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有个家伙一边跳脚一边指着远处扯着大喊:“大伙快瞧呀,江南那边模模糊糊能瞅见一小堆船帆,正顺着风朝咱们这边呼呼啦啦地冲过来。”
曹操一听,撒开脚丫子三步并作两步就“噔噔噔”地爬上高处,一只手搭在眉毛上跟个猴子似的使劲儿朝远处瞅。
这时候,有个家伙像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扯着大嗓门哇哇叫道:“老大,那些船上都插着青龙牙旗哟。里面还有一面老大的旗,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先锋黄盖的大名,清清楚楚,一点儿都不含糊!”
曹操拍着大腿笑道:“哈哈,黄盖这小子来投降,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在帮我曹操呀!”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来的船是越来越近。程昱站在那儿,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老半天,然后脸色变了变,特别严肃地对曹操说:“老大我瞅着这来的船绝对有猫腻。咱们可千万先别让它们靠近咱们的营寨,得防着点儿,小心驶得万年船。”
曹操皱着眉头,一脸怀疑地说:“你别在这儿瞎忽悠,你凭啥说有诈?”
程昱赶紧手舞足蹈地解释道:“主公您好好琢磨琢磨呀,如果船上装的真是粮食,那船不得沉甸甸、稳当当的?可您再瞅瞅现在过来的这些船,轻飘飘、晃悠悠的。而且今晚这东南风刮得跟疯了似的,嗷嗷叫。万一他们藏着啥坏心思,耍啥阴谋诡计,咱们到时候可咋招架得住?”
曹操听了,这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呀呀,好像是这么个理儿!那谁去拦住它们,别让它们靠近?”
文聘这时候“噌”地一下站出来,胸脯拍得“砰砰”响,说道:“主公,您放心!我对水上的事儿那是门儿清,我愿意去跑这一趟。”说完,“嗖”的一声,跟个猴子似的就跳下了小船。
接着伸出那手猛地那么一指,好家伙,十几只巡逻的船“呼啦啦”立马紧紧跟着文聘的船就出发。文聘那家伙,站在船头,那姿势,别提多威风了,跟打雷似的大声吼道:“丞相下命令啦:南边来的那些船,都别靠近咱们的营寨,都老老实实给我在江心停稳当。”
众士兵也跟着齐声大喊:“赶紧的,把船篷降下来,动作都给我快点儿!”
这喊声还在半空飘着呢,就听见“嗖”的一声弓弦响,一支箭跟长了眼睛似的,“噗”的一下,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文聘的左臂。
文聘“哎哟妈呀”惨叫一声,身子一歪,“咕咚”就倒在了船里。这一下子,船上可就炸开锅,乱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士兵们一个个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哇啦哇啦”惊慌失措地乱叫着,撒开脚丫子就各自往回跑。有的士兵心里头直嘀咕:“这啥情况啊,咋这么倒霉!”还有的一边跑一边喊:“快跑快跑,小命要紧。”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南边来的船距离曹操的营寨也就大概二里的水面距离。黄盖这老爷子手里紧紧握着刀,猛地一挥,大声吼道:“兄弟们,点火了。”
前面的船一听,“噼里啪啦”立马一起把火给点着了。这火呀,借着风的那股子劲头,“呼呼呼”越烧越旺,风也跟个捣蛋鬼似的一个劲儿地吹,拼命给这火势加油助威。那些船就跟脱缰的野马、离弦的箭一样,“嗖嗖嗖”飞速前进,烟火和烟雾“呼呼”地直往天上冲,那架势简直要把天给捅破了。
二十只火船气势汹汹、横冲直撞地就撞进了水寨,曹操寨中的船只“哗啦”一下瞬间全都着了火。而且呀,这些船还被铁环给锁得死死的,想跑都没地方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隔着江“轰隆隆”传来一阵炮响,四周的火船也跟潮水似的一起涌了过来。放眼这么一瞧,哎呀妈呀,只见三江的水面上,大火随着风“呼呼啦啦”地飞舞着,整个一片红通通的,那简直就是漫天遍地都是火呀,那场面,真叫一个惊心动魄。
曹操这边的人一个个吓得脸都白得跟纸似的,心里头“扑腾扑腾”直叫苦:“哎呀妈呀,这下可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有的士兵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说:“这可咋办呀,老天爷救命啊!”
还有的干脆瘫在地上,哭天抢地:“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曹操那家伙吓得小脸煞白,惊慌失措地扭头瞅岸上的营寨,好家伙,好几处都呼呼地升腾着滚滚烟火,那场面简直跟煮饺子似的热闹。
黄盖“扑通”一声,跟个秤砣似的跳到了小船上,后面跟着的几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奋力驾着船,一路冒着滚滚浓烟,“噼里啪啦”地穿过大火,那心急火燎的劲儿,就跟屁股后面有老虎追似的,一门心思来找曹操。
曹操瞅见这形势,心里“咯噔”一声,跟敲了个破锣似的,暗想:“完犊子啦,这下要凉凉!”
刚准备跳上岸撒丫子跑,就在这万分危急的节骨眼上,忽然张辽驾着一只小得可怜的脚船“呼”地冲了过来,一把拽住曹操,跟拎小鸡仔似的把他弄下到船上。可就这眨巴眼的工夫,那只大船“轰”的一下,好家伙,着起火来了,那火苗子窜得比猴子还欢。
张辽带着十几个手下,把曹操围在中间,那模样就像护着宝贝疙瘩似的,一个个脚底跟抹了超级润滑油一样,“嗖嗖嗖”拼命地朝着岸口狂奔而去。黄盖在远处眯着眼睛一瞧,嘿,有个穿绛红色袍子的家伙下了船,心里估摸:“哟呵,这八成是曹操那老贼。”
立马招呼起来:“曹操就在前面,曹操就在前,兄弟们,加把劲,船再给我快点。”
手里紧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刀,大声叫嚷:“曹贼,你别跑!黄盖爷爷我来收拾你。”曹操吓得魂都飞了,两条腿直打哆嗦,嘴里跟念经似的不停地叫苦:“我的亲娘,这可咋整,这可咋整呀!”
张辽一把抄起弓搭上箭,瞅见黄盖离得不远了,心一横,“嗖”的一下就把箭射了出去。这时候,那风刮得可太猛啦,“呼呼呼”地,跟鬼哭狼嚎似的。黄盖在火光当中,耳朵里全是“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和人们扯着嗓子的呼喊声,哪还能听到啥弓弦响啊?那箭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他的肩窝。
黄盖“哎哟”一声惨叫,身子一歪,“噗通”就翻身掉进水里去了,溅起一大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