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原来给刘璋出主意的那家伙,是益州的别驾,姓张名松,字永年。这张松的长相可太有意思啦,那额头尖得能当锥子使,鼻子塌得跟被谁踩了一脚似的,几乎都瞧不见鼻梁了,牙齿还龇在外面,个头矮得,连五尺都不到。不过嘿,他说话那嗓门可大,响得就跟敲铜钟似的。
刘璋满脸通红地问道:“别驾大人,你到底有啥高招啊,能帮我把张鲁这威胁给解决咯?”
张松倒是悠哉悠哉,不紧不慢地回道:“主公哟,您听我慢慢道来。我听说那许都的曹操,那可真是牛得要上天,他一路横冲直撞扫荡中原,吕布、袁绍、袁术这几个家伙,都被他收拾了,最近呢,又把马超给打得找不着北。这曹操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啊?主公您赶紧准备点拿得出手的宝贝,我亲自跑一趟许都,去忽悠曹操起兵攻打汉中,把张鲁给拿下。要是真能这样,那张鲁就得被曹操的大军折腾得死去活来,连喘口气都得偷着来,哪还有心思和胆量再来打咱们蜀地的主意。”
刘璋听了,心里头直犯嘀咕:“这能行吗?不过这主意听起来还真不错,说不定真能让我躲过这一劫呢。”
张松心里却暗笑:“嘿嘿,等我的计划成功,有你们好看的。”
刘璋这么一想,他立马行动起来,收拾了一大堆金珠锦绮,把这些当作进献的宝贝,然后指派张松当使者,让他赶紧去许都。
这张松啊,心里头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呢。他偷偷摸摸地画了一幅西川的地理图本藏好了,带着几个随从,骑上几匹马,就兴冲冲地上路直奔许都去了。
这档子事儿呢,早就有人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当作大新闻给传到了荆州。诸葛亮那可是个猴精猴精的人呐,一听到这消息,马上就派人到许都去打探情况了。
刘璋心里还美滋滋地盼着:“张松啊张松,你可一定要把事儿办成喽。”
张松一边赶路一边得意地想:“哼,等我到了许都,非得弄出一番大动静不可。”
哎呀呀,再说那张松,一路上磨磨蹭蹭、吭哧吭哧地走着,一点儿也不着急,简直就是一路游山玩水,晃晃悠悠地可算是到了许都。然后就在馆驿里找了个地儿安顿下来。
这之后啊,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天天往丞相府跑。每次去都瞪着俩大眼睛,眼巴巴地在那守着,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跶个不停,一心盼着能见到曹操。
原来呢,曹操自从把马超打得屁滚尿流回来之后,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整个人得意得鼻子都快歪了,心里头那叫一个高兴,高兴得冒泡了,成天不是吆五喝六地喝酒,就是大摆宴席,乐呵得不行。没啥重要的事儿,他才懒得出门溜达呢,整天就窝在丞相府里,国家政事也都在那儿商量着办。
张松心里头嘀咕着:“哼,这曹操这么牛气哄哄的,不知道见了我会是啥样儿。”
曹操呢,还在那儿自我陶醉:“我曹操就是厉害,谁能比得过我。”
嘿哟,张松在那眼巴巴地苦等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有个家伙肯给他通报姓名。可曹操身边的那些侍从,一个个都是贪心鬼,眼睛都掉到钱眼里去啦,非要张松掏了贿赂,才肯把他给领进去。
曹操呢,大大咧咧地往大堂上一坐,那架势,就跟个土皇帝似的。张松恭恭敬敬地拜见完。曹操斜着眼睛,撇着嘴问道:“你们主公刘璋连着好几年都不进贡,到底是搞啥名堂呀?”
张松赶忙陪着笑脸回道:“哎呀呀,曹丞相,这真的是因为路途艰难得要命啊,一路上那盗贼就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冒一茬,老是出来捣乱,所以才没办法进贡呐。”
曹操一听,气得“啪啪”直拍桌子,大声呵斥道:“我早就把中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哪还有啥盗贼?你别在这儿瞎咧咧。”
张松可一点儿也不害怕,把脖子一梗,说道:“曹丞相,您先别发火呀!您瞧瞧,南边有孙权,北边有张鲁,西边有刘备,就算是势力最小的那个,也带着十多万的士兵呢!这哪能说是太平世道哟?”
张松心里暗自琢磨:“哼,看你曹操能嚣张到啥时候!”
曹操心里头冒火:“这小子居然敢顶嘴,胆子不小!”
哎呀呀,曹操一开始瞅见张松那长得歪瓜裂枣的模样,心里头立马就有五分不乐意了。这会儿又听他这么跟自己呛声,气得那脸都黑了,只见他一甩袖子,“噌”地一下站起来,一扭身就大步流星地走进后堂去了。
旁边的人见状,赶紧伸出手指头指着张松的鼻子就开骂:“你这家伙,身为使者,咋这么没个眼力见儿呢?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就知道一个劲儿地顶撞丞相,算你小子走大运,丞相瞧在你大老远跑来的面子上,懒得跟你计较,也没责罚你。你赶紧的,麻溜儿给我滚回去。”
张松倒是稳如泰山,一点儿也不着急,还笑嘻嘻地说:“我们川中可没有那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奸佞之人。”
就在这节骨眼上,忽然台阶下有一个人大声嚷嚷道:“你们川中没有谄媚奸佞的人,难道我们中原就有这种人啦?”
张松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哟呵,只见这家伙眉毛稀稀拉拉的,跟没几根毛似的,眼睛长得细长细长,跟小狐狸的眼睛似的,脸蛋倒是白白净净,神情看起来清清爽爽。
张松心里好奇得很,赶忙问道:“嘿,兄弟,你叫啥名儿啊?”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是太尉杨彪的儿子杨修,字德祖,当下在丞相门下管着库房,是个主簿呢。这个人呐,那可不得了,学识那是相当的广博,一张嘴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能说会道得很,能言善辩的,那智慧和见识简直比一般人高出一大截。
张松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暗想:“杨修这小子,就是个嘴巴厉害得能把死人说活的主儿,我可得想办法给他点颜色瞧瞧。”
而杨修呢,一直仗着自己有点小才华,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对天下的人都不怎么当回事,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