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眼睛瞪得溜圆,气势汹汹地对张松吼道:“我可跟你说,我瞅着天下那些个怂包软蛋,就跟地上的小草和芥菜一个样,不值一提。我的大军只要一到哪儿,打仗那是战战胜,进攻那是攻攻赢,乖乖顺从我的就能留条小命,敢跟我对着干的就得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张松“扑哧”一声冷笑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丞相您带着军队满世界溜达,打仗肯定胜,进攻肯定拿下,这事儿我也早就知道啦。您想想,想当年在濮阳攻打吕布的时候,那被打得灰头土脸的。在宛城跟张绣作战的那些日子,差点没把小命丢喽。在赤壁碰到周瑜,被烧得屁滚尿流。在华容道撞上关羽,差点就脑袋搬家。在潼关割掉了胡须还扔了袍子,狼狈得像个丧家犬,在渭水抢了船只还忙着像个兔子似的躲避箭雨:这些可真是您天下无敌的‘光辉壮举’啊!”
张松心里偷着乐:“哼,看你能把我咋样。”
杨修心里叫苦不迭:“完了完了,这要出大乱子。”
曹操一听这话,那肺简直都要气炸啦,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炸药包一样,暴跳如雷地吼道:“你这个没眼力见儿的书呆子,居然敢把我的糗事都给抖搂出来。”
说完大手使劲一挥,像赶鸭子似的对手下人喊道:“快,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推出去,砍了他的脑袋。”
杨修一看这情形,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心说“坏了坏了”。
赶紧凑上前去进谏说:“丞相大人呐,张松这小子虽然确实该杀,但是没办法呀,他可是大老远从那蜀道吭哧吭哧跑来进献贡品的。要是就这么稀里糊涂把他给杀了,恐怕会让远方的那些人心里哇凉哇凉的,再也不跟咱们来往啦。”
曹操这会儿怒气还是跟火山似的没消呢,依旧气呼呼地喘着粗气。荀彧也赶紧麻溜地出来进谏,曹操这才不情不愿地勉强压住了怒火,咬着牙说道:“行,那就饶他不死。”
接着又下令:“来人呐,用乱棒把他给我狠狠打出去!”
张松心里头暗自冷笑:“哼,就你这暴脾气还想吓唬住本大爷,门儿都没有。”
杨修心里嗯嗯嗯着:“哎呀我的妈呀,这张松可真是胆大包天,老天保佑,一定要保住他的小命啊。”
曹操心里头火冒三丈,不停地嘟囔着:“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真要把我给气死喽。”
张松回到馆舍后,那心呐,就跟敲鼓似的“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心里头一个劲儿地犯嘀咕:“哎呀我的亲娘诶,刚才可真是险过剃头啊,差一丁点儿脑袋就得搬家喽。万一曹操那家伙抽风似的突然改了主意,派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来追我,那我可就彻底玩儿完,连渣都不剩啦。不行不行,这儿就是个火坑,多待一秒都要命啊。”
想到这儿,他吓得浑身直哆嗦,哪还敢有半点儿磨蹭,当天夜里就跟被鬼追似的,慌慌张张地出城,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那狼狈样儿就跟逃荒似的,准备麻溜回川。
张松一边骑着马赶路,一边在心里头犯愁:
我原本啊,一心一意打算把西川的州郡献给曹操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满心盼着能得到他的高看和重用,能在他手底下风光风光。谁能料到他居然这么牛气哄哄、傲慢无礼地怠慢我。
我来的时候,在刘璋那家伙面前,那牛吹得都快冲破天际了,胸脯拍得那叫一个响,海口夸得都没边儿了。要是今天就这么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空手回去,那蜀中的那帮家伙还不得把我笑话死,唾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咯。
我老早就听说荆州的刘玄德仁义的名声那是响当当的,传得满世界都知道,而且都好久好久啦。得嘞,不如我就直接从这条道回去,亲自去会会这位,瞧瞧他到底是个啥路数,反正我自己心里有数,能分得清好坏。
拿定了这个主意后,他就骑上那匹马,带着一群随从,急急忙忙地朝着荆州地界飞奔而去。
张松心里头直念叨:“老天保佑,这次可别再出岔子了。”
嘿哟,他们正走着呢,走到郢州的界口前,冷不丁瞧见前方呼啦啦出现了一队军马,好家伙,大概得有五百多号骑兵,那场面,威风得很。
为首的一员大将,穿着一身轻便的行头,那叫一个英姿飒爽,简直帅呆了!只见他猛地一勒马缰绳,大声问道:“来的这位莫非是张别驾吗?”
张松一听,赶紧回道:“正是在下!”
那将领一听,“嗖”地一下就从马上跳了下来,那动作麻利得跟猴子似的,然后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说道:“赵云我在这儿已经等候多时啦。”
张松也不含糊,麻溜地下马还礼,脸上满是惊喜,说道:“难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常山赵子龙?”
赵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正是俺,我奉主公刘玄德的命令,知道大夫您这一路上风餐露宿,骑马跑得腿都快断了,那叫一个辛苦哟!所以特地让俺赵云准备了一些酒食,给您接接风,洗去一路的尘土。”
说完,一群士兵“扑通”就跪下了,双手高高地献上酒食,赵云双手捧着,那姿势恭敬得跟拜佛似的,递了过去。
张松心里头那是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暗自琢磨:“这刘备待人也太周到了,真是没话说。”
赵云心里头则念叨着:“俺可得让张别驾好好感受感受主公的诚意,千万不能搞砸喽。”
张松自己在心里头嘀咕着:“人们都一个劲儿地传啊,说刘玄德那是宽厚又仁爱,热情还好客,今儿个亲眼一见,嘿,还真不是吹的,果然是名不虚传呐。”
想到这儿,张松那心情,就跟中了大奖似的,美翻了,于是乐呵呵地就跟赵云痛痛快快地喝了好几杯酒,那喝得叫一个爽歪歪,完了之后便骑上马,肩并肩一块儿往前走。
他们一路上晃晃悠悠就来到了荆州的边界。这一天呐,太阳公公早早就下班了,天色暗得跟锅底似的。往前走到馆驿的时候,张松抬眼这么一瞅,“哇塞”,只见驿门外居然有一百多号人齐刷刷地站在那儿候着呢,还有人在那“咚咚咚”使劲敲着鼓,那鼓声震得耳朵都嗡嗡响,热闹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