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你想老家的话姑带你回去,咱们两家离得不远,我前几年还去过你们镇上呢。”
“好,姑,就这么说定了,有机会我回去看看。”
马卫军摇了摇头:“老家都没什么亲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我年后就走了,你嫂子也快生了,哪有时间回老家。”
曹越道:“师傅,那等你回来再说。”
……
回家的路上,曹越心头火热。
后世有人调侃,普通人只有跟女人在一起,或者买彩票,才有机会亲身参与以亿为单位的大项目。
如今,曹越确确实实的发了一笔大横财。
回到四合院,门神闫埠贵听到动静,从家里出来。
“曹科长,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有事吗?”
“还不是贾东旭的后事,今天下班后傻柱找到我,求我召开全院大会帮帮贾家。”
“你答应了?”曹越语气淡淡。
贾家的人太贪得无厌。
抚恤金发了好几百块还不知足,她们以为这还是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
转念一想,以秦淮茹的聪明不可能不知道结果,她可能是在试探。
这娘们就是不老实。
有的人就是要经常捏一捏,咳,说错了,是敲打敲打。
“这不是跟你商量嘛。”闫埠贵低声道,“傻柱的意思是要四合院的住户给贾家捐款,我说这事必须经过曹科长的同意。”
曹越扫了闫埠贵一眼,闫老抠看似尊重他,其实心里打着小算盘。
他既要名声又舍不得捐钱。
这是拿自己当挡箭牌。
曹越似笑非笑的看着闫埠贵:“三大爷,这事我听你的,反正你捐多少钱我就捐多少。”
“嘿~”
闫埠贵讪笑,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曹越看透了。
“那什么,大家过得都不富裕,贾东旭在厂里出事肯定有抚恤金,明天我就回绝了傻柱。”
闫埠贵捐一分钱都能心疼半宿。
在他眼中,钱比脸面重要。
曹越点点头,赶着自行车离开。
“曹科长,贾东旭的抚恤金轧钢厂发了多少?”
闫埠贵从后面追上来问。
“四百。”
曹越头也不回的说道。
“四百!不少了。”
闫埠贵停下脚步,喃喃细语。
……
贾东旭直到埋在城外,曹越依然没有出面。
不是没有人说闲话,但是曹越根本不在乎。
这天下班,曹越带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进了四合院。
老人姓杨,这是街道办王主任给曹越介绍的装修师傅。
进了屋,曹越请杨师傅坐下,拿出早就画好的设计方案。
“杨师傅,你们帮我把两套房子打通,浴室,厕所,书房,卧室,还有锅炉房,各个房间还要安装暖气片,还都要重新隔开……”
曹越指着设计图,给杨师傅介绍各处的装修。
“现在地面上了冻,厕所的管道明年化冻后再说。”
曹越打算将厕所由管道通到外面公厕。
他受够了这个时代的旱厕。
幸亏现在是冬天。
夏天的话,不仅滋味酸爽,苍蝇满天飞,还有蠕动的蛆虫,让人看了作呕。
曹越受不了那视觉刺激。
杨师傅听完曹越的要求,在心里盘算了一遍,小心翼翼的说道:“曹科长,根据您的要求施工,五间房装修完毕,所有材料费和人工费加起来最少得有一两千块钱,这里包括购买锅炉和铸铁暖气片。”
“没问题,到时肯定少不了你们的工钱。”
钱是男人的腰!
曹越空间放着价值几个亿的古董,说话那叫一个财大气粗,底气十足。
杨师傅放了心,又询问:“曹科长,装修材料是您准备,还是由我们去购买。”
“这行你们熟悉,由你们全部包办。”
现在不比后世,这些装修的师傅没有那么多心眼,他们也不敢拿假冒伪劣材料糊弄自己,因此曹越很放心把装修的事交给他们。
从家里出来,曹越带着杨师傅来到了隔壁。
咚咚咚!
光彩照人的娄小娥打开房门,看着曹越和身后的老师傅,笑说:“小越,这是装修的师傅吧,快请进。”
“小娥嫂,这是杨师傅。”
曹越朝娄小娥眨眨眼,心照不宣的进了屋。
娄小娥带两人去了卧室,说道:“杨师傅,我想把卧室从中间隔成两间屋子,然后再装上门。”
杨师傅看了看,点头道:“这个简单,不知道中间隔断是用木板还是实心砖?”
娄小娥道:“就用实心砖。”
杨师傅道:“这个价钱高一点。”
“价钱没问题,越快越好。”
说到这里,娄小娥巧笑嫣然的看向曹越,“小越,嫂子求你件事,能不能让杨师傅先帮我干活,我家忙完后再去给你装修。”
曹越装作很为难,纠结了一会儿,好像碍于邻居的情面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
娄小娥赶紧道谢:“小越,多谢你了。”
曹越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两人装模作样一番后,曹越没有逗留,领着杨师傅出了门。
“曹科长,你要是没别的问题,后天我就带人过来施工。”杨师傅说道。
“好,没问题。”
曹越点头答应,礼貌的送杨师傅出了四合院。
刚送走杨师傅,闫埠贵不知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探头看了杨师傅的背影一眼,“这不是街道搞装修的老杨吗?曹科长,你要装修吗?”
曹越“嗯”了一声。
这时,傻柱拎着两个饭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闫埠贵笑眯眯道:“傻柱,饭盒里带什么好吃的?”
傻柱瞥了曹越一眼,冷着脸道:“多管闲事,狼狈为奸!”
闫埠贵脸色难看,等傻柱进了中院,气急败坏对着曹越说:“曹科长,你看傻柱多嚣张,你站在这里他都爱搭不理,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真是目无领导。”
“什么是狼狈为奸?他这是把我们两个人一起骂了!”
这么拙劣的挑拨曹越自然不会上当。
闫埠贵见状,继续说道:“曹科长,最近几天傻柱在外面胡咧咧,因为你不帮贾家,说你的坏话呢。”
“嗷,是吗,他都说什么了。”曹越冷笑。
闫埠贵瞧着曹越动了气,立马拱火:“他对人说贾家以前做的是不对,但是死者为大,你作为一个大干部理应以德报怨,结果却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跟个女人一般大……”
曹越拍了拍胸口:“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的胸口是平的,怎么跟女人一般大!”
闫埠贵附和:“他就是胡说八道,现在院里院外的人谁不知道他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我偷偷观察了,他每天下班带回来两三个饭盒,全都送给了秦淮茹。”
“你说傻柱饭盒装的是什么?肯定是你们厂食堂偷来的饭菜。”
“曹科长,你可要管管他。”
曹越奇怪的看了闫埠贵一眼。
闫老西今天一直蛊惑自己收拾傻柱,难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矛盾?
他才不会当成枪使。
因为傻柱拿的饭菜都是厂领导请客剩下的。
一般工人吃的大锅菜油水少,傻柱根本看不上。
曹越要是把傻柱拿了,那就是犯了众怒,把厂领导全部都得罪了。
曹越有后台,倒不是怕厂里的人,只是觉得没必要。
而且还要看何雨水的关系。
因此,要想收拾傻柱,只能另外偷偷找他的错处,或者直接打他的闷棍。
“三大爷,这事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收拾他。”
敷衍完闫埠贵,曹越进了中院,正巧看到傻柱在和秦淮茹说悄悄话。
傻柱手上的饭盒朝秦淮茹手中递去。
秦淮茹满眼都是感激,楚楚可怜眸子带着一丝魅意,勾的傻柱面红耳赤。
当秦淮茹接过饭盒时,傻柱想要趁机摸摸秦淮茹的小手,又害怕唐突女神,那扭捏的样子令人喷笑。
秦淮茹自然知道傻柱的心思,故意娇嗔的拍了傻柱的手一下。
傻柱仿佛过电一样,低头看着被拍过的手背,傻傻的乐着。
秦淮茹一边驯服着舔狗,另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曹越一进来,立马收敛表情,低声跟傻柱说了句话,接着转身飞快回了贾家。