一听,有点不高兴了,道:“我和东吴眼看着就要干架了,你偷偷摸摸地就这么跑我这儿来,我能不多问问嘛!”
阚泽倒是不慌不忙,有条有理地说:“丞相您是不知道,那黄公覆可是东吴三代的老臣,结果呢,居然被周瑜在众将面前无缘无故地狠狠揍了一顿,他心里那个气呀,简直要炸。所以他就想投降您,为的就是报这被打的仇,特意找我商量这事儿。我和公覆,那感情就跟亲兄弟似的,我这不就直接过来给他献密信。您就说您愿不愿意接纳吧?”
曹操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说:“信搁哪儿呢?”阚泽不紧不慢地把信掏出来,恭恭敬敬地给呈上去。
曹操慢悠悠地拆开那封信,然后凑到灯底下,仔细瞅见信上写着:
我黄盖啊,那可是受了孙氏老厚老厚的恩情,按理说那肯定是不该有啥二心的呀。可您瞅瞅今儿个这形势,咱用那江东六郡的小兵卒子,去跟中原那上百万的大军干架,这明摆着就是寡不敌众,这可是全天下人都能眼睁睁瞅见的事儿呀。
咱东吴那些个将领官吏们,甭管是聪明点儿的还是稍微笨点儿的,心里都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仗没法打。
那个周瑜那小子,他那心思可狭隘了,还贼拉愚蠢,整天就觉着自己老牛了,老想干那拿鸡蛋碰石头的傻事儿。
而且啊,他还老自己擅自就作威作福,没犯错的人平白无故就被他惩罚,有功劳的人他也不给赏赐。我可是东吴的老臣,却无缘无故就被他这么欺负侮辱,我这心里啊,那可真是恨死他。
我听说丞相您,那可是老真诚地对待啥玩意儿都那胸怀宽广得跟大海似的,还特别能接纳贤士呢。所以我就真心实意地想带领一群人来投靠您,就指望能跟着您建立功业,把我受的这些窝囊气都给洗刷掉。
那些个粮草和军用物资啥的,我都会跟着船一块儿给您送过来。我这可是流着血泪跟您说,丞相您可千千万万别怀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