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看着傻柱高兴,心底有点不太舒服,因为傻柱之前看她的那种眼神,现在都用来看于莉了,她自觉失去了一个仰慕者,虽然这个仰慕者不怎么样,但心情多少有些不爽利。
闫解成从院外回来,瞅见于莉之后,眼中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他感觉这个女人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是应该属于他,可是现在她怎么会成为傻柱的未婚妻,要不是打不过傻柱,他一定会冲上去抱住于莉告诉她这个想法,不过他还是死死地盯着于莉。
于莉瞥见了闫解成,看到他的眼神,有些惊慌,有些厌恶,心底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她以为是闫解成的眼神对她造成的影响,并没有深究。
傻柱也看到了闫解成的眼神,但他没有出声,总不能说不让人看吧。不过他在等,等闫解成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那他出手就理所应当了。
也许是闫解成胆子太小,也许是傻柱凶名太盛,闫解成拳头握了松,松了握好几次,最后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拖拉着脚步回了家。
傻柱在人群中没见聋老太太,知道老人家是要在屋里等着自己带新媳妇过去拜见。就跟众人打了招呼,带着于莉去后院正屋了。
进屋跟老太太介绍于莉,于莉给老太太鞠躬,叫了声“奶奶”。
聋老太太高兴的合不拢嘴,直说我们柱子长大了要结婚了,好好好。
正说“好”的老太太忽然想起个事,拍了傻柱一下,“以后有事不许瞒着太太,再有就拿拐棍敲你。”
“好好好,以后什么都不瞒您。这回主要是怕有人捣乱,所以全院的人我谁都没说,雨水那丫头都不知道。”
“乖孙子,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好,想是憋得挺难受的吧。”聋老太太嘲笑傻柱。
傻柱摸摸鼻子呵呵一笑:“是有点。太太我一会炒几个菜咱们庆祝一下。”
“把你一大爷也叫过来吧。”
大喜的日子,傻柱不忍拂了老太太的意,就答应了。
这当下雨水也回来了,听说自己哥哥领着未来嫂子来了,这会儿在老太太房里,就过来了。相互认识后,两个姑娘就在一旁嘀咕去了。
傻柱准备好饭菜,就叫雨水去请一大爷和一大妈过来。
一大爷见傻柱去老太太房里时就想过来了,可是又觉得自己一个长辈没人请就过来有点跌份。等雨水来请,屁颠屁颠的就和一大妈来了。
饭桌上一大爷持着长辈身份,似嘱咐似命令的口吻要傻柱和于莉好好过日子,上要对长辈孝敬,中要对夫妻相互关心,下要对妹妹呵护。
傻柱心想:易忠海,你还真是抓住一切机会想要把我和我媳妇变成养老人啊。哼,光耍嘴皮子,我有用时你来了,没用你又跑了。以后你少点算计,兴许我还能看着前几年的情分管管你,要还是算计多多,咱就一拍两瞪眼,玩儿蛋去。
老太太在旁边听着一大爷的话,瞧着傻柱的表情,心里也是埋怨一大爷:你又不真是柱子的长辈,顶多就是关系好点的邻居,而且之前还有点子误会没解释清,当着新媳妇的面你就教育,有点太着急忙慌,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早知道就不叫你过来了,有可能让柱子把我都给记恨上了。
一顿饭本来应该开开心心,最后弄得别别扭扭的吃完了。傻柱领着于莉和妹妹就先回去了。
老太太没让一大爷走,拉着一大爷闲聊:“他一大爷,你是今年有七十了吗?”
一大爷笑着说:“老太太您怎么糊涂了吗?您忘了我1912年属鼠的,今年50,我生月小,实际才49。”
“对哦~~,49你就急着养老,安排养老人。你有那么急吗?”老太太见一大爷还想张嘴争辩,“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万事不能着急,人就在身边慢慢教嘛。”
“可是柱子现在都不理我。”
“他为什么不理你,你心里不清楚?你真心换真心的解决啊,柱子是个重感情的老实孩子。”老太太语重心长的教一大爷。“中海啊,我今趁着柱子高兴,他不忍拂我心意,叫你来了,你不知把握机会,还端着长辈的架子,你真是他的长辈吗?柱子已经不是以前的柱子了,他变了很多,你要再像以前那样,将来你必然失望。”
傻柱三人从老太太屋里出来雨水回自己屋学习,傻柱和于莉在傻柱屋里说了会儿话,于莉就要让傻柱送她回家。傻柱跟于莉小声嘀咕了几句话,于莉就自己先走了,傻柱则去了三大爷家。
于莉刚出门,就有一个人影跟在后面,走了几步,于莉扭头就发现一个马脸的男人正在靠近自己。这人边走还边说自己不是坏人。
“我叫许大茂,就住在刚才你出来的那个四合院。”许大茂走到于莉跟前先自报家门。
“哦,有什么事吗?”于莉冷冷的问。
“我来跟您说说傻柱的事。”许大茂焦急的说,“说些你肯定不知道的,真正的傻柱。”
“哦~~”于莉声音上挑,“你说说,我听听。”
“傻柱很喜欢打人,我们院子里平辈的人都被他打过,有时候小孩他也打;傻柱还喜欢拿公家东西,之前他就因为偷公家东西被罚到车间上班;他还跟我们院里寡妇秦淮茹不清不楚。总之,他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许大茂把傻柱的污点三套装给拿了出来。
早就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的于莉自是不信的,“哦,他这么差劲吗?还有其他方面的吗?”
“其他方面的。”许大茂停都不停,“他的缺点多了,有点傻不啦叽的,脑子不正常,还懒不讲卫生。”
“我没觉得啊,他穿着挺干净的。”
“他都是在演戏,都是骗你的,你要小心,最好还是跟他解除婚约。”许大茂诋毁傻柱后给予于莉建议。
“那我解除了婚约,以后没人要怎么办?”于莉又问。
“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人要,如果真的没人娶你,我娶。”许大茂豪气直冲云天。
“许大茂,我日你奶奶。”傻柱冷不丁的一声喊,差点没把许大茂的屎给吓出了。不过下一秒,许大茂就感到中腿如遭重锤碾过一般剧痛。
许大茂疼的连声都发不出来了,躺在地上直打滚。
“柱子,这没事吧。”于莉担心地说。
“没事,这小子抗揍。”说着,傻柱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拽住许大茂地脖领子把他拖回了前院。
傻柱把许大茂往地上一扔,就喊:“三大爷,出来,我要求开会。”
三大爷听见外面有人叫他,披着衣服就出来了,看见傻柱站在当场,许大茂倒在地上,心说:这俩货一天天的就不知道消停点。开口说:“傻柱,你跟许大茂又怎么了?今什么日子,你还当着未来媳妇的面跟他闹?”
“三大爷,你还是叫另两位大爷出来一起给我主持公道吧。”傻柱也不多解释,“到时我一块说明。”
“给你主持公道,我看是给许大茂主持公道还差不多,你看躺地上的惨样子。”三大爷边走边嘟囔。
傻柱听见三大爷的话,立刻呛声:“我要是说了他做的事,您要还觉得他惨,那以后您说什么我都听着。”
全院人又到齐了,大家看见许大茂倒在地上,都摇头,许大茂还真是又菜又爱玩,没事就爱惹傻柱,不管了又有好戏看了,你别说最近晚上总有精彩节目,给咱们平淡的生活增加滋味,感谢两位的倾情奉献。
傻柱见大家都坐好了,就对三个大爷说:“三位大爷,今天的事是许大茂找于莉说了混账话,被我听到了,我才打了他,但这事还牵连了旁人,所以我要求开全院大会说清楚,事情还是由当事人于莉来说吧。”傻柱说完对于莉点点头
于莉站起来,就把自己先出门,后来许大茂跟上来叫住自己,然后跟自己说傻柱的各种不是,尤其把许大茂说傻柱和秦淮茹的事用抑扬顿挫的语调重复了一遍,最后还要自己退婚,跟他许大茂结婚。
话一说完,娄晓娥先不干了,“许大茂,你个不要脸的,人家傻柱的媳妇你也不放过。咱俩才结婚没两年,你就整这些花头,你还是不是人。”娄晓娥也是刚结婚没多久,还没掌握泼辣的技能,说完只是哭。
秦京茹这会儿也凑在人群里听着,听见娄晓娥说他们才结婚没两年,之前许大茂说他和娄晓娥结婚好多年,再加上于莉重复许大茂的话,她之前也是听过类似的,这她要还不明白许大茂是个什么人那她就真是笨到家了。不过秦京茹现在不在乎许大茂撒不撒谎了,身子都丢给他了,就为了嫁到城里,这么着也得把这个愿望实现了,脱离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滴汗水摔八瓣的辛苦生活。
贾婆子和秦淮茹也不干了,“许大茂,你说清楚,秦淮茹(我)怎么和傻柱不清不楚了,你要说不清楚我告你去。告你侮辱妇女。”贾婆子和秦淮茹两人同娄晓娥是不一样的,她们是寡妇,必须强硬,要不谁都敢上来踹一脚,日子就没法过了。两人上前,又薅头发,又抠脸的,对着许大茂开始无差别攻击。
旁边四邻都是高喊,“打。”
“这家伙真不是好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他倒好专门捣乱”;
“还诬陷秦淮茹这么勤劳的女人。”
“就该打,棒梗奶奶抠左边点,那边还有好的地方,棒梗妈用力啊。”
“对呀,秦淮茹,用力啊。”
“秦京茹,你待着干吗,上去帮你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