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现在看什么都烦,尤其是看见褚杭跟没事儿人一样更烦了,直接伸腿往褚杭身上踹了一脚,褚杭像是习以为常一样,扭头轻声问道。
褚杭:“祖宗,又是哪儿不顺心了?\"
傅凡:“没不顺心,就是看你烦。”
傅凡轻哼一声,褚杭将傅凡扶坐起来傅凡,自己坐在傅凡的身后,好让傅凡靠着自己,用手轻抚着傅凡的小腹,似是哄人般说了一句。
褚杭:“今儿庄子上的下人送来了不少的桃子,吃不吃?”
傅凡:“吃,我要软的。\"
褚杭答应了,拿来一个软桃子扒皮递给傅凡吃,等傅凡吃完用湿帕子给傅凡擦了擦嘴和手,傅凡又揍了褚杭一顿心里边儿才是平衡了。
褚杭:“祖宗,这下解气了吧?”
傅凡:“我离解气还早呢。”
得,褚杭也不敢随意搭话了,这几天傅凡本就因为不能打马球生气,在说几句话给人惹毛了,褚杭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哄了,实在是没办法了褚杭试探性的问道。
褚杭:“要不我把牧哈抱过来跟你玩一会儿?”
傅凡:“那还废什么话,快去啊。”
褚杭嗯到,去将傅离养的幼狮崽子给傅凡抱了过来,傅凡跟牧哈玩儿了一会儿,大概是玩儿尽兴了,把要揍褚杭的事儿彻底忘了。
傅凡的头上戴着一条厚抹额,半靠在褚杭的身上,怀里抱着傅麟轻哄,褚杭则是端着汤药碗给傅凡喂汤药,待傅凡喝完轻声问道。
褚杭:“阿凡,身上还难不难受?”
傅凡:“不是很难受了,就是没什么力气。”
褚杭心疼的抚摸着傅凡的脸,看着傅凡怀里的傅麟戳了戳傅麟的小脸儿,傅凡轻声笑道。
傅凡:“这小崽子须得人抱着才能睡的踏实,也不知道随谁了。”
褚杭:“随我,下次阿麟要是在哭闹,我来抱着。”
傅凡嗯了一声,轻声逗弄了会儿傅麟,便侧躺下小憩了一会儿,这几日傅凡就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又过了两天才彻底清醒过来,在屋子里傅凡觉得很没意思,看书又看不进去,起身披好衣服坐到罗汉床上透过窗子看院中的景色,褚杭回来怕傅凡着凉拿了一床新被子给傅凡盖好。
傅凡:“看这天儿,应当是要下雪了吧。”
褚杭:“快了,这几日冷的出奇,估计就是明后天了。”
傅凡很想出去走一走,身子还没修养好就放弃了,禇杭从身后拿出来个糖葫芦递给傅凡,坐到傅凡身边儿说道。
褚杭:“在罗汉床上坐一会儿也好,这床被子就别动了,你要想来坐着就盖在身上。\"
傅凡:“好,我听你的。”
傅凡吃着褚杭买的糖葫芦,休养了些日子,傅凡终于能出屋了,在屋里可算是闷坏了,褚杭怕人着凉,给傅凡裹了里三层外三层,把人裹的跟粽子一样,傅凡埋怨似的说了一句。
傅凡:“你给我穿这么多做什么,我又不冷。”
褚杭:“不冷归不冷,你冻着了怎么办?”
傅凡:\".….\"
算了,反正穿的也不算多就不接着絮叨了,褚杭牵着傅凡的手带着傅凡去马场策马,在马场待了一下午傅凡觉得有些累,褚杭背着傅凡往宫门的方向走。
傅凡:“过几天我应该起早练剑了,要是在歇着,体力是真的跟不上。”
褚杭:\"在养些日子,你身子还没彻底恢复好呢。”
褚杭轻声道傅凡嗯了一声,快到府上时,附近有卖糖葫芦的,褚杭给傅凡买了一串儿,傅凡并没有多喜欢吃糖葫芦,因着糖葫芦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褚杭给傅凡拿了一串儿,后来糖葫芦也成了两个人的约定。
上都有一场马球赛,傅凡已经近一年没打过马球了,二话不说的就上了马球场,和人打了场马球得了一块儿玉佩,傅凡拿上玉佩下场去观众席把玉佩交到给了褚杭的手上。
傅凡:“我厉不厉害?”
褚杭:“厉害,我们家阿凡最厉害了。”
褚杭看着这玉佩不能说成色不好,珍藏着还是可以的,自己雕刻的那块儿马上就要刻好了,等今晚刻好了在给傅凡戴上,晚上褚杭吃过饭就泡在书房里边儿,傅凡给傅麟哄睡了后去书房看了看,褚杭早就有准备,见傅凡来了给傅凡拉到身边坐下。
褚杭:“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傅凡:“看看你在做什么,等会儿就去睡。\"
傅凡盯着褚杭在刻玉佩,褚杭刻完打好穗子给傅凡系在了腰间,傅凡看着边上还有玉佩拿起来也给禇杭系上了。
傅凡:“这几日你刻玉佩累不累?”
褚杭:“不累,刻玉佩挺简单的。”
褚杭轻抚傅凡的头,幸好没让傅凡发现自己手上的伤,要不然该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