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易中海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曹越口吐芬芳了半分钟,直到词穷了才停下来。
此时曹越感觉酣畅淋漓,讥笑道:“易中海,这也是我的口头禅,你也一定也不会在意,对吧?”
易中海没想到回旋镖会射到了自己身上,满腔悲愤,却又无从辩解,一口老血差点喷射出来。
“诸位邻居们,往后大伙都可以使劲来骂易中海,不用担心他发火,因为这人大度,你就是朝他脸上吐唾沫,他也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对你说声谢谢。”
“噗嗤——!”
“哈哈——!”
四合院其他邻居看到曹越这么威猛,不仅打了老二,怼的老大哑口无言,至于老三,早就鸡贼的不说话,都看的目瞪口呆。
曹越这是要发飙了。
不过,看到曹越这么做,一个个忍不住偷笑出声。
“曹越,你敢欺负一大爷,我打死你!”
眼看局面失控,易中海的头号打手傻柱从人群里窜出,如同一头猎豹般扑过来,握紧拳头朝曹越砸去。
“去你吖的!”
曹越抬脚就将傻柱踢飞了出去。
傻柱被踢飞了五六米远,落地后如同滚地葫芦,直到身体撞在台阶上才停下来。
“曹越,柱子没骂你,你干嘛打他?”易中海急声道。
“刚才还说刘海中不懂法,原来你也不懂!”曹越嘲讽道,“我这叫正当防卫,只要打不死人,打残你们也是活该!”
“你……”
易中海又被堵了回去,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急忙朝四周看去,想要找帮手。
只是面对易中海求助的目光,其他人纷纷低着头,装作没有看到。
“这些墙头草!!”
易中海气的脑子一蒙,踉跄着后退着,身体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老易——!”一大妈及时上前扶住他。
易中海见状,“啊”的大叫一声,仰头顺着一大妈的身体,软倒在了地上。
“坏了,坏了,老易这是气急攻心,小曹,你闯下大祸了,老易要是被你气死了,你是要偿命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闫埠贵开始大呼小叫。
“老易,你不要吓我。”一大妈听到这话,当场吓了个半死。
又看老伴双眼紧闭,好像已经昏迷过去,以为真出了大事,抱着易中海的身体大哭起来。
“放心,好人不偿命,祸害万万年,易中海没那么短命!”曹越冷哼道。
说话时,曹越发现易中海的眼皮微微抽动一下。
这老阴逼明显在装死!
“小曹,我看还是去隔壁院里借个板车,拉老易去医院瞧瞧……”闫埠贵不敢上前,远远的喊道。
“不用这么麻烦,我来给他治治。”
曹越冷笑一声,径直走到易中海面前,弯下了腰,“一大妈,你让一让,耽误了治疗,那就真的要嗝屁了。”
一大妈一个女人,早就慌的六神无主,顾不得其他,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赶紧把老伴放在了地上,满面希冀的望着曹越:
“小曹,拜托你了。”
“砰砰砰!”
曹越没有废话,右手用力朝着易中海胸口拍了三下。
易中海顿时胸口巨疼,肋骨好像都要被拍裂,心里早就亲切的问候了曹越的祖宗十八代,死死咬住牙关不吭声。
“小曹,你这是干什么?”一大妈急了,赶紧上前阻拦。
“一大妈,你看易中海的脸色,是不是比刚才红润了不少,这是有效果了,你马上走开,不要耽搁我救人。”
曹越内心嗤笑,老阴逼倒是能忍,既然如此,自己再给他加把火。
一大妈犹豫一下,还是退到了一边。
闫埠贵在不远处偷偷观察,他早就看出易中海是在装死。
那脸上红晕分明是疼的!
毕竟被小辈当众指着鼻子臭骂,易中海又治不了曹越,只能用这招逃避,而且未尝没有要讹诈的意思。
曹越这边,已经站了起来,突然踩住了易中海的左手,顿时感觉到易中海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过,易中海强忍着不出声。
下一秒。
曹越右脚用力碾了几下。
这下易中海再也装不下去了。
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大叫一声,猛的睁开了眼。
“啊!断了!断了!”易中海惨叫着。
曹越没有丝毫怜悯,最后用力碾了一下,在易中海凄厉的惨叫声中,把脚挪开。
紧接着退后几步,嘲讽道:“易中海,原来你这是装晕。”
易中海右手疼的哆嗦着,咬着牙坐了起来,愤恨的瞪着曹越。
“大家伙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竟然装晕吓唬人,这明显是想讹人啊!”曹越扬声道。
闫埠贵眼见不妙,鬼鬼祟祟的朝前院退去。
“闫老西,你老实待在那里,要是敢乱动,我打断你的腿。”
曹越冷冷道:“你们不是要去告我嘛,我成全你们,现在我们就一起去找街道办王主任,让她来给评评理。”
闫埠贵身体一僵,停下了脚步,哭丧着脸道:“小曹,我是一句话没说,今晚的事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事就去找老易和老刘他们两个……”
闫埠贵刚想把自己的责任推卸个一干二净,就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正愤怒的瞪着他,两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再也说不下去,讪笑着闭上嘴巴。
“曹越,一大爷他们做的可能不周到,但是都是为了你好,他们再有不是,你也不能动手打长辈。”
这时,聋老太颤颤巍巍的从后院走出来,环顾四周情况后,并没有急着去察看大孙子傻柱的伤势,而是来到了曹越面前。
曹越冷冷的看着这个貌似慈祥的老人,“聋老太,你自己问题还没讲清楚,还敢出来教训我!”
“ 我不是教训你,只是大家一个院住着,牙齿和嘴唇都有打架的时候,何况是邻居?”
聋老太这次没有倚老卖老,也没有装糊涂,而是苦口婆心的劝说。
“你是国家干部,又是烈属,思想觉悟肯定比其他人高,得饶人处且饶人,更能显出你的大度和仁慈,看在我老太婆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他们。”
“你以为你的面子好使?”曹越嗤笑。
聋老太叹了口气,幽幽道:“曹越,老太太我今年八十多了,难道要我跪下求你……”
“你这是要道德绑架我?怪不得易中海惯用这招,原来他是拜你为师学的。”曹越毫不在意道。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以前他打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跟禽兽们过多纠缠,但是他们却一次一次的招惹自己,既然他们不识趣,那么不要怪他了。
“有人知道街道办王主任住在哪?谁把她请来,我给他两块钱跑腿费。”
曹越看向四合院其他邻居们。
一听有两块钱的好处,有人心动了,但是看了看易中海三位管事大爷,又犹豫了。
“真的给两块钱吗?”
最终有人抵不住诱惑,站了出来。
众人寻声看去,这个人竟然是三大爷家的闫解放。
众人看了看闫埠贵,此时已经被儿子气的两只眼珠子都要蹦出来,又瞅了瞅满脸兴奋的闫解放,脸色古怪至极。
闫解放这小子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