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看来这一代的王真不咋地,马马要死,咱们马上也不用看着那张窝囊脸了。哈哈哈……”由统权兽印所连接的空间中,二统领正喝着酒庆幸着紫堂幻的即将死去。
“二弟,那终归是我们的王,别太过分。”
“呵,大哥可认这孬种为王?别开玩笑了!也就三弟那直性子傻乎乎的去追随,要我说趁早杀了,咱们趁早解脱。”二统领还在愤愤不平大口喝酒,连大统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坐在原位。
就在他们以为这沉默要持续很长时间时,整个世界突然开始动荡了。
“这老天爷呀!发生了什么事?”二统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咒骂一句仍不慌不忙的喝了口酒。
“王宫,这颤动来自王宫!”
“噗!!!”得,一口酒就这么白喝了。
就在大首领和二首领提剑举枪跑出去时,只见王宫中一道紫色流光冲天而起,随后便不见了踪影。
“我滴个乖乖?大哥,是那玩意?”二统领有些疑惑的流光消失的地方,提着枪又往前走了几步。
“王,出现了!?”但大统领显然更知道些什么,神情有些震惊。
现实世界
力量神使确定紫堂幻已无再战之力,一颗天使种子浮现在他的手中。
“罢了罢了,再磨蹭下去,你可真就活不了了,我便自作主张,让你成了这天使吧。”
就在力量神使要将这枚天使种子摁入紫堂幻体内时,一道万丈霞光冲天而起。
“!!!!”不明所以的神使几乎在那霞光升起的一瞬间就已经逃开,随后便看着本应已经重伤的紫堂幻从地上浮了起来。看着他身上的污秽血迹消失,看着他残肢断臂重新归位,看着那寂静停止的心跳,再一次发出了生命的呐喊。
一套不同于斯巴达统领的盔甲,在紫堂幻的周身浮现。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所描绘的高贵,是无法用眼睛所理解的华丽,。
紫堂幻身上的黑暗开始一点点的褪去,只留下他那半缕头发和那仍旧充斥黑暗的右眼。
“虽然成为天使很好,但吾认为,还是当个王不错。”感受着体内所带来的变化,再一次实力暴增的紫堂幻并没有露出喜悦的神色,就那张微微扬起笑容的嘴角,能够表达他此时的心情吧。
“………哈哈哈,老夫晓得了,你个小娃娃是故意的。”被眼前的一幕唬住,随后力量神使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娃娃要借自己的手,用他自己的死,来除一次心魔。
而很显然,这娃娃成功了。
紫色的盔甲尽显华丽,金色的纹路勾勒出威严,一顶王之冠冕飘到紫堂幻的头顶,但又在下一刻破碎,化作金粉贴在紫堂幻的眉心,聚成统权兽印的模样。
紫堂幻摘下已经无用的眼镜,不怒自威的神色与曾经恍如二人。
一团流光从紫堂幻的眉心涌出,落在地上重新变回斯巴达统领。
三统领看着眼前的一幕,当即热泪盈眶,双膝跪地磕头行礼。
“臣,恭迎吾王,君临天下!!!”
“哼,好啊娃娃,你当真要拒绝本神使?”但现在脸色极差的力量神使已经黑如锅底,微露怒意的询问。
“抱歉,吾终究还是不愿被束缚,你的提议,还是罢了。”紫堂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力量神使,眼神中无喜无悲,似乎根本不在意这样回答会发生什么。
“…………好好好,好得很!”力量神使连说三个好,元力迅速翻腾,他也第一次散发出身为神使的威压。
“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元力开始在他身上凝固,变化成一套赤红盔甲,试图从气势上压过紫堂幻。
“哼!”紫堂幻也不甘示弱,也爆发出自己的威压和对方抗衡。
“有趣。”看着不弱于自己的气势,不禁又让力量神使感到几丝兴奋。
“气势不错,那这手下功夫如何?”
“不巧,吾也想与传说中的神使,真刀真枪的会会。”一柄斩马刀再次出现在紫堂幻手中,将那刀刃对准力量神使。
“哈哈哈哈,既如此,来战!!!”
两道残影在瞬间又一次交汇在一起。
“亲娘嘞!又开打?这紫堂幻是什么狂战士吗?”维德带着其他黑化选手躲在比较安全的角落中,偷瞄着战场。
为了看清楚,维德直接将自己的战术眼镜超负荷运转,这才勉强抓住二人的身影。
等他真正看清时,不由的瞠目结舌。
若眼前不是场生死决斗,若非眼前关乎自己的死活,维德一定会为二人欢呼。
力量神使的一力破万法,紫堂幻的千般武艺,那眼花缭乱的战斗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他受益匪浅。
一拳拳势大力沉的攻击,被紫堂幻如灵蛇般的刀法巧妙的挡住。紫堂幻抬起一脚准备踢向对方的头颅,力量神使则抬手挡下,不过紫堂幻可不会做出一个无用的动作。
“力!”力字符文出现在腿上,这一脚的力量也在瞬间暴增,打破了现在僵持的平衡。
“这小子,刚才没用增幅吗?”被暴增的力量打了个踉跄,不等他站稳,数个统权兽印浮现在他的周围,伸出锁链捆住他。
“速!力!”两个文字浮现在紫堂幻的手中,那斩马刀迅速从天空划出一道白线,对准力量神使颈部的盔甲缝隙砍去。
“啊啊啊啊!!!”被捆住可不是力量神使的性子,当即爆呵一声,强行崩断锁链。顺便用自己的下巴夹住刀刃,空出双手握拳直捣紫堂幻的面门。
嗡!!!
紫堂幻自然能反应过来,数个统权兽印组成屏障阻挡。
随着尘土飞散,围观的黑化选手终于都看清了现场发生了什么。
只见力量神使膝盖90度弯曲,以两脚为支点平躺在空中,不让后背接触在地上,高举着拳头对准紫堂幻的面容。
紫堂幻则保持着向下挥砍的动作,面前临时构建的屏障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层,而这最后一层也布满裂痕。
咔嚓!
屏障不堪重负的破碎声响起,僵持的二人迅速离开相对而立,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