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打孩子
“这个不孝子，真是反了天了！”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旁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哆嗦。
刘光天小心翼翼地开口：“爸，大哥他……他可能真的有事儿，要不咱们就别逼他了……”
“闭嘴！”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怒火，“你们俩也是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叫不回来，白养你们这么多年！”
刘光福低着头，小声嘀咕：“大哥不愿意回来，我们也没办法啊……”
“还敢顶嘴！”刘海中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他猛地站起身，抄起身边地扫帚疙瘩，冲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抽了过去。
“啪！啪！”鸡毛掸子狠狠地抽在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身上，疼得他们直跳脚。
“爸，别打了！我们错了！”刘光天一边躲一边求饶。
“错了？你们错哪儿了？连个人都叫不回来，还有脸说错了！”刘海中越打越来劲，手里的鸡毛掸子舞得呼呼作响。
刘光福被打得受不了了，转身就往门外跑：“爸，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刘光天见状，也跟着往外跑：“爸，我们真错了！你别打了！”
刘海中见两个儿子跑了，气得直跺脚：“你们俩给我站住！敢跑？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刘光天和刘光福哪敢停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院子，一路狂奔，直到跑出胡同才停下。
“哥，咱们……咱们怎么办？”刘光福喘着粗气，脸上还带着几分惊恐。
刘光天揉了揉被打疼的胳膊，苦笑道：“还能怎么办？老头这脾气，咱们回去还得挨打。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躲？”
刘光福点点头：“行，咱们去护城河那边吧，那儿人少，老头也找不到咱们。”
两人商量好，便往护城河跑去。到了河边，他们找了块大石头坐在上面，心里却依旧忐忑不安。
“哥，你说老头不会追过来？”刘光福小声问道。
刘光天摇摇头：“应该不会。他年纪大了，跑不动了。咱们先在这儿待会儿，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刘光福叹了口气，低着头说道：“哥，你说咱们家怎么就这样了？老头整天就知道打咱们，大哥也不愿意回来，这日子过得真没意思。”
刘光天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光福，咱们忍忍吧。等咱们长大了，就能离开这个家了。”
刘光福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与此同时，刘海中在家里气得直跺脚。他站在院子里，冲着门外大喊：“你们两个兔崽子，有本事就别回来！”
二大妈从屋里走出来，见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赶紧劝道：“老头子，你别生气了。光天和光福还小，你打他们也没用。要不，咱们先吃饭吧，等他们饿了，自己就回来了。”
刘海中听了这话，虽然心里还是气不过，但也知道再闹下去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行吧，先吃饭。这两个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
二大妈见刘海中不再闹了，心里也松了口气。她转身回屋去准备饭菜，想起刘光齐的话心里埋怨：这个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二大爷刘海中打孩子的动静，早就成了四合院里的“常演节目”。每次他一发火，院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哭喊声。刚开始的时候，邻居们还会去劝劝，可时间一长，大家也都习惯了，甚至有些麻木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正坐在自家屋里吃饭，听到对面的动静，秦京茹皱了皱眉，放下筷子说道：“这二大爷又打孩子了，真是的，也不嫌累。”
许大茂夹了一筷子菜，不以为然地说道：“打呗，反正又不是咱们家的孩子。再说了，刘光天和刘光福那俩小子也确实欠揍，整天游手好闲的，不打不成器。”
秦京茹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许大茂，你这话说的，孩子再不好也不能这么打啊。你看二大爷那架势，恨不得把俩孩子打死。”
许大茂撇了撇嘴：“打死倒不至于，不过打打也好，让他们长点记性。”
秦京茹看了许大茂一眼，突然问道：“许大茂，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你会不会也像二大爷那样打孩子？”
许大茂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京茹，你这想得也太远了吧？咱们孩子还没出生呐，你就想这个？”
秦京茹摸了摸肚子，瞪了他一眼：“你别打岔，我问你正经的呢。你要是敢像二大爷那样打孩子，我可不答应！”
许大茂见秦京茹认真了，赶紧放下筷子，笑着说道：“京茹，你放心，我许大茂可不是那种人。你肚子里那个，那是我许大茂的大儿子，我肯定好好疼他，哪舍得打啊？”
秦京茹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可别光嘴上说得好听，到时候要是真打我儿子，我可跟你没完！”
许大茂连忙摆手：“不会不会，我许大茂说到做到。再说了，我儿子肯定聪明伶俐，哪用得着打啊？”
秦京茹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
中院的一大爷易忠海坐在自家堂屋里，手里端着一杯茶，眉头紧锁。后院的刘海中打孩子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哭喊声，像一根根刺，扎在他心里。
“这老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易忠海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对一旁的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正在缝补衣服，听了这话，抬起头看了易忠海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老头子，你别管人家的事儿了。老刘打孩子，咱们也管不了。”
一大爷易忠海摇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管不了？咱们是院里的长辈，怎么能看着不管？再说了，刘光天和刘光福那俩孩子，虽然调皮了点，但也不至于天天挨打吧？”
一大妈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针线：“老头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刘海中那脾气上来，谁劝得住？咱们以前不是没劝过，可他不听啊。再说了，人家家里的事儿，咱们外人插手，反倒不好。”
一大爷易忠海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唉，说起来，我倒是想打孩子，可也没有的打啊。”
一大妈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易忠海苦笑着摇摇头：“柱子和于莉有了六一，马上又会生一个；贾家一屋子孩子，后院秦京茹和许大茂那两口子，整天吵吵闹闹的，马上也要有个孩子。咱们这院里，就属咱们家最冷清了。要是能有个孩子，哪怕调皮点，我轻轻打两下，至少家里也热闹点。”说完，他又想：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