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回去之后,赶紧清点人马,这一查呀,可了不得了!将领程银、张横折损了,还有落入陷坑中一命呜呼的士兵,数数得有二百多人。马超赶忙拉着韩遂商量:“韩叔呀,您好好琢磨琢磨,如果咱们在这儿磨磨蹭蹭拖延时间太久,曹操那老狐狸在河北把营寨给搭建起来了,那咱们可就没法子击退这帮敌人,依我看呐,不如就趁着今晚,咱们领着轻骑兵去劫曹操的野营。”
韩遂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几圈,想了又想,然后说道:“马超贤侄啊,这事儿嘛,倒是能行。不过呢,咱们必须得分兵前后,互相搭把手救援,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出岔子,万无一失。”
于是呢,马超那是当机立断,一拍大腿说道:“行,就这么办,我自己冲在前面当先锋,让庞德、马岱在后面接应。”这安排妥当之后,当天夜里,他们就出发了。
马超心里头还暗暗发誓:“哼,曹操,这次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庞德和马岱也互相打气:“咱们可不能掉链子!”
却说曹操收兵跑到渭河北边安营扎寨,把各位将领像赶鸭子似的都召集过来。他板着个脸,神色那叫一个严肃,喊道:“各位老兄们,你们想想,那些贼人指定觉得咱们还没来得及把寨栅搭建好,那他们肯定会屁颠屁颠地跑来打劫咱们的野营。咱们呐,就这么干,在四周到处分散着安排伏兵,中军这边呢,故意弄得空空荡荡,啥也没有。只要那信号炮‘轰隆’一响,伏兵就跟一群饿狼似的全都冲出来,保管能一下子把他们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众将领听了,脑袋跟捣蒜似的纷纷点头,齐声应道:“谨遵丞相命令。”
然后一个个撒腿就跑,按照吩咐手忙脚乱地去安排伏兵,没一会儿功夫就布置妥当了。曹操心里还嘀咕:“哼,看这次不把贼人给治得老老实实。”
当天夜里,马超摸着下巴在那暗自琢磨:“嘿,这情况不明,得先派个不怕死的去探探虚实。”
想到这,就把成宜叫了过来,说道:“成宜兄弟,你带上三十个弟兄去前面瞅瞅啥情况。”成宜这家伙也是个胆大的主儿,领着那三十个骑兵,跟做贼似的一路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等看到前面似乎一个人影都没有,这货想都不带想的,脑袋一热,“嗷”的一嗓子就直接冲进了中军。
曹操的军队那眼睛可尖得跟老鹰似的,一瞅见西凉兵来了,立马就跟点着的炮仗似的,“嗖”地放了信号炮。“轰”的一声巨响,就跟打雷似的,四面的伏兵跟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一下子就把这三十个骑兵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成宜这傻小子还在那发愣呢,连自己咋回事都没搞清楚,就被夏侯渊“唰”的一下手起刀落,脑袋搬家了。
而马超呢,早就把曹操的这点小把戏猜得透透的,心里偷笑:“哼,就知道会这样。”
然后一挥手,从背后和庞德、马岱兵分三路,那气势,就跟炸了窝的蜂群一样,“嗡嗡嗡”汹涌澎湃地杀了过来。
马超还边冲边喊:“兄弟们,冲啊,杀曹操个屁滚尿流。”
嘿哟,这两支部队就跟两只红了眼的疯狗似的,一下子就混战到一块儿去啦!那场面,杀声震得老天都要抖三抖,到处都是刀光剑影,闪得人眼睛都花了。就这么噼里啪啦地一直打到天亮,双方都打得气喘吁吁,手脚发软,累得跟死狗一样,实在是没力气再打了,这才各自收兵。
马超在渭口驻扎了他的军队,心里琢磨着:“哼,可不能让曹操那老狐狸有喘气的机会。”
于是日夜不停地派兵,一会儿派一队人从前面攻,一会儿又派一队人从后面打,把曹操的部队折腾得够呛。
曹操这边呢,心里也犯嘀咕:“这可不行,得想个法子应对。”
于是他就在渭河里把船和筏用锁链连起来做成了三条浮桥,一直连接到南岸。曹仁这小子也不含糊,带着军队在河两边吭哧吭哧地建立营寨,还把粮草车辆一个挨着一个地串连起来,当成阻挡马超进攻的屏障。曹仁还一边干活一边嘟囔:“可不能让马超那小子轻易冲过来。”
马超听说了曹操那边的布置,“哼”地冷笑一声,对着手下的士兵们喊道:“兄弟们呐,你们听听曹操这老小子搞的这些名堂,不过别怕,咱们这么来,每个人都给我挟带一束草,再把火种带上,跟着我和韩遂将军一起,使出吃奶的劲儿杀到寨前,把草把一股脑儿堆积起来,然后放起大火,把他们烧得连渣都不剩!”
士兵们一听,那叫一个热血沸腾,齐声高呼:“得令!”
接着,大伙就跟着马超和韩遂,一个个跟吃了炮仗似的,气势汹汹地杀到寨前。
到了地方,二话不说,迅速把草堆积起来,“呼”地点起大火。那火势,“呼呼”地往上窜,就跟发狂的野兽似的。
曹操的士兵们一看这大火,吓得脸都白了,心里头直叫苦:“我的妈呀,这可咋整。”
根本就抵挡不住,只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纷纷扔了家伙什,放弃营寨,撒开脚丫子就跑。那些车辆、浮桥,全都被这凶猛的大火给烧得“噼里啪啦”响,最后变成了一堆黑炭,整个地方一片狼藉,那场面,要多惨有多惨。
西凉兵这一仗那可是赢得嘎嘎漂亮,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就把渭河给截断啦。曹操这下可惨到家喽,那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办法把营寨给立起来,心里头那叫一个翻江倒海,又是担忧又是害怕,都快急出尿来了。
这时候荀攸赶紧凑过来,说道:“丞相大人,您听我说呀,咱们可以弄点渭河的沙土来筑起土城,说不定就能守住啦。”曹操一听,眨巴眨巴眼睛,一拍大腿:“嘿,有道理!”然后立刻调拨了三万大军去担土筑城。
马超那边呢,也没在那儿睡大觉。“嘿,兄弟们,给我上。”
又派了庞德、马岱各自领着五百骑兵。这两支骑兵队伍呀,就跟那龙卷风似的,“呼呼”地不停地来回冲杀。再瞅瞅这渭河的沙土,松松垮垮的本来就不结实,刚筑起的城墙“哗啦”一声就倒了,跟小孩子搭的积木似的。
曹操看着这倒霉场面,气得直跺脚,嘴里嘟囔着:“混蛋马超还真能折腾人。”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没个应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