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陛下说完,左倾迟疑不定,陛下的记性这样差了吗?不过两刻钟就不记得谁要上奏。
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再不上楼奏,一会儿陛下就要退朝了,左倾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这件事情事关国体,事关百姓,臣一定要说,请陛下洗漱一番。
承德陛下和满朝文武皆茫然不解,不知“左倾”这是何意,为何要洗漱。承德陛下望着着左倾,疑惑地问道:“左爱卿,你当真要朕洗漱?此举何意,朕实难明了。”
左倾把眼一闭,心一横,陛下,不是臣意欲何为,而是陛下你意欲何为?你到底是谁假冒的?
满朝文武听到左倾的话,有些难以置信什么陛下是别人假冒的。
左倾义正言辞地指着承德陛下,直言不讳道:“他是如假包换的冒牌货,真正的陛下已被沐寒雪暗中带出宫了!你们竟然还在这里替她摇旗呐喊,难不成不知道她心怀不轨,妄图构陷陛下吗?
她千里迢迢来到禹国,其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吗?她与皇后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不定她就是以此来吸引皇后和陛下的注意,从而骗取陛下和皇后的信任,方便伺机对陛下痛下杀手!”
左倾说的义愤填膺,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殿上议论纷纷。
“不能吧,感觉她不像是这样的人。”
“谁知道呢,画人、画骨、难画心这事还真不好说。”
“难道说她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为的就是接近陛下。”
“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心思也太深沉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只有宇杰冷静的坐在那里,一开始那个确实是假的,现在这个是这么陛下,刚才两人换过来了。
宇杰抬头看了左倾一眼,他不像是这样的人,除非性命受到了威胁,或者家人的性命握在他人手里。
刚才和他说话那人没见过,脸生的很,该不会是易容的或者是买卖的官员。
承德陛下看着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咳嗽一声,左爱卿既然说我是假的,总得有证据,总不能你说我是假的就是假的吧!
承德陛下来看向左倾,左倾擦了擦额头的汗,跪下行礼,陛下在耳后有一颗痣,能让臣等看一下吗?
众大臣闻言看了一眼承德陛下,承德陛下看向众人,不打紧都过来看看吧!不然的话我就成为假冒的,以后名不正言不顺。
这话说的有些内涵众大臣的意思,可惜他们没有证据。
左倾偷偷瞟了一眼南印,南印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挥了挥手,左倾知道该怎么做,起身去查看承德陛下的耳后。
别人没有看到南印的小动作,宇杰看的一清二楚,他望着南印眼神微冷,他退到后面叫来一个公公去把户部的任命卷宗拿开看看。
看着人穿着应该是五品,五品官员一大堆,他虽说不算全认识,也能认个差不多,可这人他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